《妈咪问题诊疗所》 吃奶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勾构从昏迷中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感受到一束光温暖地照射着自己。耳畔传来一位女人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问候,他睁眼,想看清女人的长相。然而还没等他睁开眼睛,突然一股酥麻从脊椎向上蔓延至他的大脑,一声似闷哼又似呻吟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 勾构睁眼,顺着感应看向自己的精神体,发现那条杜宾犬正懒洋洋地被女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毛,尾巴摇得正欢。拜过于敏锐的五感所赐,他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味道,但是会让人觉得舒服。在察觉到主人清醒过来之后,它不情不愿地从女人的身上跳下来,先是嗅了嗅女人的裤腿,然后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盘踞在勾构的身边。 勾构从未见过自己精神体如此没有骨气的行为,他敛了敛眉毛,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被子顺势落下来,露出他裸露且线条流畅的上半身,那一瞬间他察觉到女人在他身上流连的目光。随后清了清嗓子,才仔细看向眼前的女人:“这位女士,非常感谢您对我的救治。我是s营的03号哨兵,勾构。” 他简单地进行了一下自我介绍,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原本照在他正上方的灯光忽然转换了方向,照在了他的右侧,他的思维也跟着被打断,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而就在这几个呼吸之间,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了勾构身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顺着她的力气再次躺在了床上。意识朦胧一片,只见女人轻佻地揉捏着他的乳头,继续用那个漫不经心的语调说:“我叫麻米,是一名……38岁的向导。” 麻米低头看向这位年轻的哨兵,相当年轻的身体,相当锋利的长相。她拨开他的嘴唇,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四颗尖锐的虎牙。麻米记得他的眼睛,橙棕色的虹膜与黑色的瞳孔。作为自己诊所的第一名患者,她对他非常满意。 从研究所出来、脱离研究人员的身份,这些事情比她原本想象的要更加轻松得多。托自己过去勤勤恳恳为研究所打工的福,这一家诊疗所从获批授权到落地开业前后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她正式从研究所引退的那一天,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她收到的仅有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讯息:“祝您一路顺风。” 而现在,麻米看着勾构,仿佛在看一件完美的作品。她调节了自己精神体的亮度,好让眼前陷入短暂昏迷的人逐渐清醒。她的手指从乳头向下滑去,轻柔地抚摸过线条分明的腹肌,然后看着他的性器逐渐勃起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程度。 他的精神体也躁动不安地吐着舌头。麻米笑了一下,用同样的力度挠着杜宾犬的下巴,然后不出意外地,听见这位年轻的哨兵发出一声略带几分欢愉的呻吟。 勾构的意识随着麻米精神体的逐渐消失而逐渐回笼,此刻的诊疗所内灯光并不是十分明亮,他躺在床上,只看得见光源从麻米的身后照射过来,勾勒出一个朦胧又梦幻的背影。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感受到她带着一些弧度的长发落在自己的身上…… 勾构睁开双眼,眼睛紧紧盯住麻米:“麻米女士,您这是在干什么?” “哦呀。”麻米故作惊讶地发出一声叫喊,“如你所见我亲爱的孩子,妈咪只是在收取一些应得的报酬。” 勾构被麻醉已久的神经此时才反应过来当下的情景不太对,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扒光了衣服?哨兵的身体素质在此刻也近乎为零,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 然而此时此刻,麻米已经握住了他的阴茎。勾构感受到那里不受控制地胀大了一圈,他紧咬着嘴唇,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呻吟从自己的嘴中逸出。 麻米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撸动的手法越发轻柔。她俯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勾构的脸蛋,将他的嘴唇从他的牙齿下解放出来。而她的长发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有些痒。这是勾构的第一反应。下一秒他看见了麻米半裸的胸脯,饱满而呼之欲出的乳房几乎要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线。这是勾构第一次直面女人的奶子,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旋即红了耳朵。 “嗯?”麻米注意到被她压在身下的人的反应,带着几分玩味的笑了。“怎么了,好孩子,你想吃妈咪的奶吗?”话说着,就脱下了最外面的白大褂,又解开了自己上衣的口子,于是一对白腻腻且饱满的乳房跳了出来,上下晃动的时候甚至打在了勾构的脸上。 勾构的脸红迅速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他闭了闭眼睛,脑海中出现的依然是麻米的气味,和那一对恰到好处的乳。 麻米可由不得勾构继续沉思躲避现实。她直接跨坐在他的腹肌上,两手撑在他的耳边,一点一点慢慢靠近下面这位似乎快要熟透的少男。然后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却又相当无辜的语气说:“好孩子,不吃么?” 勾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乳头,嫣红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着,似乎在引诱谁的采撷。他闭上了眼,最终像狗一般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然后舔了上去。 坐脸 “好孩子,先舔乳头旁边的乳晕,再含住乳头……对,就是这样。用你的牙齿轻轻地磨一下呢。啊哈,就是这样。” 麻米俯下半身,用手托举着自己的乳,几乎完全凑到了勾构面前。勾构的视线被白嫩的乳肉所覆盖,他垂着眼睛,非常认真地按照麻米的教导吃了起来。 勾构是一个好学生,这毋庸置疑。含入口中的乳头在他舌头的搅动下开始逐渐肿胀变大,颤巍巍的带着水光。他的另一只手被麻米牵引着来到了乳房底部,五指张开,顺利地将另一只握在手中。 麻米用手指把勾构的头挑了起来,鼻尖抵着鼻尖,亲昵且带着挑逗意味地向他吹了口气。她说:“好孩子,别光吃,你摸摸?” 勾构眼看着麻米披在身后的头发从她的背上慢慢垂下来,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于是伸出了手,揉捏了一下乳头,用指甲轻轻戳着乳头上方隐秘的奶孔。 麻米被揉的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坐在勾构的腹部,开始缓慢地移动身体。沟壑分明的腹肌刚好摩擦到她的阴蒂,她呻吟出声:“勾构有八块腹肌呢?” 勾构被麻米蹭得浑身发痒。他感受到自己腹部上方隔着一层布料的潮湿,而那里的水分越来越多,布料也越来越沉。 他的阴茎也逐渐变硬变大,肿胀的龟头会在麻米身体向后退的时候陷进她的股缝,柔软而细腻的臀柔间歇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令他产生瞬间又强烈的快感。 勾构不知道这份快感该如何发泄,他只会吃麻米的奶,尽他所能的挑逗着麻米的身体。 麻米此时所感受到的快感正逐渐攀升。勾构的身体流畅且具有弹性,腹肌已经被自己穴口流出来的淫水冲洗得湿润又顺滑,多次摩擦带来的兴奋正在慢慢积累,终于在某个瞬间爆发。而那个时刻,勾构正用牙齿仔细碾磨着她的乳头。 麻米高潮了。她面色酡红地弯下腰,把自己的奶子从勾构的口中释放出来。可怜的乳头已经被吸得不能更大,白腻的乳肉上遍布红色的痕迹,两种颜色相撞,有一种凌虐的美。 她用手轻轻拍了拍勾构的脸,发现他的脸蛋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通红,从脖子到耳后,无一幸免。麻米看了觉得好笑,她很温柔、又带着几分引诱意味地说:“好孩子,刚刚做得特别好。妈咪教你吃女人的穴好不好?” 勾构沉迷在麻米的刻意诱导中,他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舌头舔去麻米鼻尖上的小汗珠,说道:“好……妈咪教我,我要吃妈咪的穴。” 麻米半跪在病床上,双手扒开自己的阴唇,一步一步仔细教着:“你看,这是大阴唇,拨开后这里是小阴唇和阴蒂,阴蒂是女人性快感的主要来源……” 她再次牵起勾构的手,引导他如何揉捏女人快感的来源。勾构的指腹有明显的茧,粗粝的触感是与麻米自己自慰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麻米全程引导着速度,在最后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坐在了勾构的脸上。 “乖孩子,听妈咪的话,用你的舌头去舔妈咪的阴道。”麻米的指令从上方发出,勾构的大脑已经变得混沌不堪,他下意识地遵照她的吩咐去做。 穴道内很滑,很湿,甚至还在不断收缩,试图将这个入侵的异物排出。勾构感受到自己的鼻梁骨刚好戳中了麻米的阴蒂,他想起她的教导,于是伸出手托住她的下体,一边舔她的穴一边用鼻尖蹭着她的阴蒂。 麻米给出的反应没有辜负他的努力。她的呻吟开始变得破碎,也开始变得高昂。勾构敏锐地发现当舌尖触碰到某一个区域时,麻米给出的反应最为强烈:她穴道内分泌的液体会变多,穴道的收缩也变得更为强烈。于是他加快了戳中那里的速度。在这无形之间,勾构学会了如何去撞击女人体内的那块石头。 麻米的高潮来得迅速。一股液体从她的体内喷出,淋了勾构一脸。她略带疲倦地弯下身子,看着他慢慢舔去她穴口旁的液体,又慢慢舔去自己嘴边的液体。她及时地夸赞道:“勾构,你是一个好孩子。” 随后一个带有奖赏性质的吻落了下来。 起初只是单纯的唇贴唇。麻米含着勾构的嘴唇,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并不疼痛,只有微不足道的酥麻感。在发现这孩子对亲吻也完全一窍不通之后,麻米发出一声欢愉的笑。勾构对此完全不知情,他只是学着麻米的样子同样含住她的嘴唇。 然后麻米托住勾构的脸,对他说伸出舌头。勾构沉浸在她每一声“乖孩子”的称赞中,几乎达到了鬼迷心窍的地步。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随后看着麻米如何带着他在口腔中纠缠不清。 两人的湿吻止步于勾构,他的脸太红了,以至于忘记了换气。见此情景,麻米终于忍不住发出畅快的笑声。纯情少男太好玩儿了,她想到。 “妈咪……”勾构很明显也听到了她的笑声,抬起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她看,眼中有一些羞涩,似乎谴责她嘲笑自己的稚嫩。 麻米看了又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勾构听了,只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红。而麻米的笑声所带来的热浪,似乎从他的脸一直蔓延到了他的下体,他只觉得自己的下面硬得厉害。 于是他索性捂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黑色的眼睛。 麻米见了,更是玩心四起。她吹了吹勾构的眼睛,看见他的眼睫毛被吹得向后仰去。“乖宝宝,妈咪奖励你好不好?” 没等勾构反应过来,她已经双手撑开自己的穴口,朝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 操干 麻米坐下去的过程很顺畅,她已经足够湿润,湿润到可以容纳一件异物。 因此勾构插入的过程也很顺畅。麻米穴道内分泌出的爱液足够的多,足够的滑,以至于那几秒钟双方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 麻米坐在勾构的耻骨上,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是如何被湿热的甬道包裹着,那细微的褶皱又是如何蠕动着,与插入的异物相互纠缠着产生巨大的快感。 他看向麻米。麻米的手肘撑在他的胸肌上,然后款款移动自己的腰部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而她的乳也因为她的动作前后震荡着,极少的几个瞬间会拍在他的脸上,发出并不响亮的“啪啪”声。 勾构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沉迷于肉体的抽插,还是该沉迷于眼前的艳景。他吸了吸鼻子,防止并不存在的鼻血滴落,然后索性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麻米正在他身上骑得正欢,年轻肉体所带来的快乐是玩具无法替代的。毫无疑问她注意到了勾构的小动作,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捉弄这个纯情小少男的瞬间。 于是她拨开了他的手指。不知是出于向导的精神控制,还是在她的面前他的抵抗力几近乎为零,麻米很轻松地就看到了她想看到的那双眼睛。 勾构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绷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睛重见光明的那一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麻米愣住了双颊,深深地吻了下去。她极尽挑逗着他的舌头,与此同时用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一声带着无限柔情的“好孩子”从她的口中说出,再淌进他的耳中。 勾构愣在原地,他甚至忘了去回应麻米的深吻。他只是眼中满是迷恋地看向身上的麻米,然后猝不及防地射精了。 麻米当然也感受到了。微凉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射入她的体内,她挑了挑眉:从这个分量来看,他似乎连自慰的次数都很少很少。于是她又笑了,双手抚摸住他的眼尾,笑声中带着安抚和愉悦:“好孩子,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攀住他,两个人滚了半圈,上下顺序翻转。此刻换作勾构双手撑在她两侧,眼眸直直地看向她。他当然要再来一次。他知道,处男的第一次时间都很短暂,这不算什么。他要向麻米证明自己。 勾构一只手和麻米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她的奶。而他的嘴唇开始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上吻过她的胸口又吻到她的嘴唇,他像一只小狗一样用舌头慢慢舔着她的嘴唇,终于换来了主人的许可,侵入了她的口腔。 而他身下的动作也从未停止。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那个能让麻米浑身战栗的高潮区域,每次撞击到那块软肉都能感受到穴道的迅速收缩,内里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囊袋拍打身体所发出的啪啪声让他无端想起片刻之前,麻米的奶子拍打在他脸上的声音。 勾构操干的频率越来越高,速度越来越快。尽管如此,他并不是一味地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插入。他的肉棒,还有一小部分裸露在外。 麻米是真心觉得这孩子各方面都好,她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庞,拇指在他的颧骨那里画着圈,带着几分赞叹地说:“好孩子……你做得非常好……” 声音偶尔会被勾构撞碎,断断续续的,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勾构听了,身上的温度愈发的高。他顺从地蹭了蹭麻米,向她的方向拱了拱脑袋,然后垂下眼睛,用那几颗尖锐的虎牙轻轻磨着她的掌心,带来酥麻的痒。 麻米感受到手下的小卷发所带来的蓬松触感,微微笑了笑。她双手抱住勾构,两条修长的腿挂在他的腰上,逼得他进一步地压向自己,勾构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整根插入,硕大的龟头一再往里,触碰到了一个隐秘入口。 他不敢再动,生怕一个瞬间又再次爆发。 可偏偏麻米不让他如愿。她恶作剧似的夹了夹自己的穴道,随后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肿大了几分。 勾构索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仅靠着下体的连接与自己相连。勾构仰视着位于自己上方的女人,觉得她是那样的美,她眼周细微的皱纹,她上翘的嘴角,她的一切都让他心动不已…… 他开始慢慢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就狠狠地插入她湿漉漉的穴,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顺着二人的足迹落了一地。他向上渴求着眼前人的嘴角,口中呢喃着麻米的名字。 麻米与妈咪这二者的界限逐渐模糊,在疯狂的情欲中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或许这并不重要,他们在这片刻紧紧拥抱、紧紧贴合,最后交换一个深沉而又缱绻的吻。 事毕 勾构从诊疗所出来之后一直心神不宁的。最先发现这一点的不是他们的教官,也不是勾构自己,而是跟他住在同一间宿舍的舍友,示垩。 示垩和勾构的关系其实算不上特别亲近,平时也只是淡淡的点头之交。在觉醒精神体之后,哨向们的性格会逐渐向自己的精神体靠拢。示垩本就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自从发现自己的精神体是一条绿色的蟒蛇后,更是变本加厉地默不作声。 而他的少言造就了他的多思,因此发现自己这位舍友是不是口中喃喃的“麻米”两字并非难事。最开始示垩以为勾构只是单纯的思念母亲,配合着那份失足少男的失魂落魄,由此勾构就这样在他心中留下一个“妈宝男”的幼稚形象。 最近军营内一家新的诊疗所挂牌营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各个角落。诊疗所门口贴了一张照片,是一个看不出具体年龄、脸上带有细微皱纹的女人。照片下面是主治向导的职称,紧接着标注出了姓名:麻米。 军营内僧多粥少,向导作为比哨兵还稀缺的特殊人群大多数都被保护在白塔,并按照白塔的制度严格管理。这样一个不服从分配自立门户还得到许可的向导诊疗所可谓是前所未有,所有人都对这位叫麻米的向导感到好奇。 而勾构,作为第一个被送进去的伤员,自然备受关注。他果然也不负众望,魂不守舍地被麻米向导送了出来。他们的教官福克斯带着他的舍友奉上层指令前来接他,但是最开始两个人连麻米的脸都没看到,只看到勾构一个人表情混乱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 福克斯见此情形不禁皱了皱眉。 “03!”勾构听到后下意识立正站好,等待教官下一步的指令。“你的精神域还没有平静吗,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勾构听到后,欲言又止,愣了一下神,似乎又在魂不守舍地发呆。然而几欲开口,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讲起。难道他要直接说,自己在没有许可的情况,和一位珍贵的向导发生了性关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没有获得许可,他的基因锁没有打开,也就意味着他的射精并不会导致麻米的怀孕。想到麻米,他的神色又是变幻莫测,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喜欢她…… 示垩站在福克斯的斜后方,敏锐地闻到勾构身上气息的变化。既然如此,福克斯不可能察觉不出。示垩这么想到。 福克斯确实也闻了出来。就在他想继续开口的时候,诊疗所的门突然从里打开,一道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教官,请不要在我门口随意大声喧哗哦。” 麻米慢慢走了出来,她看到站在门口还在愣神的勾构,状似惊讶地问道:“哦呀,乖乖你怎么还没走呢?是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话还没说完两只手便已经抚摸上了勾构的脸庞:“妈咪再给你好好看一下好不好?” 勾构低着头看向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麻米,异色的眼中满是迷恋。他的精神体不受控制地出现在麻米脚边,来来回回地嗅着她的味道。 见状,福克斯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福克斯不仅仅只是他们的教官,更是s级哨兵的作战组长,和组员们都是过命的交情,因此他对自己的手下可谓是了如指掌。而勾构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哨兵,不会如此无礼地展露自己的精神体,更何况,他从未见过勾构的精神体露出如此……色欲熏心的模样。 福克斯感觉事情不太简单,他不自觉地站直身子,向麻米点头示意:“麻米女士,您好。” 麻米收回了撸狗头的手,斜靠在门框旁,上下扫了福克斯一眼。 相较于勾构青涩而又稚嫩的少年外表,福克斯很明显更为成熟一些,是标准的青年,目测26岁上下。他很高,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个头多。眼角上扬,配合着他柔和却带有磁性的声音,无端给人一种勾人的风情。 男狐狸成精了。这是麻米对他的第一印象。 视线扫过他身后另一位少男。 他的年龄身形都与勾构相仿,深墨绿色的头发在他过于白皙的肤色上异常显眼。是相当冷漠又锐利的长相,不像勾构那般硬朗的帅气,这个人的气质明显阴湿得多。 麻米见状挑了挑眉,换来那位少男的皮笑肉不笑。拜良好的视力所赐,她清楚地看到了他微微露出的处于攻击状态下的尖牙,比勾构在性爱过程中袒露出来的更为尖锐。 很可惜,麻米对蛇没兴趣。或者说,对这两个人兴趣都没什么兴趣。 她把自己的精神体从精神域里捞出来,那是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圆球。勾构的那只精神体杜宾再看到这个球之后立马嗷呜一声叼在嘴里,开心地摇起了尾巴。 她带着几分严肃地说:“勾构的精神域污染非同寻常,很少有污染源能一次性污染50%,这说明他上次的任务目标非常危险。综上,个人认为,在没有同等级向导的陪同辅助下,不建议哨兵单人行动。” 福克斯有些意外。他点了点头,答应道:“好的。我会将麻米女士的建议如实上报给上级。感谢您对03哨兵的救助。”说完,带着两位年轻哨兵走了。 福克斯转过身后,依旧能感受到身后那道视线的追逐。他并不认为那位女士对自己有兴趣,她在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很明显的兴致缺缺。但是,他不得不深思这道视线其背后的深层含义。 他有预感,在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会跟他们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勾构,便是一切的开始。 想到勾构,福克斯突然吩咐道:“03,回去之后模拟战场,10轮。”这是他身在营内却不守规矩的惩罚。 勾构应了下来,随后又变成了一副恹恹无力的样子。他的心魂都被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情的麻米带走了,自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示垩看过来的探究般的目光。 通讯 麻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诊疗所里面。她拿出通讯,点开了和一个联系人的联系界面。 对面很快被接通。麻米一上来就是真挚的问候:“真的太感谢宝宝为妈妈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工作了。”她的语气极其诚恳,声音中却是满满的恶意,“第一天上班就费了半条老命,真的太会为妈妈着想了。” 对面的青年轻笑了一声,笑声的尾音似乎如有实质地落进了麻米的耳中,然后说道:“是费了妈妈的腰吧。当初你精心挑选把诊疗所设立在s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孩子大了不中用了。”麻米自动过滤自己不想听的话,带着哀怨的语气感叹着,然后板起脸严肃地说:“03一开始的情况比我预想中的还要严重,这次的事情不好处理。” “我在接到你的通讯之前收到了来自福克斯的报告——就是他们的长官,他已经向我做了详细的汇报。这次的事故起因怀疑是敌方针对哨兵的基因制作出了一种类似白噪音的声波,让哨兵误以为是舒缓音乐的同时接收了大量不良信号传导。勾构这次首当其冲,确实是官方的失责。”对面沉稳地向麻米解释着这次的事情,“妈妈还想听吗?我好久没见妈妈了,我来找妈妈好不好?”还没等麻米回答,他又继续说着:“球球呢?球球现在怎么样了?” 球球是麻米的精神体。原本精神体不会有名字的,但是这个人当初在研究所第一次看到麻米和她的精神体时,就非常自然地称呼她的精神体为球球。他那个时候还很小,长得尤其的可爱,可爱到让麻米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是研究所秘密培育出来的危险生物。 “你叫麻米?你是我的妈妈吗?”这是他对麻米说出的第一句话,随后又戳了戳旁边的精神体,说:“妈妈,你的精神体球球好可爱。” 那声稚嫩且清脆的“妈妈”深得麻米喜爱,她那个时候已经有好为人母的癖好。于是她搂住小男孩儿,蹭了蹭他的脸蛋:“好宝宝,告诉妈妈你的名字?” 金发碧眼的小男孩仰着自己一头的小卷毛,可爱地说道:“妈妈,我叫奥克特普斯。” “原来宝宝就是小奥尼呀。”麻米伸出一只手,握住奥克特普斯那只抓着精神球的手,安抚地对他说:“好宝宝,先睡一觉吧。” 奥克特普斯在她的怀里慢慢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麻米掰开他的手,解救出自己的精神球,随后在他的手心里发现一小截还没来得及回归精神域的精神体触手。它的吸盘还吸附在自己精神球上方,正试图释放毒素污染自己的精神体。 麻米看了,冷笑一声,把那根触手用精神力消灭掉了。而昏过去的小奥尼似乎感受到了精神体残缺的疼痛,他浑身颤抖了一下。 两个人从此结下了梁子。那时麻米28岁,是研究所风华正茂的顶尖研究员,而奥克特普斯只有8岁,是研究所不能对外公开的存在。他天使一样的外表下面藏着一颗乌黑恶毒的心。美貌只是他的伪装,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麻米想到了过去的事,无声地笑了笑。她继续之前的话题,对通讯另一端人的撒娇完全视而不见:“勾构太年轻了。” 奥克特普斯似乎语塞了一瞬。他放低了声音,似乎不可置信地问道:“妈妈在心疼他吗?妈妈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我为了妈妈在这里辛辛苦苦当牛做马的,妈妈从来没心疼过我。” 他的语气柔和得像情人之间的私语,沉甸甸的情感如露水般的洇了过来,几乎要打湿麻米的耳垂。 “我怎么不疼你了?”麻米说着。奥克特普斯对于麻米偷换概念的行为表示不满,他咋了咋舌,在通讯上向麻米发送了投影申请。 麻米很随意地通过了请求。随后通讯另一端的投影形象出现在她面前。 20岁的奥克特普斯。头发和眼睛分别是非常纯粹的金色与蓝色,浓密的睫毛,灯光垂下来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小截阴影,像蝴蝶振翅一样忽闪忽闪。他一尘不染地站在那里,呼吸之间都是脱俗的俊美与秀丽。奥克特普斯抬起了眼睛,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麻米,温顺地叫了一声妈妈。 麻米看到他的样子眉头一挑。这小混蛋又在作什么妖……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看到他走到她面前,抽出皮带,跪了下来。 他说:“妈妈,你疼疼我。” 鞋尖 通讯投影仅仅是将联系人全面投射在另一方的眼前,因此并不会产生实体接触,对方看到的仅仅是一串数字组成的影像。 就像此时此刻,奥克特普斯跪在麻米身前,麻米翘着二郎腿,高跟鞋的鞋尖会不经意间滑过他的小腹。而鞋尖穿过他的虚拟影像,触碰到的只是空气。 但是奥克特普斯并不这么认为。他计算好了他的投影人像与麻米之间的距离,他也知道麻米闲暇之时坐下来会有跷二郎腿的习惯。按照她小腿摆动的频率和速度,她的鞋尖,会精准无误地踩到自己的龟头,甚至是处于兴奋状态下的马眼。 譬如刚刚。奥克特普斯跪在地上,腰带被他扔在一旁,而他的裤子已经被他半勃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弧度。从麻米打来通讯的第一秒起,他就已经不受遏制地兴奋起来,在看见她的面容的时候兴奋值逐渐升高。麻米,妈妈……他痴迷地看着女人的脸,上一次见面是多久之前呢,上一次做爱又是多久之前呢…… 奥克特普斯看到麻米鞋子的投影擦过自己的小腹。光是想象着那是麻米亲自踩着他肮脏不堪的肉体,他就兴奋得快要高潮。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马眼狰狞地吐着液体,液体又顺着柱神向下慢慢消失不见。 他跪着向后退了半步,将自己的性器刚好置于麻米的脚下。他上半身仍然衣冠整洁,连制服的扣子都没有解开,规规矩矩地系到了最上方,将锁骨遮得严严实实,露出了不断滚动的喉结。 他在紧张,也在兴奋:为即将或许会到来的凌虐与羞辱而感到兴奋。 果不其然,麻米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她看着眼前的青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恶劣地笑了。她裸露出来的脚背纤细而优美,而此刻,她的脚尖向下用力,随后不经意地点了点,开口说道:“真是根贱骨头,被人踩都这么兴奋?” 奥克特普斯兴奋得眼眶发红。他记得麻米的每双鞋子的鞋底都有她名字首字母的暗纹,他想象着那些凹凸不平的花纹擦过自己身体的触感,想象着冰冷的物体贴上自己滚烫的性器,冷与热的交替刺激得他几欲射精。 而且他明白麻米刚刚脚尖一点一点的动作是为了什么。像很久之前所经历过的一次那样,她光着脚踩上了他肿胀到几乎发疼的阴茎,正红色的指甲油在她的脚上明显无比。那时麻米踩他的动作和她刚刚的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 “妈妈……”奥克特普斯低声喊着麻米,其中暗含着一些没有明说的求饶意味,“妈妈明明知道的,我对妈妈最没有抵抗力了……” 麻米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青年,他胸口处白塔的徽章标志熠熠发光,生冷又严肃。他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孩子,麻米想到。 奥克特普斯作为被研究所选中的实验体,在没有觉醒精神体之前,一直经历着严苛的试验。非法培育或者强行融合精神体,就算是现在也是违背法律的行为,但是他坚持下来了。然而由于大量药剂的提前催生,导致他的精神体有些残缺,并且造成他本人非常容易陷入情绪波动,这些都造成了他性格中的非常大的缺陷。 麻米进入研究所的第二年接手了他后续的培育。她回想这几年是如何一点一点把他驯服的过程,又是如何费劲百般说服他去白塔当代理人员。说是言语说服不太准确,不过是把他摁在实验室的工作台上骑了一遍又一遍。 麻米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残缺的精神体,奥克特普斯也强得非同寻常,非常适合去白塔武力压制一片不听管教的新兵崽子们。然而他碰上了麻米,麻米的精神力要更胜一筹,或者说要比他强大得多。 之所以让麻米接手,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强大,更因为她的精神体也是经过改造的——她一点一点雕琢培育着自己的精神体,最终呈现出现在的样子,她很满意。 麻米继续神游放空自己,她的通讯再次响起。她用眼神示意奥克特普斯噤声,后者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还在兴奋状态的下身,意思说这可不由他。 麻米没管他。打开通讯,开口问道:“你好,我是麻米。” 对面似乎是个年轻男人,他一派温润地问好:“麻米老师。” 老师 “麻米老师”的称谓唤醒了麻米久远的记忆。 当初还在研究所的时候,她除了要负责小混蛋奥克特普斯的培育,研究他和他残缺的精神体以外,还需要时刻关注另一个实验目标精神域的稳定。 实验目标叫米奥,是国王最小的儿子。他在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便检查出有隐性疾病。在医疗科技发达的如今,本可以根治,然而后续医疗专家们又检测出,这些疾病或许会牵扯到未来精神域的形成。 国王不允许自己子嗣未来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于是小米奥最终完成发育从人造子宫中顺利诞生时,便是一副奄奄一息、体弱乏力的模样。 后来米奥的成长经历也堪称坎坷。他的身体素质很差,每年总会有几个月一直处于生病状态,并且由于与精神域挂钩,大家对他的病弱根本无从下手。他精神体觉醒得很早,是一只白虎。精神力登记评测时,也测出了A+的强度。然而就是由于精神力被过早开发,再加上米奥身体不好,一旦使用过度就会产生发热、甚至昏迷的情况。 可以说,在研究所的十年,米奥与麻米相处的时间远远多于米奥和他的家人。 后来在麻米的精神力调理下,他的身体变得稍微好些了,不会再连续咳嗽好几个月,但是这也为他后来长大留下了后遗症:他的精神域虽然很辽阔,但是他的身体有的时候会承受不住这么磅礴的力量。 第一次出现精神暴动,是在麻米的准许和陪同下,佩戴模拟作战手环,看着他身边进入戒备时刻。他的那只精神体白虎威风凛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扑向对面的敌人。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良好。然而变故就发生在下一秒。米奥的右腿肌肉突然出现非常规的抽搐,并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他的精神体也陷入了暴走阶段,发疯似的到处攻击。 麻米见状,连忙操纵按钮强制退出模拟作战模式。与此同时一边向米奥跑去,一边朝白虎扔出自己的精神体。白色的老虎被狠狠砸中倒地,再它爬起来想要咬向麻米的时候,它被麻米的精神球所蕴含的精神力慢慢净化了,逐渐恢复到平常冷静的样子。它叼着精神球,迅速跑到自己主人身边。 它的主人此刻状态糟糕得多。麻米不得不强制进入他的精神域,发现原本就荒芜干旱的土地,出现了更多皲裂的口子。米奥的精神力逐渐渗透到他的血液里,从嘴角和眼角流出。 麻米见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她把一部分精神力化作雨滴降临到米奥的精神域内,还有一部分精神力幻化成河流,像针线一样一点一点缝合着仍在不断破裂的土地。与此同时,她口中呼喊着米奥的名字,试图让他快点醒来。 米奥最后醒了过来。 奥克特普斯也赶了过来。他是麻米负责的研究品,自然关心自己研究员的身在何处。而他赶过来的那一刻,就看到麻米满手是血,非常紧张地看向怀中的男孩儿。怀中的人脸上全是鲜血,虚弱地靠在她胳膊上,亲密地蹭了蹭麻米,完全不顾麻米的衣服被他弄脏。 麻米背对着奥克特普斯,自然没有看到他的到来。而她怀里的米奥看见他了。他虚弱地直起身,把他的头支撑在麻米的肩膀上,冲着匆匆赶来的奥克特普斯挑了挑眉。 拜过于良好的视力所赐,奥克特普斯将这份挑衅看得一清二楚。他同样看到了米奥用嘴型对他说了一个字。 他说的是“杂种”。 奥克特普斯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阴沉。他平时在研究所都是笑吟吟的天使形象,很少有这么情感外露的时刻。此时此刻,他感到十分的愠怒,为这个尊贵的贱人抢走了麻米的注意力而生气、也为自己居然如此在意麻米而生气。 虚弱的米奥看到那个骤变的脸色不禁笑出了声,笑的时候不小心又咳出一口血。麻米皱着眉刚说完让他安静点,后脚就听见奥克特普斯的声音。他很自然地说:“妈妈,我来帮你吧。” 米奥后续的恢复工程非常麻烦。麻米非常细心地一点一点缝合着他精神域的伤口,因此耽搁了几天观察奥克特普斯的时间。两个人背着麻米暗中较劲了好几轮,自此成为仇人。 不过这些麻米并不知情。或许她也曾发现过端倪,但是并不在意。 米奥在研究所一点一点调理着自己的身体。在麻米离开研究所的前一年离开了麻米,被国王授命前往战场清理剿灭虫子。 那个时候的米奥已经长成一个温润的模样,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攻击性。麻米曾对他打趣,说他的名字读起来像小猫的叫声,然而他的精神体却是一只白虎。米奥浑不在意地笑了笑,说自己的名字能被老师喜欢是他的荣幸。他的体能及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改善与提升,会是一位合格的军人。 如今已经过去两年。麻米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非常自然地问他:“怎么了,米奥?” 还跪在地上的奥克特普斯听见这位老对手的名字,眼睛不由的眯起。麻米看见他那样子,什么都没说,往他身上踹了一脚。尽管只是投影,奥克特普斯还是感到非常兴奋。他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但是米奥似乎不允许他继续沉浸在欢愉的兴奋中。他听见米奥说:“还没有恭喜老师换了新工作。老师,我已经到诊疗所的门口了,要不要开门?” 麻米听了,挂断两个人的通讯,走了过去,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极为高挑的青年。白色的长发披散着,如海水一样湛蓝的眼睛。他似乎才从表彰仪式上下来,身上的彩带与勋章还没有摘下来。 米奥看到来者,眼睛弯了弯,然后张开双手把麻米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老师,好久不见。” 而另一侧的奥克特普斯,无比愤怒地看向被挂断的通讯。 梦见 两年过去,米奥的个子似乎又长了不少。麻米把他带进来的时候,他差点磕到门框。 许久没见,米奥眷恋地靠在麻米的怀里。头放在麻米的肩头上,近乎贪婪地摄取着麻米的气息。他的精神体白虎此时也乖顺地蹭着麻米的小腿,毛茸茸的尾巴从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向上缠绕。 麻米试图把他推下去,但是没能推得动。在米奥小时候,麻米曾经很多次把他抱在肩头。而现在的米奥体型已经变得比之前健硕了一些,虽然不是那种夸张到肌肉贲张的程度,但是早已不是自己怀抱能包容得下的程度了。 而米奥等待这个拥抱已经等待太久。这两年,他被断绝了所有通讯工具,这期间他最思念的人就是麻米,甚至已经到了快要发狂的程度。 他很难给麻米下一个定义。 在研究所的那些年里,他叫她老师,因为她确实一步一步地教会他如何使用自己的精神力,也是麻米把他脆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慢慢调理好。那时,他是国王的弃子,一个身体孱弱不被重视的儿子,是麻米不断给他带来生的希望。另一个实验体奥克特普斯称呼麻米为妈妈,米奥很长时间里都在暗中咀嚼着这个陌生的称谓。他的人生中没有母亲这个角色,他也自然从未体验过来自母亲的关怀。他觉得,或许麻米就是他的母亲。只有母亲会在他精神暴动七窍流血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关心他的安全,也只有母亲会在他身体慢慢变好的时候笑着夸他有进步。 母亲。他做不到像奥克特普斯那个没脸没皮的人一样不管不顾却又亲昵地称呼麻米为妈咪,也做不到跨越自己心中的防线喊出这个藏在心底深处的称谓。他有很多时刻,不知道该怎样乖巧地从奥克特普斯那里夺回麻米的注意力。他的出身和他受到的教养告诉他如何涵养自身,却从未告诉过他如何从另一个人那里抢得母亲更多的偏爱与关注。他能利用的只有自己不堪一击的身体。过去的很多次训练,他都偷偷加大了训练力度。每次麻米都会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问他疼不疼。伤口的刺痛在看见麻米自然流露的情绪时戛然而止,化作一丝丝的痒涌入心间。 后来这份痒慢慢积攒,化为了另一种疼。他长大了,不仅变高了,身体也开始慢慢发育。他观察到自己与麻米之间的身高差距越来越小,他的肩膀开始变得比麻米的肩膀还要宽阔,麻米的怀抱已经有点容不下他了。但是这是否意味着,他可以把老师抱进怀里了呢?一开始,米奥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心中满是对她的感激与尊敬,这类不干净的想法,不应该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 但是这又怎么忍得住呢。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伤口愈合的末期是最难熬的时候。皮肉愈合带来钻心的痒,米奥曾经有好几个夜晚因为这个睡不着。他起初用手指轻轻按压伤口周围,却换来饮鸩止渴般更剧烈的痒意。最后他找到一个办法:转移注意力。大多时候他放空自己的大脑去发呆,然而他总是能想到麻米。于是身体的痒意和心中所念共同造就了他一个又一个荒唐的梦境。 在梦中,他不是学生,麻米也不是他的老师。他梦见自己从一个温暖的环境中呱呱坠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啼哭。他睁开眼睛,然后在一片朦胧中看到了麻米的身影。 麻米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向他的眼睛却闪亮又温柔。她把襁褓之中的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叫他小宝。 而后的时间飞速逝去。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再到长大成人,麻米尽职地成为一个母亲,他也尽职地成为一个孩子。尽管他体弱多病花费了麻米的很多心血,但是他的成绩名列前茅。在他收到顶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他把喜极而泣的麻米抱在怀里,吻去了母亲的眼泪。 下一秒钟,他就把麻米推倒在床上。凌乱的衣衫下是起伏的胸脯,麻米眼中的湿润还未完全褪去,但是她只是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过多的制止。“小宝?”她平时对他的称谓在此刻成为了另类的兴奋剂,他激动地从她的嘴角拾级而下,最终到达那个曾经孕育他的生命的来源。 他虔诚地吻上。用唇舌尽可能地挑逗着她的情欲,最后自己再侵入那个地方。 ……很温暖又湿润的地方。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嘴里含住母亲的乳头,迷恋地看向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麻米。重回生育之路这种乱伦背德的事情所带来的刺激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超出得多。“母亲”“妈妈”“我爱你”各种支离破碎的短语与称谓从他的口中逸出,而麻米高低起伏的呻吟更是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 最后的时刻他醒了过来。 米奥在床上愣怔地看着天花板。他想到刚刚那个荒唐的梦境,想到母亲想到麻米,又想到自己重新回归母亲的来路。然后他迟疑地伸出手摸向自己肿胀生疼的下体,不甚熟练地套弄了起来。 液体喷射与感受到灭顶高潮的那个瞬间,他想到的是麻木那张淡漠的脸。他在兴奋的至高点流下了几滴眼泪,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不齿,却又在下一次继续呼喊她的名字。 自此之后,麻米以各式各样的母亲身份出现在他所有的旖旎春梦之中。所有未曾喊出口的“母亲”在梦境中说了个遍。于是,在麻米真诚的悉心培育和谆谆教诲之下,米奥无可救药地成为了一个恋母癖。 梦中 麻米硬是把米奥从自己的怀里拉了出来。他的精神体一直在用它的脑袋蹭麻米的小腿肚,明明是威风且庞大的虎,在麻米面前常常撒娇像一只大猫。不过老虎本来就是猫科动物。 而它的主人也跟它一样,即使脱离了麻米的怀抱,也依旧把头放在麻米的颈窝,静静地呆在她耳畔。一呼一吸之间的气流吹进麻米的耳朵,次数多了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耳垂却刚好被米奥含在了嘴里。 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引起两个人的震颤。 米奥没有放开。他伸出手,以一种极其温顺的姿态慢慢圈住了麻米。麻米感受到其中的暗示,她转过头欲看向他,而米奥为了看见她的眼睛不得不放过她的耳垂。 麻米看着他的眼睛,发现这双眼睛所蕴含的神色与过去并无不同。她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睛。米奥认为这声叹息或许就是默许的信号,下一秒他伸出舌头,舔上了麻米的嘴唇。 两个人离得很近,麻米能感受到米奥炙热的鼻息铺洒在自己的脸上。 相较于奥克特普斯,米奥毫无疑问是个好孩子,因此她愿意因为他虚弱的身体而稍微偏爱一些。或许是自己当初好为人母的癖好被他发现,又或许是当初奥克特普斯过分的肆无忌惮被他察觉,米奥虽然一直都未曾越过那条界线,但是麻米记得他的眼睛。在奥克特普斯扑向自己怀抱嗲声嗲气地叫着“妈妈”的时候,在奥克特普斯装作乖巧的样子试图把玩自己精神体的时候,在很多个瞬间,麻米观察到米奥眼中流露出来的渴望与羡慕。但是他毕竟不是奥克特普斯那般没脸没皮的“杂种”(这是他亲自怒骂后者时说过的话,麻米无意间听到真的有被惊讶到),他是个受过良好教养的王子,尽管身体虚弱,但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他流露出异样的渴望。 米奥尊她为师,爱她如母。麻米低着眼睛俯视正在尽全力试图讨好她的米奥,他跟若干年前一样,孺慕的眼神,纯粹的爱意。 麻米又是叹气,像一位母亲自己心爱的孩子犯了错,明明心中不忍但是又必须做出一点小小的惩罚的样子。她伸出右手固定住米奥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而他的精神体早已被米奥的精神体拉入了自己的精神域中,他感受到自己精神体因为受到丰盈的精神力而发出的喜悦,正如同他现在。 米奥就这样仰着头接受麻米的吻。她的舌头毫无阻拦地闯了进来,带着他的舌头一起来回纠缠不清。麻米在教他,教他成人的、带有情欲的吻是什么样子。 原来是这个样子。米奥心想。老师的唇和舌比他在梦里梦到过的还要柔软。曾经的梦境照进现实,他分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但是他能分清的是,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麻米当然注意到了这点,她坏心眼的在米奥在即将达到极限的前两秒钟才放开他。米奥依旧像一颗黏牙的糖一样贴在麻米身上,他一下又一下地喘着气。或许身体虚弱的最大弊端就是无法和自己喜欢的人接吻,米奥此刻头脑缺氧地想着。 麻米一下又一下地感受着米奥洒在自己脖颈上的湿热温度,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他逐渐变硬的下身。 “米奥。”麻米用手带着几分轻佻地点了点他的脸庞,又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握住了那个过于活跃的部位,问道:“好孩子,怎么不跟老师说说你在前线打虫子的事情?” 她的手灵活地解开了米奥的皮带,又轻巧地抓住了它的根部,从下往上重重一撸,激得米奥又是一次心惊胆战地喘息,他好不容易才从喘息中恢复过来,恐怖不能很好地接受被麻米这么玩弄。 米奥听见了麻米的话,他下意识地想要替自己辩解,但是麻米在他开口之前,如先前点他脸庞那般点了点此时此刻正处于敏感状态的龟头。她的指腹摁住了那个翕张的孔眼,也堵住了即将喷射出来的白色液体。 米奥下意识地拱了拱腰,想把自己的性器更多地往麻米手里送。被吊着不能高潮的样子并不好受,米奥的眼尾有些红,低着声音向她求饶:“老师……” 麻米看着他,深情莫测地笑了。她脱下自己的裤子坐了上去。可怜的米奥已经被情欲折磨得难受无比,甫一进入麻米的体内便立马达到了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麻米体内。他失神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老师包裹着,温柔的、湿润的……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他听见麻米说:“还不愿说实话吗,少将先生?” 盘问 “少将先生”四个字又是刺激得米奥浑身一哆嗦。他按捺住自己的欲望,看上去仿佛带着几分心虚一般讪讪一笑。 “老师……”他讨好似的蹭了蹭麻米的颈窝,又学着之前麻米教他的样子凑近她的嘴唇以寻求一个亲密的吻。 可是麻米却不为所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情感有如绳索一般将他缠绕,看得他心中一窒。米奥一向是一个好学生、乖孩子,这样无声的责备他从未在麻米这里经历过。痛苦与悲伤趁着这个瞬间渗透过来,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米奥一直都是好孩子,对吗。”麻米伸出了手,轻抚过他的眼睛。“你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米奥一直都是老师很喜欢的学生,对不对?”麻米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上半身也离米奥越来越近,到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时,两个人的嘴唇与嘴唇之间几乎只有失去了距离,只有米奥稍微仰头,就能如愿以偿地再次品尝到那两瓣红唇。 是的……他是好孩子……米奥听到之后莫名地又兴奋了几分。他看向麻米,看向那一抹红色,心想这真是很漂亮的红色,如果亲一下是什么味道呢?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然而麻米却身体向后微微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这是只有好孩子的奖励哦。”她一边摇头一边笑着拒绝。麻米的动作无意之间夹紧了她的穴道,让米奥本就勃起兴奋的性器更是胀大了一圈。 米奥难耐地喘了口气,然后双眼湿漉漉地看向麻米。他伸出双手,把麻米又抱在了怀里。麻米没有拒绝,她低头,就看到米奥带着求饶的意味看着自己。他说:“我给老师慢慢讲好不好? 米奥翻了个身,就把麻米压在了身下。他提着她的一条腿,开始不紧不慢地碾磨了起来,试图用这种缓慢的速度掩盖自己过于兴奋以至于又快要达到高潮的事实。 麻米对此表示无可无不可,这种温柔的过程她并不排斥。米奥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缓缓插入又缓缓拔出,每个瞬间都被刻意地放慢,因此细节便暴露无遗。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的青筋与沟壑,还有那娇嫩又柔软的龟头,只要她轻轻一夹,米奥就会因为受到刺激而发出一声闷哼,就像现在…… 米奥自然感受到了麻米玩弄的心情,他一边替麻米揉着奶,一边将前线的事情大致讲了清楚。 在这次的交锋之中,发现虫族已经有小部分士兵完成了进化或者改造,目前大多数人赞同后者的观点。经过改造的虫族在振翅时所发出的音波带有强烈的蒙骗效果,会让哨兵们以为是舒缓的白噪音,从而放松警惕。但是在这些伪造的白噪音中迭加了很多层不易察觉的噪音,在累积到一个点之后便会在哨兵的精神域内引发爆炸,从而导致精神体的受伤或者是死亡,进而再影响到哨兵本身。 而米奥作为少将,也是小队的队长。他最先埋伏在战场等待一个歼灭敌方的时机,自然首当其冲。 “所以你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麻米似是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蛋,然后赐他一个带着怜悯的吻。米奥自然全盘接受。 “精神域都被炸成那样儿了。那个时候哭了没?”米奥听到麻米的问话两耳一红,磕磕巴巴地说道:“没哭当然没哭!我不像小时候那么爱哭了!” “是吗?”麻米挑眉,一副并不太相信的样子。她一个翻身,又重新坐在了米奥的身上,“不诚实的孩子是没有奖励的哦?” 米奥感受到穴道内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快感从脊柱底部一直上窜到大脑,爽快得他几乎承受不住又要高潮。然而他到底不愿再给麻米留下秒射的印象,只好小声地说自己从战场下来回到房间看到和老师的合照时突然觉得伤口好疼忍不住哭了。 麻米听了,又是挑眉。她让米奥固定住自己的腰,然后加快了骑乘的速度。每当坐到底部的时候就夹紧下体,然后再抬起屁股从中抽离。 米奥从未受过如此的刺激,他在朦胧中感受到了麻米落在他胸口的头发,又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悄声问道:“那次哭的时候有没有偷偷想着老师自慰?” 米奥的思绪顺着她的话回想起那天夜晚。漆黑的房间里只有角落里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洒在照片上,刚好照射出女人微笑的脸。米奥的双耳因为精神域受到攻击而暂时失去了听力,他看着照片中浅笑的女人,身体上的疼痛在思念的加持下不知不觉中化为了眼泪,然而眼泪在此刻又化为了另一种兴奋。他抚摸着勃起的下体,身体上的疼痛与生理上的快慰一齐涌入脑中,他一边意淫着麻米的胴体一边呼唤着”老师”。伴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他终于达到了高潮。液体喷射出来,恰好有一滴落在了照片中麻米的脸上。 他用纸巾擦去污秽,然后吻上冰冷的照片。随后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的喘息与啜泣,其中偶尔还朦胧地夹杂着“老师”的声音…… 回忆不会耗费太久,米奥很快就从过去中脱离出来。当时与现在可谓云泥之别,尽管在梦中梦见多回,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把老师抱在怀中,如此亲密地和她交流。想到这里米奥又有流泪的冲动了。 麻米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因为她再次吻上了他。米奥不受控制地把她固定在一个高度,然后挺腰加快了插入的速度。在两个人一起迎来高潮的前夕,他听见她说:“哭吧,好孩子。” 米奥没有注意到此刻他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紧紧抱住麻米,似是不想让她看见此刻自己丢人的模样。 等米奥抱着麻米梳洗完毕,他依旧像牛皮糖一下仅仅贴在麻米的身上,然后装作随意地问道“老师您怎么知道我是少将的呢。” 麻米笑而不语。 示垩 米奥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走到了诊疗所的门口,他看向麻米:“老师,下次我还能来吗?” 麻米不置可否。然后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提醒他该走了。米奥只好推开了门,他看到门口站着一位哨兵,他向对方点头示意,得到对方一个敬礼的回复。米奥没有管这些,他转身,看向麻米,向她伸出了手:“由衷希望老师在这里能度过一段轻松愉快的时光。祝老师实验进展一切顺利。” 麻米笑了,她看穿了米奥暗中炫耀自己少将身份的小心思。米奥看到麻米的表情,脸颊不禁又是一红。麻米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过分调戏他,于是也握住了他的手:“合作愉快,上将先生。” 送走了米奥,她看向还站在那里的哨兵,笑吟吟地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示垩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了刚刚两个人的眉来眼去。尽管麻米自认正经,但是示垩察觉到米奥少将和麻米向导两个人的精神力处于异常的波动之中。麻米向导还好,她的精神力实在归于磅礴,因此这些波动对她而言算是可控范围内。反观米奥少将,他的精神力似是翻滚的海面一般汹涌澎湃着。因此,示垩很难不认为这两个人刚刚经历了什么。但是这些都与他无关,他不需要关注哨兵与向导的性经历。他来到这里,只是奉命给麻米向导送来一件物品。 一条巨蟒出现在了麻米面前。墨绿色的鳞片在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幽幽光芒,两颗尖锐的牙齿裸露在外。蛇信子一吐一吐,伴随着“嘶”“嘶”的叫声。它先是绕着示垩转了一圈,随后朝向麻米爬了过来。 到了麻米跟前,巨蟒同样绕着她嗅了一圈。麻米则笑吟吟地注视着它的所作所为,并不打算制止。谁料它下一秒便从她的脚踝开始往上缠绕,以一种捕杀猎物的速度迅速地攀爬到了她的胸口。冰凉的蛇体将麻米一圈圈地缠住,而麻米作为被选中的猎物,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那只巨蟒的头已经到达了她心脏的位置,甚至蛇信子触碰到了她脆弱的脖颈。她只是站在那里,神色不变地说:“哎呀,看来你精神力有些失控了,小朋友。” 示垩脸色有些难看地上前一步,把精神体从麻米的身上抓下来,扔回到精神域里。巨蟒消失的那个刹那,一个手掌大小的瓶子掉落在示垩的手心,瓶体经过特殊改造加厚密封,瓶中摆放着一片什么东西。 示垩在原地做了一个深呼吸,静静等待着自己精神力的波动恢复平静。他走上前,向麻米鞠躬道歉:“很抱歉冒犯了麻米女士。我是02号哨兵,示垩。我会为刚才的行为进行反省并接受惩罚。”随后,他向麻米伸出手,将手中的瓶子递交给她。 “福克斯队长派我将这个东西送交到您这里。这是勾构受伤时从虫族身上砍获的残翅,这两天以来一直被我的精神体压在精神域里。刚刚是我没有控制好,再次向您道歉。” 麻米看向眼前这位低头弯腰不断的青年,从刚刚到现在,他已经说了两次抱歉。“真是有礼貌的孩子。”麻米称赞道。她把那个瓶子拿进仔细观察了一下,断翅的切口非常整齐规整,可以看出下手之人刀工相当的好。干涸的绿紫色血液以一种极度粘稠的模样附着在翅膀上,而翅面上的磷粉则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幽暗且深邃。 麻米对这个很感兴趣。她把瓶子把玩了一会儿,看向示垩:“小朋友,你的精神域被这片断翅影响到了哦?”她拉开诊疗所的门,问道,“不进来让我给你治疗一下吗?” 偶遇 示垩不确定麻米的邀请是否带有别的色彩,也不清楚她所谓的邀请是否含有另一层深意。最后他摇了摇头拒绝:“多谢您的好意。”然后恭谨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这里。 麻米见状,也没多说呢,只是略带意外地挑了挑眉。她把瓶子扔进自己的精神域里,用通讯发了几条消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开始把诊疗所选在s营就是因为s级的哨兵人数更少,她上班时间也更灵活。当然了,偶尔感受一下年轻的肉体也只是工作之余的小小福利。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双方基因锁都不会打开,一场情爱过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相较于过去只能在研究院里面对一些无趣的中年人,当然是这里有意思得多。 麻米往前走着,恰好看到了满身大汗从模拟作战室走出来的勾构。很明显,重复的惩罚作战让他感到了一些疲惫且厌烦,他一边低头向前走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紧贴肌肤的作战服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水痕,以作战服的特殊材质,麻米猜想他至少在里面经历了八轮。 事实确实如此。作为惩罚,他在里面打了十轮,每一轮都需要剿灭无穷无尽的虫子。模拟出来的绿色紫色血液喷溅了他全身,他的精神体也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而精疲力尽。他开始变得逐渐暴躁,精神体也开始在精神域里着发出嘶吼。他开始服用精神剂来稳定自己的情绪,也开始想念那个叫麻米的女人。可笑的是,惩罚他的目的本就是让他清醒,警告他不应该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然而这个名字一旦出现在勾构的脑海里就再也挥之不去。他学会了如何在厮杀的间隙勾勒麻米的影子,她的乳,她的唇,他思念她的一切,以至于这场惩罚到最后不仅折磨着他的肉体,还折磨着他的心灵。麻米的形象在丑陋虫族的对比下显得愈发美丽且迷人,他越是试图用杀戮来制止自己不应该有的欲望,却越是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让他感到崩溃的是,他甚至至今仍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耻骨上方的一颗痣。 这是当她坐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他看到的。那次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穴,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胴体。他记得麻米水淋淋的穴口是如何翕动着吐着水,也记得麻米是如何教导着自己把她舔上了高潮。他的鼻梁上忽然又有那种湿漉漉的触感,像是她体内的水再次喷溅在自己的脸上。 勾构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心想我可以去找她吗?精神力波动的哨兵是有正当理由去找向导的对吧?他在那里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却没发现他心中想着的那个人就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人在疲惫和烦躁的时候是会放松警惕,他根本没注意到麻米。 好巧不巧,麻米同样想到了和他初见那次的坐脸。她看着勾构,心想这孩子真的是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尤其是那双眼睛,橙棕色的虹膜,黑色的瞳孔,非常漂亮、非常具有非人感的长相,她很喜欢。在他的舌头奋力舔舐着自己的穴时,他尖锐的虎牙也探了进去。并不刺痛,只是偶尔带来轻微的痒,剐蹭着她体内的水,舒服得她眯着眼哼哼。 麻米走上前,打断了勾构的独自发呆。勾构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他抬起了头,眼神都变得锋利且尖锐。但是在看到来者是麻米之后,整个人都明显松了下来。比他更快一步的是他的精神体,杜宾犬已经出现在他的脚边,迈着欢快的步子向她跑去。麻米蹲下了身,稳稳地接住了它。 勾构在麻米碰到自己精神体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精神体和主人本就是一体,而麻米正手法娴熟地给杜宾顺着毛,舒服得他精神力都平缓了许多。他下意识立正站好,快步走向了麻米面前,低着头看向她:“麻米向导。”他看到她眼角的细纹,觉得她真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麻米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眼睛正湿漉漉地、聚精会神地看着她,明明是那么具有攻击性的长相,却偏偏眼神温柔得能淌水。怀中的精神体发出“呜呜”的声音,是舒服的表现。勾构看了,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把它抱起来,扔回了精神域里。 勾构清了一下嗓子,问道:“麻米小姐,你现在有空吗?” 麻米听到这个称呼不禁笑了笑:“亲爱的,我的年龄将近是你的两倍,放在古中国都可以成为你的母亲了。叫我小姐会不会不太合适?” 勾构在听到麻米那声“亲爱的”之后脸明显红了一些,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出于一种莫名的羞涩开不了口。麻米看着他犹豫再三,最后还说了出来:“抱歉。”他很诚恳地道着歉,“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 “那我叫你什么?”他眼睛亮晶晶、脸蛋红彤彤地看着麻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拽住了麻米白大褂的边缘,“我叫你妈咪好不好?你是不是喜欢这个称呼?我们做爱的时候每次我叫这个你都会收紧你的那里。” 麻米几乎要被这一连串的疑问笑出声。她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了,一种年轻人特有的莽撞,但是不会让她觉得厌烦。他在讨好她,以一种拙劣的、却自以为不明显的方式在讨好她。面对勾构提出来的疑问,她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是问他:“我的哪里?” 勾构很明显没有想到麻米会问这个问题,他的脸变得更红了。年轻的哨兵第一次品尝性爱的滋味,尚且还不能做到像麻米这样的老油条一样直视自己的欲望。他几经挣扎,还没做好说出那个词的准备,麻米的手却已经摸上了他的头发。“好孩子,你太可爱了。” 勾构的脸彻底红透了。他觉得模拟战场所所带来的精神力波动在见到麻米的那一刻就立马恢复了,他觉得他现在好得不得了,可以去前线把那只虫子的另外一半翅膀也撕下来。“我可以去你的诊疗所吗?”年轻的哨兵到底还是脸皮薄,他觉得这个来自自己喜欢的人的称谓实在是过于亲密,以至于给他带来无限的遐想,“我有点想你。”勾构这么说着。 但是麻米拒绝了他。“你现在精神平稳多了。”她说道,然后伸出手,示意勾构把他的头低下来。勾构照做了,他感受到麻米的手轻柔地抚摸过他的眼睛,他觉得此时此刻如果精神体在旁边,它一定摇着尾巴咬上她的小腿了。他觉得,自己在麻米那里与一条狗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他喜欢她多摸摸自己,碰碰自己。 他听见她说:“乖孩子,回去洗个澡,睡个觉,好好休息一下。明白了吗?”勾构点了点头。 “最好梦中不要梦到我。”麻米又说道。勾构放空的大脑刚想问为什么,就看到麻米促狭的眼神,于是脸又红了红。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梦到我,我们两个人在梦中除了疯狂地做爱还会做什么呢? 勾构不得不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低声回答好。然后目送着麻米走了出去。 麻米走后,他还站在原地,傻笑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站在身后阴影里的人:“示垩,你该出来了吧。” 示垩拖着疲惫的步伐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并不意外勾构能发现他,因为他本来也没想着掩盖自己的气息,更何况他以为勾构会在更早之前就点破他的存在。然而没有,不管是他还是麻米,都没有理睬他的存在。仿佛他的偷窥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也不会带来任何影响。况且就精神力而言,麻米作为向导她会比勾构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就像勾构没有理睬他一样,麻米也同样没有向他的角落投来多余的一瞥。 他因为先前精神体对麻米的唐突行为而自愿领罚,从模拟战场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两个人在说话。从后面都能看得出来麻米心情很好,她跟勾构说话的时候眼角是上扬的,带着弧度的。更遑论勾构,他太好懂了,简直开心得要飞起。 示垩突然想到勾构这段时间嘴里经常念叨着的“妈咪”,他以为他是个妈宝男,实则他口中的妈咪不过是麻米的名字,而所谓的妈宝男,也不过是sugar mommy。他对勾构的行为感到不耻,却又忍不住将更多的注意力投放在那两个人的身上。 示垩的精神体是一条巨蟒,很擅长潜伏。然而他却没有像战场上那样尽力收敛着自己的气息,他不知道他此时此刻也在期待什么。 示垩只是走了出来,没有说话。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勾构一眼,然后和他擦肩而过。 就像麻米没有给他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一样,他径直离开了这里。此刻的他还没有细想自己心中的郁结和潮湿到底为何而起,他只明白自己最擅长伏击,而他也可以慢慢围成一个圈,把想要的事物圈在其中,尽管那个人从一开始就表达出了对他的不感兴趣。但是没关系,既然勾构可以,既然米奥少将可以,那么同样的,他为什么不可以。 拒绝 等麻米打开了通讯,收到了来自同一个人的十几条未接消息。她慢悠悠地打过去,对面很快就被接起,还没等她慢悠悠地开口,通讯另一端就已经传来撒娇一般的抱怨:“妈妈!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到!我都等你好久了……” 麻米没说话,她在等着白塔的安全系统扫描瞳孔。识别身份之后,白塔大门处的AI对麻米的到来表示欢迎:“麻米研究员,欢迎您再次回到白塔。” 麻米进来之后听到熟悉的白塔特有的白噪音,舒了口气。这些白噪音对现在的她而言已经起不了效果,她只是对它们很熟悉,对塔内的一切都很熟悉,她喜欢这种事物在自己掌握之内的安心感。 而另一边,拜良好的听力所赐,奥克特普斯敏锐地捕捉到这条欢迎语。他欢快地吹了个口哨,然后对麻米说道:“妈妈别挂电话,等着我下来见你。”麻米听着他那边手忙脚乱的声音,没管他,把通讯切断了。 麻米掠过了新入塔的哨兵向导们的培训基地,直接去了最高级别的实验所。等她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奥克特普斯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他穿着代表白塔管理员的制服,金灿灿的头发在白蓝色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闪耀。他的头发好像比之前长了好多,麻米心想。 “妈妈——”奥克特普斯拖着尾音喊着麻米,他的精神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出现在麻米身边,触手们密密麻麻地缠上了她的身体。严格来说,其实并不美观,但是奥克特普斯只要一想到在这之后,自己敬爱着的麻米会因此会留下自己肮脏的痕迹就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慢慢走向麻米,挥舞着的触手精神体们随着主人的到来变得逐渐安静,而麻米并没有躲避它们的接触,她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走过来的奥克特普斯,接受着那些触手过于亲密的接触。她的眼神平静而包容,好似无声地纵容着自己的孩子:我看看你又要耍出什么花招? “妈妈,一年多没见,你又有白头发了——”奥克特普斯转身走到麻米身后,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他的精神体也随之将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粗壮的黑红色的触手不断蠕动着,它们顺着主人的意思,从麻米的裤脚往上攀爬,慢慢地覆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哨兵向导的寿命本来就不长,到我这个年龄皱纹白发都是常态。”麻米没有回头,也没有制止,淡淡说着,“你想做些什么呢,小奥尼?” 奥克特普斯亲昵地从后方探出头,金色的半长发刚好落在麻米的锁骨上。他说:“妈妈,我们继续上次被中断的事情好不好?妈妈还没来得及疼疼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低着头去寻麻米的唇,剩下的字音消散在肌肤之间的接触中。 两个人厮混多年,早已对彼此的癖好与习惯了如指掌。他先是含住麻米的唇瓣,开始了缓慢的吮吸,再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碾磨她的牙齿……麻米没有拒绝,却也没有主动迎上来。奥克特普斯眯了眯眼睛:麻米一向喜欢成为主动的一方,在自己已经完全做低姿态的情况下,她根本不会拒绝自己。 他想看麻米的眼睛,心中猜想她是不是累了。以往的经历中,她最多只能迎来三次高潮,时常以自己年纪大了为由,拒绝他进一步的求欢。 一开始他太年轻,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到后面他发现麻米这个怠惰的性子,倒也磨着她,时间变得越来越长。麻米有的时候会随便他,有的时候兴致戛然而止,只草草做了一次,就让他自己在旁边解决。 奥克特普斯也一贯是那个没脸没皮的性子。他似乎生来便不知道羞涩为何物,也从未有过类似的感觉,他就这么半跪在床上,牵着麻米的手抚慰着自己的下身。他知道麻米喜欢他的声音,就用那种发浪的声调黏腻地喊着“妈妈”。麻米有的时候会把他一把拉过来和他接吻,他会把精液射在她的穴口。有的时候她会在他射精的前一秒钟堵住他的马眼,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来回折磨。 奥克特普斯想起她过去的样子,贴到她的耳畔问道:“妈妈累了吗?” 麻米没有直接回答,她感受到了身后有一根正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顶着自己。她只是说:米奥来过了。 来过了意味着做过了。 奥克特普斯愤怒地说着:“米奥那个混蛋!妈妈都这么累了还要妈妈跟他做爱!”实则心里已经气得牙痒痒,一开始他和麻米的通讯就是被那个混蛋打断的,现在更是因为他的突然到访导致自己和妈妈都不能真情实感地做上一回! 麻米转过身哄他:“好宝宝,明天妈妈陪你好吗?”奥克特普斯很快就被被顺毛,他还想得寸进尺地提出一些不过分的小请求,却看见下一秒麻米甩出瓶子,问他:“你觉不觉得这片残翅有些奇怪的地方?” 污染 奥克特普斯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妈妈对工作上的事情异常仔细严谨,容不得半点马虎。因此他只好收起那份嘻嘻哈哈的样子,认真地端详了起来。 其实论知识面的广度与深度,他当然远不及麻米。但是,由于他是一个实验体,他的精神体是后天强制融合而成的,这意味着在一开始,研究员们在他的身上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探索与尝试。 麻米询问的意图也在于此,奥克特普斯的实验在她进入研究所之前便已经开始,尽管她已经对他的实验数据烂熟于心,但是她并不能保证他不会受到别的事物的影响。而精神体与异物的融合,对他来说肯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甚至有极大的可能让他感觉受到痛苦。但是麻米就是这么一个人,她会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尽管那个人是她相识多年的……实验体。 是的,奥克特普斯在她心中的定位就是一个实验体。他是她的研究对象,她是他的研究员,她还委托他代理白塔管理员一职。除此之外,二者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如果说床伴,以麻米的相貌、天赋、等级,她从来都不会缺床伴。如果说母子……拜托,那只是一个情爱游戏好吗,她不需要真正意义上的孩子。 奥克特普斯伸出一条精神触手,谨慎地触碰着那片残翅。安静等候了几秒钟之后,驱使更多的触手把它缠绕起来。 然后变故就出现在这个时候。与残翅接触到的精神体开始逐渐发黑并逐渐萎缩,且黑化的程度开始有扩散的趋势。麻米一直密切关注着这里,她眼疾手快地以精神力为刃,快速地将受污染的精神体齐齐斩下,并将它们收集起来,和残翅一起收入了自己的精神域中。 奥克特普斯在麻米出手的那一刻几乎要昏死过去。如果不是麻米在一旁用精神力抚慰着他,他恐怕早已经因精神体被强行剥夺而失去了性命。他虚弱地靠在麻米怀里,低声控诉着麻米刚刚的行为:“妈妈还是这么心狠手辣……”说完,又咳出了一口血。 麻米觑他一眼,心想都这么虚弱了还有时间贫嘴。她抵住奥克特普斯的额头,强行进入了他的精神域。精神域内正因主人的重伤而惊天骇浪地翻滚着,并肆意攻击着麻米这位入侵者。 尽管奥克特普斯在几年之前便已经对麻米完全开放了自己这片私人领域,但是疼痛让他失去了部分意识,以至于他和自己的精神体之间出现了思维上的延迟。 麻米无暇理睬这些在她看来如同孩童打闹般的精神力攻击。奥克特普斯本身的精神力就是后天强制缝合,比不上天生的哨兵,再加上他此刻受伤严重,他的攻击所能造成的伤害更是小了不少。麻米现在忙于寻找受伤的精神体本体,然而到处都是翻滚喷发的岩浆,并且她受到了主人的影响,此刻的心情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麻米深吸了一口气,最后选择把自己的精神体扔了出去。不出所料,精神体被一只粗壮的触手缠住了。他的精神体从小就喜欢玩这种抛球游戏,因此接过她的精神体几乎算是成为了它的本能。 其实她并不想用这个方法,只因奥克特普斯现在太虚弱,不能直接接触这么强大的精神力补给。然而麻米已经有些厌倦了,她当然发现了此刻自己比平时更为的暴躁了许多,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奥克特普斯的精神体恢复原状,再好好研究那片虫族残翅身上的特殊之处。 在麻米强力的输送之下,精神域内逐渐恢复了平静。岩浆不再翻滚,触手被砍掉的部分已经长出新生的嫩肉,那根环抱住她的精神球的主干甚至还试探般地缠住了麻米的小腿,结果被她一脚踢开:“还有心思想这个呢?”精神体听懂了麻米的训斥,低落且心虚地匍匐在地,不再蠕动。 然而他的主人并没有这么懂事。等麻米从他的精神域里出来之后,发现奥克特普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他作为实验体,有这么一个体质。 但是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此时的奥克特普斯两眼迷离、双颊通红地喘着气。不同于先前受伤时的无力,他此刻明显一副正处于发热状态的模样。 他感受到麻米从自己的精神域里出来后,寻着她身上的味道蹭了蹭她的衣角,眷恋地说:“妈妈,求求你帮帮我。” 麻米看着此刻受困于情欲的奥克特普斯,不得不咒骂该死的虫子:它们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翅膀上具有强侵蚀性的精神力污染源的同时,还沾上了具有发情性质的粉末的?! 然而比起这个,麻米一粒一粒扣子的解开奥克特普斯的制服,同时没有拒绝精神体触手的抚摸,她现在需要先解决的是他的发热期。 下章开操,哈哈 发情 “妈妈……”奥克特普斯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麻米脱了个干净,而他的性器在麻米触碰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早已经硬了起来。奈何制服的裤子为了保持硬挺的廓形而采用了特殊加工的材料,粗硬地压着他此刻过于兴奋的阴茎。 他头脑不清地跪下来,双膝着地,牵住了麻米的一只手,引着她从自己的腹肌向下。手指滑过了冰冷的腰带,隔着那层特殊材质麻米也能感受到他的性器有多么的渴望着来自她的安抚,而他现在又有多么的渴望着她,更遑论那些已经把她缠绕住的精神体们。 麻米隔靴搔痒又好似爱怜一般地拍了拍他肿胀的阴茎,然后慢慢拉开了拉链。下一秒一根散发着热气、顶端还吐着清液的肉棒就这么弹了出来,甚至在麻米的注视之下,又胀大了几分。 麻米弯着身子,轻佻地弹了弹此时正处于敏感的龟头。奥克特普斯被刺激得难耐地拱了拱腰,一边喘着气一边拉长了调子喊“妈妈”。他的眼中蓄了一些生理性泪水,双眼迷蒙地仰头看向麻米,双手环住了她的腰。他的头靠在麻米的小腹上,下半身又是无意识地做出了抽插的动作。 “妈妈……”他因为情热而断断续续地说着,“妈妈帮帮奥尼……好不好……妈妈……” “小奥尼,我的好宝宝……”麻米半蹲下了身子,低声哄着奥克特普斯。她的头发丝滑过了奥克特普斯赤裸的乳头,又滑过他的马眼,不经意间且轻微的触碰让他又是一个激灵,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射了。 然而下一秒,麻米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阴茎。白皙的手与深色的性器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柔软的、与他自己的手不一样的触感更是加大了这个刺激,更不用说他光是想到“妈妈在亲自帮我”这件事,奥克特普斯就觉得自己已经兴奋得要爆炸了。 此时此刻,他就这样上半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半长的秀丽金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往日里清澈的蓝色眼睛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眼前的女人的手。 马眼处的液体越来越多,麻米估摸着时间快要差不多的时候,恶劣地摁了摁他的阴囊,并且还在他将射未射的时候,低下了头。 奥克特普斯一直在看着麻米,他在看到麻米低头的时候大惊失色,想要阻拦麻米的意愿甚至超过了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妈妈,不要!”他以为麻米要含住自己的阴茎,他不允许,也不需要妈妈做这种事情! 但是麻米的速度比他阻拦的速度更快。她并没有如他所以为的那样吃了进去,她只是对着他正处敏感的马眼轻轻吹了口气。 就算如此,这件事带来的冲突已经足够让奥克特普斯呆住。他愣在原地,感受到性器上方传来的一阵凉意,随后精液毫无预兆地一股股射出。在射精的前一秒,他还在想不要让妈妈的脸沾到这些污渍。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浊白的精液喷射出来之时,麻米早已经抬起了头。有一些液体喷溅在她的腿上,她用小拇指的指腹把它们刮了起来,摸在呆愣在原地的奥克特普斯嘴上。 然后麻米吻了下来。 奥克特普斯一开始有些抗拒吃掉自己的液体,但是他完全抗拒不了麻米。因此在麻米的刻意引诱之下,他嘴唇上的白色液体被两个人吞了个干净。 “妈妈,以后不用这样做。”他含住麻米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内一一扫过,似乎要清除掉自己肮脏的液体在她口腔内留下的痕迹。与其说是厌恶,似乎嫉妒更为准确。他也想被妈妈吃掉,被妈妈吞进肚子里,和她化为一体。一想到这些,他的下体又开始硬得发疼。 奥克特普斯躺下来,将自己的裤子也脱得干干净净。“妈妈,不坐上来吗?”他向麻米发出了邀请。 相比于奥克特普斯的赤身裸体,麻米现在几乎算得上穿戴整洁。她的白大褂依旧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只有几滴深色的痕迹表现出刚刚的激烈。然而在这层衣服之下,她的皮肤从胸脯到小腿,再到此刻已经湿润泛滥的阴户,无一不被黑紫色的精神体触手缠绕住了。触手的吸盘正在吮吸着她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麻米站在那里,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奥克特普斯在注视到她的胴体被自己的精神体包围的时候不禁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一个淫靡的瞬间。精神体是主人意识的表达,在他被麻米玩弄的时候,它们已经悄悄爬满了麻米的全身。麻米并没有制止,相反,她喜欢这种被缠绕住的感觉。 此时此刻她的乳头、她的阴蒂,甚至她的穴口处都被另一种精神体所覆盖。她张开自己的腿双手扒开自己湿淋淋的穴,对准那根已经发硬的肉棒坐了下去。 麻米感受到自己穴道内的褶皱被一寸寸地撑开抚平,最终硕大的龟头来到那片让她感受到快感的区域。奥克特普斯的手已经及时地撑住了她的腰,顺从着她的速度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的精神体也没有闲着,代替他的主人舔舐玩弄着那对白腻的乳。 麻米今天有点累,因此上下骑乘得不算激烈,两只奶子上下颠动的幅度不算激烈,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也算不上十分的响亮。 然而这些已经足够让奥克特普斯感到神魂颠倒。他感受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被那一口水汪汪的穴道吸咬,又感受着自己在撞击那片柔软区域时妈妈是如何的浑身震颤。 他让触手代替自己支撑着麻米的身体,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胸,另一只手向下寻到了她的阴蒂。 麻米的乳不算特别大,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全部的程度。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之间溢出,翘挺着的乳头一下又一下的刮蹭着他的掌心。 “妈妈,可以把你的身体放下来吗?”他提出了请求,随后麻米如他所愿地俯下了身体。当她的一只乳房因为向下的动作而跳到了他面前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吃她的奶。剩下那只乳房则挤压在他的胸口,他感受着麻米的体温与情欲,随后加快了另一只手揉捏阴蒂的速度。 可怜的阴蒂已经在多次快感的积累下变得肿大且敏感,奥克特普斯突如加快的速度更是加剧了她高潮的速度。更何况他特地用的右手,用右手中指上粗糙的茧蹂躏着那块可怜的肉,间或用并不尖锐的指甲在她的排尿眼周围探索。 麻米高潮来得很快,阴蒂高潮和阴道内的g点高潮双重来临,她爽快到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放松着。与此同时,奥克特普斯也达到了高潮。麻米感受到那道液体强而有力地射进自己的体内,而他仍在继续着抽插的动作,以延续彼此二人的性快感。 奥克特普斯迷恋地放下口中的乳头,转而去寻麻米的唇。“妈妈……”他用软得不可思议的声音勾引着麻米:“妈妈……再疼疼奥尼好不好?”他抱着麻米翻了个身,把麻米压在身下。 麻米没有立刻回答,此刻的沉默带着几分拒绝的含义。她说:“我有点累了。”然后她抚摸着自己上方奥克特普斯的脸蛋,“奥尼作为妈妈的好宝宝,要关心妈妈对不对?” 奥克特普斯听到之后,乖巧的点头,然后从她体内退出。阴道内失去了堵住的东西之后,精液和穴液一同排出,屋内散发着极其淫靡的气味。 奥克特普斯把麻米抱了起来,两个人来到淋浴间。浴缸内已经盛好了温度适宜的清水,他把麻米放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手指伸进麻米的穴道,开始抠挖着那些射在更深处的液体。麻米没拒绝,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接受了他的事后服务。 精液很快被奥克特普斯一一清理干净,但是麻米的穴道并不像她本人那般疲倦,仍是恋恋不舍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妈妈——”他再次软着嗓子喊了起来。麻米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但是这次她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如果就算没有这次还会有下次。 麻米从自己的乳房上拽下一根触手,说“最后一次”。奥克特普斯闻言,甜甜地笑起:“谢谢妈妈,妈妈果然最爱我啦——” 他把麻米从浴缸中捞起来,放在了浴缸旁边的常温凹槽处。他先是讨好一般地吻了吻麻米的唇,被麻米嫌弃地命令快点结束。“遵命。”奥克特普斯笑道。然后他张开麻米的双腿,拨开麻米的大阴唇,对着那一处湿漉漉、正泛着水光的穴口,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