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父女)》 第一章人物简介与劝退忠告 一、人物简介 余声(女主):年龄14岁,初二学生。 余望国(男主):年龄41岁,女主的父亲,律所高级合伙人老板。 宓晓:年龄44岁,女主母亲,男主妻子,医生。 陈小菲:年龄14岁,女主闺蜜。 谢琳琳:年龄14岁,女主高中同桌。 谢益:年龄14岁,女主初高中同学。 余望萍:年龄37岁,女主姑姑,男主妹妹。 吴忧:年龄12岁,女主堂妹,男主侄女,余望萍之女,吴虑龙凤胎姐姐。 吴虑:年龄12岁,女主堂弟,男主侄子,余望萍之子,吴忧龙凤胎弟弟。 宓悦:年龄42岁,女主小姨,男主妻子妹妹。 章展鹏:年龄45岁,女主小姨夫,男主妻子妹夫。 章韬:年龄10岁,女主表弟,男主外甥,宓悦章展鹏之子。 史密斯:年龄45岁,宓晓二婚丈夫,医生。 张姐:年龄49岁,临时工保姆。 孙央漾:年龄40岁,男主初恋。 徐琴:年龄30岁,女主初中班主任 。 李建业:年龄32岁,女主初中体育老师。 Adonis(阿多尼斯):年龄12岁,女主18岁国外第一个男朋友。 顾南方:年龄16岁,女主20岁国外第二个男朋友。 陈爽:年龄7岁,女主25-26岁时期的炮友。 马克尔:年龄28岁,女主25~26岁时期的炮友。 陆林程:年龄44岁,女主26岁后期男朋友。 注:所有年龄均为文章第一章节开始的最初年龄,后续在正文中出现实际年龄随年份增长。 二、劝退忠告 ① 作者第一次写文,文笔一般,能力还不足以将所想表达的完全书写进这本书,后续也可能修改文章设定,望见谅。 ② 本文涉及乱伦生子等禁忌情节,文章前期男主和妻子发生过关系,后期女主有过好几段性关系。普通读者踩雷点较多,介意尽早退坑。 ③ 网络性癖请勿代入现实,在此忠告各位现实中,父女发生关系、生子,是绝对不可取的,不要跃跃欲试! ④ 感谢大家的阅读与建议。 第二章六月雷雨 余声日记:夏日雷雨夜,是一切故事的开端。 —————————————————————————————————————————— 窗外,一阵一阵的白光交杂着剧烈的雷声和雨声,让人听着心慌。 在江南,六月的雷阵雨天很是闷热。 适逢余声卧室的空调坏死,房间的空气更加压抑燥热。 女孩子侧卧在床上,一手用力捂住耳朵,一手拿着本书不停地给自己扇风。 嘈杂的环境下,客厅的座机隐隐约约的响起。 余声下床,赤着脚来到了客厅。 “喂?” “声声,是妈妈。妈妈临时有台手术,一会儿下了手术可能很晚,估计直接睡在医院了。爸爸那儿有酒局应酬,地方又离家有点远,现在下着雨,应该也不回家了。你今晚一个人在家记得把门窗锁好,要是有陌生人敲门,千万别开门,听到没?爸爸妈妈商量好了,明天一早爸爸来接你去上学,不会耽误你周一上课的,好吗?” 是宓晓,余声的妈妈。 语速很快。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妈妈是医生,爸爸在当地某律师事务所做高级合伙人。对于这种爸妈常年忙碌不着家的现象,余声早已习以为常。 “那妈妈先挂了,有事暂时给打爸爸电话。” “可是,妈妈——”余声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宝贝?” “今天很热诶,我房间的空调坏了。” “嗯——那你去爸爸妈妈房间睡吧,正好爸爸妈妈都不在,你把空调打开,盖好被子睡。” “好哒,没事啦,妈妈拜拜——” “宝贝晚安。”宓晓挂下电话急匆匆换上手术服前往手术区。 耳边又只剩下窗外的雷声和雨声。 余声按照宓晓的话,将大门上了锁,又重新检查了遍门窗,拉上窗帘。 空调被调成了适宜的温度,余声定了时,窝进了爸爸妈妈的被子里。 翻来覆去—— 床头的电子闹钟指向十一点,余声仍在痛苦失眠。 今夜的雷声不是一般响,雷雨夹杂着闪电闹得人心惶惶,遑论她从小就怕雷雨天。 她想到了床头妈妈常备的安眠药。 由于宓晓职业的特殊性,工作时差颠来倒去,偶尔需要药物来辅助睡眠。 就着水吞下一片艾司唑仑,余声准备抱着侥幸心理度过这难熬的一晚。 一切也如她所愿,安然入睡。 夜半,屋内沉沉入睡的女孩没有听到家门锁旋转打开的声音,也没有闻到卧室门推开后扑鼻而来的酒味。 余望国淋了雨,酒意昏沉,身上还有些发热。 悄悄打开了女儿的房门,隐隐约约看到隆起的被子轮廓,安下心来退出。 草率地在客厅卫浴冲洗了下身体,余望国赤裸着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感觉到身侧柔软的触感时,余望国还有些疑惑,妻子不是今晚不回家吗?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权当是宓晓和他一样不放心女儿一个人,下了手术便归了家。 今日枕边人的肌肤触感异常的温软。 余望国和妻子挨着,迷迷糊糊中欲望疯涨。他也很久没和宓晓做了,小别胜新婚。 覆上女人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肩颈、胸口处。一手解着她胸口的纽扣,一手沿着的裤缝伸进去摸她柔软的屁股。 不一会,身下的女人已经变得赤条条的。 余望国舔舐着女人的胸乳,伸出舌头在围着乳尖打转,口水从顶端顺着隆起的弧度滑下。 朦胧中,听到了几声女声的呻吟。 第三章梦中的情事(H) 余声日记:虽然很痛,但也不是没有爽到。 —————————————————————————————————————————— “嗯——”。 声音熟悉,但透露出一股怪异。 男人选择性忽视了这种感受,继续埋头舔舐,时而吮吸。配合着手指探入私处挑逗,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 耐心尽去,余望国向上移动身子,随手撸了撸已经半硬的肉棒后,变化好姿势,一手掐住她细细的腰,一手掰开她的双腿,对准了女人的蜜穴。吻住女人柔软的唇,就扶着自己向里塞去。 龟头刚入了一小截,便感觉到来自穴内四面八方的吸力。 “呃——”相接的唇齿间透露出女人轻巧的呻吟。 下一秒便被男人封锁声音,被迫交换口水。 余望国被穴里无与伦比的吸力勾引,性器不管不顾地一寸寸往里入着。 女人更多的难耐和痛呼被掩埋在唇齿间。 随着一阵剧烈的雷声惊响,阴茎直接插到了穴里的最深处。过程中疑似被穿透的阻碍,也再次被男人忽略。 “啊——”余声朦胧中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下身的疼痛似乎有些真实,脑袋上的昏沉却让她无暇顾忌梦与现实的差异。 不过家向来是个很安全的地方,她可以继续安心的做梦,虽然梦的内容很羞耻。 黑暗中,她恍惚感觉到有个男人一直在亲她。腰被他一直掐着攥着,胸时而被舔吸着时而被大力揉着。下身则是酥麻与疼痛兼具,两腿间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插入着。 她看着梦中的自己口中呻吟不断,“呃……啊……”,不禁感到面红耳赤。 现实中也一样,女孩的身体在黑暗中染成粉红色,体温不断地升高,汗液从皮肤渗出。 一切胜在男人的技巧。虽然她是初次,痛感依然存在,但很快被激起的情欲覆盖。 深深浅浅地撞着。 热烈的性爱中,女孩的双腿不自觉的缠上了男人的腰,手也勾上了男人的脖颈,主动将唇递上迎合着男人的亲吻。 经验十足的男人很容易便把初经性事的女孩送上高潮,他猛烈地撞击着女孩穴内的某个敏感点,又拿修长的手指去揉她的豆豆。 女孩很快就敏感地泄了身,连脚趾都失控地颤抖着。 高潮后的蜜穴无规律的收缩着,吮吸着男人的肉棒。男人克制着自己的射意,缓缓在她的穴中抽动着,延长她高潮的舒适感。 察觉到女人差不多舒缓过来了,他又换了个姿势。 两人双双侧卧,男人的胸膛贴着女人滑腻的后背,抬起她的一条腿从身后挤了进去。 男人蹂躏着女人的胸,几分奇怪今日妻子的胸格外柔软有弹性且略小于平日。 不过酒醉的男人仍然没有思考的时间,他掌着女人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尽力转向自己,勾过她的舌尖纠缠着,两人在黑暗中接吻至死不休。 很快,她又到了。 这一次他也没有忍着,伴随着女人剧烈的颤抖和阴道喷洒的水液,将温热的精液射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嗯——” 男人喑哑的低吼声传入女孩的耳中,性感的嗓音激起女孩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皮肤愈加潮红。 激情过后,疲惫涌了上来。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从背后抱着女孩,大手握着她的软乳没放。 而女孩也以为仅仅是一场春梦而已,后果不必拘泥。 雷雨声中,两人继续陷入睡眠。 第四章梦醒时分 余声日记:爸爸? ————————————————————————————————————————-—— 余声是被尿意憋醒的。 梦的后半程她被什么死死缠住,不得动弹,压得喘不过气。 睡意朦胧中余声试图起身解决尿意,挣扎时却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嵌着什么东西。 黑暗中,被一个滚烫的体温紧紧抱在怀里。 她僵住了身体,四肢的血液瞬间静止般冷却下来,睡意消散。 半晌不敢动弹,维持着被人禁锢的姿态。 下体的胀痛感和四肢的酸软感愈发强烈,余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回忆和拼凑出昨晚的事态。 原来,昨晚的春梦并不是梦。 这个时代十四岁的小孩,多少懂得一些性。 背后的气味很熟悉,熟悉到令余声开始发抖。 而这个点能够自由进出家门的也只有那个男人。 “爸……爸爸……?”余声颤颤地出声,带着哭腔。 少女昏昏糊糊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 窗外的雷阵雨不知何时消停下来,寂静的空间里,留下少女一个人思绪紊乱。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沉默了很久,刚刚的试探已然消耗了她全部的勇气,余声不敢再有所动作。 然而,尿意的膨胀加之阴道巨物对膀胱的挤压,让她不得不做出改变。 要憋不住了。 余声用力挪开附着在自己胸上和腰上,两条来自成年男性的沉重臂膀。 一手推在男人髋骨处,一手用力向前攀爬。 “嗯……”余声连忙红着脸克制住呻吟。 尽管男人那处已经软趴趴的,但骤然的离开还是给初经人事的女孩带来了不小影响。 随着巨物的离开,原本被堵在阴道内的体液也缓缓地流出,空气中难闻的腥味更甚。 不知怎的,如此大动干戈的动作并没有吵醒身后的男人。 不过此刻已无暇顾忌那么多,汹涌的尿意撺使余声冲向厕所。 坐在马桶上,生理需求终于得到了解决。 但同时,仍有一些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余声确定这不是从尿道流出的液体,而是……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双手环抱着自己,眼泪后知后觉地涌出。 泪眼婆娑时,女孩看到镜中的自己,一副刚被人凌辱过的模样。 发丝凌乱,双目通红,嘴唇红肿。 脸色发白,通体却泛着淡淡的粉红,右胸和腰侧散布着几个深深浅浅的手指印。 就这样光裸着坐了很久,燥热的六月天,四肢却有种寒冬腊月时才能体会的冻僵感。 身体里不属于她的液体早已流干,脸上的泪也慢慢干涸。 余声扶着墙缓缓起身,到一旁的淋浴房冲洗自己沾满男人味道的身体。 将手划向下体,强忍着不适逼自己细细洗净。 她又能怎么办呢? 任她想破头皮,这也是一件无解的事情。 从浴室出来,余声将自己穿戴得严严实实,走姿怪异地回到那张属于父母的大床边。 余声轻轻推了推男人赤裸的肩。 “爸?” 没有响应。 余声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爸——” 仍是没有响应。 这对余声来说太残忍了。明明受伤害的是自己,醒来却是由她一个人先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鼓足勇气,余声重重地推了推男人。 “爸,醒醒——” 接连着叁下都没有得到回应,勇气耗尽的同时,也让余声意识到了不对劲。 手下男人的肌肤温度异常得高。 她连忙打开卧室的灯。 卧房的模样暴露在眼前—— 爸爸还维持在前不久她挣脱他时的模样。 成年男性健硕的身体半侧躺在床上,胸膛和手臂赤裸地暴露在外面,被子零乱地拉在胸口的位置。 另一侧她睡过的位置,床单和枕头都泛着褶皱。 她穿过的内裤半遮半掩在被下的一角,睡衣睡裤无规律地散落着在卧室的地板上。 余声涨红了脸。 第五章高烧 余声日记:相当难堪的一晚,被父亲夺了初夜,还要替他擦身子,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 视线回归到父亲身上。 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涨得通红,周身散发着异常的热感。 他的眉眼紧皱,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白,发丝则是有些汗湿地黏在额角处。 手背覆上父亲的额头,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 余声找来了家庭医疗箱,把温度计插到男人的腋下。 39.6℃,果然。 这个温度已经属于是高烧了。 余声有些慌张,无法断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高热,只好求助于母亲。 “喂,妈妈——” “……怎么了,声声……”宓晓在睡梦中被女儿的电话叫醒。 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 “爸爸发烧了,39度多。” “啊?爸爸昨天晚上还是回家了吗?”宓晓没多想,先安慰女儿,”宝贝你先别急,妈妈马上回家。你去冰箱找个退热贴给爸爸贴上,可以的话,再去卫生间拿爸爸的毛巾给他擦擦脸。” 这都不是难事,余声随即应下。 “好的妈妈,那这周我自己坐出租车去学校吧,你照顾爸爸。” “乖啊,在家等妈妈回来。”女儿一贯懂事,从小到大都没让他们操什么心。 挂下电话,她又有些呆愣住。 今日的事发,她与爸爸之间的意外,仍横亘于他们和谐的家庭。 爸爸甚至还赤裸着,房间里留存着各种暧昧的痕迹。 她再次慌张起来。 爸爸病得猝不及防,醒来的第一时间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就已经错失了先机。妈妈此刻正在回家的路上,倘若她赶回家进门后发现女儿与丈夫发生了那样的事...... 余声不敢再想。她一定要在妈妈回家之前,把一切恢复原貌,把一切罪恶的痕迹通通抹去。 至于爸爸,她只能寄希望于他醉酒和高热后意识模糊,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蹙了蹙眉,压下复杂的情绪,余声去冰箱找来退热贴,又拿毛巾浸了水。 稍作擦拭脖颈和肩膀,余声掀开男人身上的被子。 赤裸的身躯映入眼帘。 余望国今年四十有一,虽已不算年轻,但身材保持的不算很差劲。他皮肤偏白,四肢修长且紧实。唯一的“缺点”在于他有一点小肚子,倒也不似部分中年男性啤酒肚泛泛,只是有些略微的弧度,穿上衣服几乎等同于无。余望国小肚子那处的肉柔软敏感,余声平日里也总爱拍挠取乐。 视线来到余望国的私处。 浓密的黑色阴毛处蛰伏着庞然大物。 余声吓了一跳,红了脸。 原来昨晚在她身体里进出的东西这么大吗?这是如何塞进她下面的? 男人的阴毛上凝固着点点白色的痕迹,软着的阴茎表面残留着几缕隐隐可见的红血丝。 余声克制着自己颤抖的手,拿毛巾靠近男人的下半身。 脸蛋距离余望国的私处很近,呼吸打在男人身上。 阴毛上残留的精斑被一点一点擦去,一些打结的阴毛被渐渐疏散开。 阴茎和两个囊袋被细细擦拭,残留的处女血、不知名液体逐一拭净。从余声身体里流出的一切痕迹几乎被完全抹去。 她最后轻轻提起男人的阴茎,拿毛巾擦了擦屁缝,以防万一有性爱的痕迹落下。 身体清洁终于结束。 所幸夜晚的性爱还算克制,父母的床单上没有太多外漏的体液,仅有的痕迹被余声拿毛巾大致清理掉,留下水渍当做不明显的汗迹。 尽量不动声色地给父亲套上条内裤后,她来到自己睡的那侧,将床单枕头捋平整,拉起被子盖住他的身体。 地板上乱糟糟的衣物被她收回自己房间。 空气残留的性爱味道被高效的空气净化器驱散,当下万事皆归于原位。 安静下来,昨晚的片段又开始浮现在她的脑海。 私处滞留的胀痛感让她回忆起昨夜男人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画面,提醒着她他们的父女关系已不再纯洁。 而这罪恶的事实,违背伦理的真相,她要埋在心底,骗过父亲,骗过母亲,也要骗过自己。 六点,门锁再次被转动。 “妈妈。” “声声,爸爸怎么样了?”宓晓小心走进房间,观察着丈夫。 简单判断出是单纯的发热,她安下心来。 “应该好点了吧,我帮爸爸贴了退烧贴。” “很棒。”宓晓夸了句又问,“你昨晚不是说要睡爸爸妈妈房间的吗?还是去自己那睡了吗?” 心跳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嗯,你们房间我睡不着。晚上我去上厕所,爸爸房门没关我就进来看看。”她心虚的解释。 宓晓也没多想,摸了摸余声的后脑勺,转身替女儿准备早饭去了。 简单的牛奶叁明治下肚后,余声被送上出租车前往学校,带着令人惊骇的秘密,短暂离开了家。 事态寻常,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六章看光 余声日记:尴尬。 —————————————————————————————————————————— 余声所在的私立初中规定非走读学生每周一至周四寄宿学校。 如是相安无事度过了一周,余声放学归家。 余望国和宓晓有闲,两人一道准备晚饭,难得一家人都在家。 “声声,听说上个礼拜是你发现爸爸生病了。爸爸要谢谢你,我们家乖囡长大了。” 余声很不自然,听到“长大了”叁个字表情更是有一瞬间的凝固。 同时后怕也庆幸着,爸爸应当是没有怀疑那晚的事情。 “没、没事。”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告诉爸爸,爸爸给你买。”男人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一手温温软软的发。 “不用了爸爸。”余声有意地别过了脑袋,不敢直视父亲。 余望国看了眼女儿躲躲闪闪的模样,不知道她在扭捏什么,索性掐了把她婴儿肥的脸蛋。 “去写作业吧,一会叫你吃饭。” 余声求之不得,红着脸缩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晚上的相处始终有些不自然,连带着她说话做事也透着股心不在焉。 这不,洗完澡的余声就发现自己没拿内裤。 “妈妈,妈妈——” 余望国听见女儿的呼唤,走近浴室。 “怎么了?妈妈在书房接电话。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见是爸爸的声音,余声换了话术。 “没,没事。” “有东西没拿爸爸帮你递进来。” “没。都拿了,谢谢爸爸。”若是正常情况下忘记带睡衣睡裤,余声也就直接求助父亲了。但内裤这种贴身衣物对于男性长辈来说多少有些过于私密,且经过上周的事,内心始终存着几分耿耿于怀。 余望国不纠结了,转身去厨房倒水。 余声擦干身上的水,下体中空着,直接套上了睡裤,准备一会回房间再穿内裤。 哪知刚溜回自己房间脱下睡裤,房门就被推开了。 “声声,你想想明天……” 余望国是来询问女儿明天想吃什么的。刚才见女儿穿戴整齐进了房,难得没注意敲门,没想到直接看光了女儿半裸的身体。 “对不起,爸爸没注意。” 余望国愣了叁秒钟,立刻退出了女儿的房间,关好房门。 在客厅沙发一角坐下,面上几分荒唐之色。 女儿已经过了无性别之分的年纪,自己竟然看光了她。 脑中却情不自禁浮现出刚刚的画面。 女儿的身形和她妈妈很像,不算很高,骨量纤细。她的胸亦是不大,但形状十分挺翘,凸起的乳尖透过薄软的吊带睡衣显现出来。真正全然裸露的下方,除了两条壁纸纤长的细腿,便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私处。女孩的下体毛量不多,粉嫩的叁角地带要漏不漏的被他看在眼里。 男人的本能趋势他不断细化着回忆。 下体处隐隐发硬发疼的巨物却暗示了他对女儿的想法不再单纯。 兀地,男人扇了自己一巴掌。他简直是禽兽不如,竟会对年幼的女儿起反应。 发散的思维被迫停止,生理需求却无法令人忽视,裤裆已经顶起一个大大的包。 隐忍半晌,余望国索性放弃,安慰自己只是多日没有性生活的原因,上周他不也做了个奇怪的春梦吗。 他走进书房,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妻子。 “怎么了,老公?” 余望国拿自己下体拱起的弧度顶了顶妻子的臀部。 宓晓惊于丈夫的冲动,“我打电话呢。” 男人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是伸手探进女人的衣服,覆住她的乳房揉捏挑逗着。 宓晓连忙握住丈夫的手腕,试图阻止他。 没想到男人开始亲她的脖子,解她的睡衣扣子,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宓晓只好加快了语速,叁言两语结束了通话。 女人很温柔:“怎么了老公,今天反应这么大。”转身面向丈夫,和他接吻,回应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 余望国不说话,把手伸进妻子的睡裤按压她的阴蒂,花穴慢慢沁出些汁液。 “别在这,门没关。”女人已经被男人的主动弄来了感觉,但还没失去理智,“万一声声……” 第七章父母情事 余声日记:我这是怎么了? —————————————————————————————————————————— 听到女儿的名字,男人已经涨大的性器莫名愈发疼痛,只想不管不顾进到妻子的身体缓解下体的冲动。 “没事,女儿已经进房间了。”说着,他扯下女人的裤子,手臂用力托住她的臀,将她捧上了书桌。 内裤悬挂在脚踝。 “先关门——”女人话音未落,便被男人贯穿了身体,“额——你好烦——” 话虽娇嗔,下身却不住地迎合丈夫。 安静的书房内,私处交合的“啪啪”声不断作响,混杂着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和女人难以抑制的娇吟声。 这边,余声也被突然闯入的父亲吓了一跳,更别说她现在还赤裸着下体。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私处,却又想起自己没穿内衣,上身的吊带背心此刻隐隐透出胸乳的形状,只好立刻蹲下身环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只鹌鹑。 双目对视的尴尬其实只有片刻。父亲退出后,余声还愣愣地蹲在原地没动,脸颊变红,散发着热意。 冷静下来后,她开始嘲笑自己的过分在意。 不过是父亲与女儿的关系,不过是被看光了一刹那而已。父亲是从小爱护自己长大的,或许跟本不在意这一瞬间的尴尬吧。况且自己连初夜都给了父亲,还在意什么呢? 余声苦笑了下,打开房门,打算去问问父亲刚刚未完的问语。 耳边传来稀碎的呻吟和喘息声,是从她卧室一侧的书房传来的。 余声不是傻子,立刻意识到这是父母交媾的声音,脸又一次红了起来。 她站在原地,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 母亲的喘很娇,嗯嗯啊啊个不停。 父亲的声音则是略微低沉喑哑,隔一段时间会发出暧昧的闷哼。 “老公,慢点,呃哼哼哈~”宓晓转过头去和丈夫接吻,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皮肤相接的拍打声,在房屋内很清晰。 “嗯,别夹——”父亲好像拍了下母亲的屁股。 余声想起一周前见过的父亲私处,联想到此刻父亲的卵蛋正和母亲的私密之处贴合在一起。不住的啪啪声大约发源于此。 她的身体有些发热,下体泛出些许不知名液体。 她不太懂,但这很不对劲。 余声转身回了房间。 今夜房间的隔音好似格外糟糕,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物理原因,呻吟和喘息声阵阵入耳。 余声没法平静下来了,私处的瘙痒难以平复,久久未能入睡。 咬了咬唇,余声将手探入了自己的内裤。 下面早就湿漉漉的,不知是尿液还是什么。 摸到阴部的豆豆微微鼓出。余声轻轻按了按,缓缓揉了下,体内的瘙痒奇迹般有所缓解。她加大了力道,不知不觉幻想到那晚朦胧的性爱细节,脸红且微喘。 这样的举动舒服了一阵便有些免疫,性经验不足的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进一步纾解自己的生理冲动。 身体还难受着,心理也不好受,想起这一周来内心的折磨,余声一下子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多么想回到那个夜晚之前,自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纯真烂漫的小女孩。 书房里嗯嗯啊啊的声音几乎持续了整夜,余声早已含着眼泪昏睡过去。 中途,余望国与宓晓身体相连地离开书房,路过女儿的房间。 毫无遮挡的性爱刺激,让宓晓的穴道阵阵夹紧。 余光中,余望国瞥见余声房门透出的一丝缝隙,心下疑惑,他刚刚晚上出来的时候好像关门了? 想到些不入流的画面,下身更加用力地冲撞着妻子的穴。 宓晓娇媚地瞪了丈夫一眼,掐着嗓子道:“回房间再弄。” 第八章二次错认(H) 余声:难道有了一次之后,什么怪事都会接踵而至? —————————————————————————————————————————— 家里很昏暗,只玄关处留了一盏小灯。 余望国接到的消息是这周五女儿不在家。妻子告诉他,女儿去好朋友家住一晚上,明天回。 刚在酒桌应酬完的男人走进客厅,隐隐约约望见沙发上趴着的身影,理所当然认为是妻子。 一股重力从背后压得余声喘不上气。 被迫从浅眠中醒来,却发现她似乎又陷入了尴尬的处境。较上次稍有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清醒的。 背后的男人酒气深重,手上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地剥下了她的校裤,顺带上内裤。 余声有些战战兢兢地扭动着身子,表示着自己的挣扎。 只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男人直接把住了她的细腰,将早已释放出来的硬物对准她的下体。 “嗯——”爸爸怎么直接进去了? 余声忙闭紧嘴,遏制住嗓子里难耐的痛吟声,更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没有前戏的余声甬道略为干涩,大与小的鲜明对比也让硬物的进出很不顺利。 余望国轻轻啧了一声,停下巨物的推进,给身下的女人补上了前戏。 大手插进女人胸腹与沙发垫之间的空隙,拨开文胸,将女人的软乳揉到变形;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两人交合的下体,按压女人的阴蒂,试图让她快速出水。 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肩颈处,深深浅浅的吻落下,嘴上用着撒娇的语调,“老婆~” 余声被爸爸亲密的气息和撒娇的语气弄红了脸,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变得奇怪。四肢莫名地酸软,小腹处麻麻的,下面被异物插着除了胀还在变湿。 甬道有了爱液的滋润,出入变得没那么艰难。 男人变动着摆臀的弧度,力道却不减。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两个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着女孩娇嫩的屁股。 穴被撞得舒服极了,深深浅浅的力度很好地缓解着余声体内的酸痒,勾得她知何时不自觉地翘起屁股,迎合男人每一次的插入。 余声死死地将脸埋在沙发的软枕上,眼眶里含着情动的泪。她重重的咬着唇,生怕透露出一点异样的呻吟。 突然男人一个重重的插入,余声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点一样叫了出来,“呃——” 怕声音被识破,她又连忙克制住自己,将即将要脱口的呻吟咽回嘴里。 高潮的敏感加之心态的紧张,让女孩本就紧致的小穴一下子将男人的肉棒压迫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程度。 一大股湿液浇淋在男人的龟头。 突如其来的高潮,夹得男人精关失守。他只能惩罚性地咬住女孩的肩颈处的一块软肉,重重的喘息闷哼声铺撒在女孩的耳廓周围。 热液一股一股地射进身体深处。 余声第一次被清醒着内射,刺激得不行。只好拿手指紧紧地攥着沙发垫的一角,让自己的身体颤抖的没那么厉害。 高潮后的肉棒从活泼到文静,在余声体内逐渐变软,腹胀的感受得到了微妙的缓解。 “太紧了,老婆。”处在不应期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感受着射精后的舒爽,小穴还在轻轻地吮吸着,半软阴茎被温软的穴道紧紧包裹着,妙不可言。 趴了半晌,臀部又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男人的阳具在女孩身体里微微发硬,姿态轻盈地跳动起来。 余声慌张极了,等男人下一次射精不知道要多久,妈妈随时可能会回家。 涌上心头的恐惧感和明显的不配合,让两人之间的性爱不似刚才那么和谐。 男人有所察觉,射精后嗓音低沉,“不要了么?” 身下的女人点点头。 “再给我一次吧老婆。”醉酒后的男人很会撒娇。 第九章一个人的天亮 余声日记:如果说做爱之时只要不被发现就能心无旁骛,那么结束后一天天的装模作样若无其事则更为难熬。 —————————————————————————————————————————— 余声差点被迷惑了心智,缓过神来摇了摇头,拒绝的幅度很大,连带着相接在一起的身体都有了摇摆。 见妻子如此坚决的拒绝,男人也不愿意勉强,大手握住女人的后脑勺,将她的脸转过来,含住她的唇重重嘬了一口,放过了她。 余望国慢慢直起身,将肉棒从妻子的阴道里不舍地抽出。 “抱你去洗澡?”他的动作已经有点要把她翻过身抱起来的意思。 余声赶紧将头再次埋进沙发枕,又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那我先去洗澡睡了,你再缓会儿。” 女人闷在沙发枕里的脑袋点了点。 随着肉棒的抽出,原本被堵在洞穴内的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到出口。怕两人交合的体液流到沙发上留下罪证,她连忙紧紧合住双腿,用力夹住小穴。 等男人晃晃悠悠进了房间里的浴室,响起水声,余声拎起自己的内裤和校裤穿好,戴好被男人解开的文胸。 站起身的一瞬间,她有些不适应。 腰酸腿疼,私处仿佛还塞着父亲的那根大棍子。穴深处的液体随着重力缓缓流下,内裤变得濡湿。 不过此刻她管不了那么多,理了理沙发垫,拿上自己的书包悄声离开了家,仿佛她没出现过。 离了家的余声无处可去,在小区里选了阴暗的一角便坐下,等待天亮。 今日的性爱同样意外,她本是为了躲避回家刻意选择去朋友那儿住一晚的。只是正遇上好友父母争吵激烈,怕影响到他人,余声选择了告辞回家,没想到又一次和父亲发生了关系。 身体还存留着高潮后的余热,内心却极度空虚。 爸爸的性爱技巧很足,她不是没有舒服到,但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一对父女身上呢? 多日以来的隐忍,在独自一人的时刻决堤,泪水夺眶而出。 余声委屈极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身上还带着爸爸的味道,内裤已经湿透,隐隐约约散发出暧昧的气息,识事者一闻便知女孩刚发生过男女情事。 如此狼狈,但没人能来安慰她,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虽是六月天,深夜温度还是会有些清冷。 余声曲着膝盖环抱自己,哭累了,要一下没一下打瞌睡。看到妈妈熟悉的身影走进小区楼,才终于放心下来,只希望这次的谎言也不会被戳破。 煎熬的一夜不知不觉过去,天色已经蒙蒙亮。 余声半睡半醒熬了一晚,估摸着时间,准备去买个早餐,然后回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起身后,行走略显艰难。 不仅是夜里姿势的不妥当引起的腰酸背痛,还有私处的残留败笔。 昨晚爸爸在她的身体深处射了很多,她自己也流了很多水。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流到内裤上,积攒一晚,此刻干干湿湿的糊在女孩的私处,迈开步子便会牵扯到几根黏在一起阴毛。下体的刺痛感让余声很难堪,她强忍着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小区门口买了两人份的包子豆浆油条,慢悠悠地回到家门口。 不知何时,家已经成为了一个让她有些窒息的场所。 深吸一口气,她推门进去。 余望国刚起床不久,听到家门口传来的声音,握着牙刷从客厅的卫生间探出脑袋。 “声声?这么早就回来了?”他嘴里混着牙膏沫,说话有些混混沌沌。 “嗯,陈小菲爸爸妈妈好像吵架了,我感觉一直留在那不太好,就早点回来了。”余声努力调整好心态和语调,“爸爸,我买了早餐,放桌上了,您和妈妈一会吃吧。” “谢谢乖女儿。” 余声摇摇脑袋,低着头走姿变扭地进了房间。 第十章逗痒 余声日记:我没想过爸爸会用这种方式逗乐我,也没想过他会捧着我的胸看我很久。 —————————————————————————————————————————— 【班级排名——35/42,年级排名502/599】。 期末成绩信息发送到余望国的手机里。 空前绝后的差。 余声一直是班里的优等生。 从钢琴兴趣班下课接到余声起,女孩就低着脑袋没说话,漫长的车程里,一言未发。 开车间隙,余望国抽空看了眼女孩的侧脸,她眼眶红红的,睫毛微湿,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 一路沉默到家。 安全驶入停车场,余望国没急着下车,静静地和女儿一起待着。 天色渐晚。 余望国侧身面向女儿,摸了摸她的头,“声声,爸爸想问问你,最近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和爸爸聊聊的,爸爸不仅是你的爸爸,也可以是你的朋友。” 男人的语调很柔缓,一下子激起了余声多日以来的委屈,泪水瞬间控制不住,盈满了整张脸。 “呜呜——” 女儿很久没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哭泣,余望国心下疑惑的同时,心疼的情绪更多,用力揉了揉女儿的后脑勺,“没事的声声,你不需要苛责自己偶尔的一次考差,人都是会失误的。爸爸妈妈不会怪你,你自己也要原谅自己,好吗?” 男人的安慰让余声的痛苦加剧,哭的喘不上气。 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也不敢说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在学校里的状态。她无法集中精神上课做题,回忆起和父亲之间发生的两次情事总是游神。白日里恍惚度日,夜里也难以正常入眠,糟糕的睡眠质量甚至影响到考试,她浑浑噩噩差点睡着。 余望国将女儿拉近自己,捧着她的脸擦拭眼泪。 “别哭了,嗯?”又把她拉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以防她哭噎自己。 揪着男人的衣角,余声将头埋在男人的锁骨处,泪水渐渐渗透到男人的皮肤。 又过了很久,余声哭累了,下巴搭在男人的肩上,脸上的泪还未收干。 女儿的哭声渐消,余望国意识到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准备讲个笑话哄哄女儿,“声声,爸爸给你讲个笑话吧。” 男人的嗓音磁性好听,拿来讲笑话讲故事很容易代入。 余声安静地听着父亲讲的故事,一开始还绷着个小脸不愿意赏脸笑一个,过程中逐渐被哄得扬起了嘴角,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女儿缓过情绪,余望国拿出了杀手锏,伸手挠挠她的咯吱窝。 女孩最是怕痒,一下子弓起了身子,哈哈大笑,“别——” 男人没有停手,继续逗女孩。 女孩被爸爸挠得不得不扭来扭去躲痒,实在受不住,便还手捏了捏爸爸柔软的肚子。 余望国的腹部是家里人都知道的极度敏感惧痒。 两人嬉闹不止,在对方的身体上下其手,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哈哈哈——别弄了爸爸。”余声一只手没停下掐父亲肚子上的痒痒肉,另一只手用力握住住男人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只是没想到,暂停之时余望国的大手此刻恰好停在自己的胸乳下方,弧度贴合了隆起的胸型。远远看去好像是她的胸被男人捧着。 笑意凝在脸上,余声尴尬地抬起了眼,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 不知为什么,男人没有立刻挪开手掌。反是眼眸深沉,紧紧地盯着余声的眼睛,盯得余声热意逐渐上脑,脸蛋通红。 幽静的室内,男人与女孩的对视中,余声能听到自己慢慢加速的心跳声,身体的某些部位不受控的怪异。 呼吸上头。 狭小的空间范围内温室效应仿佛格外明显,独处的两人好似脱了水的鱼,纷纷感到缺氧、窒息。 良久,余望国别开了眼。 “下去吧声声,妈妈应该快做好饭了。”挪开放在女孩胸口的手,他率先下车,打破了那股萦绕在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 男人在车边握了握拳,想着自己属实是有些过分了,竟然一时没回过神捧了半天女儿的胸。以后一定要注意和女儿之间的距离,女儿已经长大到男女之别需要被重视的阶段了。 余声几分搞不清楚状态地呆愣在车上,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来自父亲肚子的柔软触感和柔和温度。 第十一章密探谷 余声日记:黑暗的鬼屋水下,我和爸爸身体贴着身体。 —————————————————————————————————————————— “声声,抱歉妈妈不能陪你去密探谷玩了。刚刚接到了通知,医院这边临时安排我去参加医学讲座,晚上估计顺带有晚宴,要回来得比较晚。”宓晓抱歉地看着女儿。 这场旅行是夫妻俩商量着趁暑期有空带女儿出来玩耍放松心情的。女儿期末考砸了,连日心情低落,余望国和宓晓也不好受,时刻常担心着她是否会压力太大。 也恰好这些天宓晓到沪市出差,原本计划着医学交流大会一日,余下两天和父女俩到当地着名的水上乐园逛逛玩玩,现下怕是不行了。 消息来得突然,拆散了一家叁口的行程。 “啊?哦。”余声还有些失落。 那日以后生活风平浪静,什么怪事都没发生。她还想着这次有机会和爸爸妈妈一起出门,玩玩闹闹打打笑笑就能回到从前。现在妈妈退出,只剩她和爸爸两人,也不知又会是怎样尴尬的处境。 “老公,明天就麻烦你一个人带声声去密探谷咯,sorry啦,不能陪你们父女俩。”宓晓凑近丈夫的脸亲了一口表示歉意。 这画面若是放在从前,余声早已司空见惯,如今却是多了几分心梗。 “好。” “你们父女俩明天好好玩,后天我一定陪你们一起,再跟亲爱的们说声对不起,鸽了你们很抱歉。”宓晓拉着父女俩的手安排好行程,两人纷纷点头才放下心来。 翌日。 “爸爸你要不要涂防晒霜?”余声看着面前的男人在烈日下赤裸着上半身没半分遮挡物的样子,微微蹙起了眉。视线向下落到裆部,被泳裤包裹的那处鼓鼓囊囊的十分显眼,余声立刻羞赧地挪开了眼。 “好。”余望国接过女儿递来的防晒霜不熟练地涂抹手臂。 背上的皮肤有些难涂,余声看不下去走上前替父亲涂匀。 这活本是妻子十分在意的,怕父女俩晒伤,每回夏日出门总催促着涂防晒。现下女儿倒是十分自然地补上。 “谢谢声声。”女儿柔软的小手比毒日温凉,在他背上摸摸蹭蹭很是舒服。 “好了。” 幸而余声收手迅速,及时将他从怪异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玩闹嬉水的时候,余声想象过的尴尬氛围都没有出现,忘掉烦恼,几个小时很快过去。父女俩吃完下午茶,又寻了新项目玩。 【水中鬼屋】 余声瞅着近在眼前的项目立牌,眼巴巴地看着父亲。 “想玩?不怕啊。”余望国好笑地看着女儿,深知她的脾性。 余声一向是又菜又爱玩的,扯着父亲的手就开始撒娇:“爸爸你陪我就不怕了,应该没事吧。” 小鬼机灵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看得余望国忍俊不禁,松了力道跟她进门。 【水中鬼屋】是个室内项目,估计是游客中胆小鬼居多,玩的人也不多。馆内气氛阴森,处处是红色的灯光和沾了血迹的人形骷髅。 没进门之前的余声信誓旦旦没什么问题,进门后的余声瑟瑟发抖龟缩成一团。 余声今天穿了件薄薄的连体吊带泳衣,此刻被水浸透了粘黏在身上,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青春俏皮的身形。泳衣不似正常外衣,少了几分遮挡,让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更为贴近。 畏惧地抱着父亲的手臂,余声一步一个脚印,慢吞吞地随着路线前进。 余望国身上只着一条泳裤,手臂被女儿抱在胸前,一下一下地在凸起的地方蹭着。胸很软,鸡皮疙瘩被无声地激起。 “啊!”NPC突然从水底扑出的举动吓得余声大叫一声,扑向父亲。恐惧占据着余声脑海,一点男女之别也顾忌不到。 柔软的胸脯狠狠撞进余望国怀里,腰身被女儿重重圈住。 女孩子全身都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肌肤与肌肤紧紧相贴,下腹不受控地发热。 “声声,没事了,他走了。”余望国强压着生理冲动,微微推开女儿的身体,紧绷着远离她。 “真的?”女孩子怀疑地黏上来,怕了这突如其来的鬼畜。 本就蠢蠢欲动的欲望被迫再度黏上女儿的小腹,浅浅的磨蹭让下体的性器开始不自然地抬头。 “真的,不骗你。”余望国把她强行从身上扯下来,只拉着她手继续往前走。 爸爸好无情。余声气鼓鼓地瞪了一眼男人黑乎乎的后脑勺,紧紧攥着他的手继续摸索。 然而,刚调整好的心情,不一会儿又被项目安排的环节搞崩。 “啊——呜呜呜。”余声如猴子爬树一般快速蹿上父亲的身体,无尾熊一样抱着他,“水里有人摸我脚。” 黑漆漆的环境里隐隐约约的红光照射到余声的瞳孔,盈盈的泪水蓄满眼眶。 “呜呜,我不要自己走了,好可怕。”女孩子泪眼朦胧地缠着男人,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余望国抱着女儿的屁股往上推了推,手拍拍她后背,“没事了没事了,爸爸在。” 这下苦了余望国,本就没褪去的生理反应,在一下一下地行走中愈发高涨,弹性十足的泳裤被拱起一个高耸的弧度。 抱着走了十余步,余望国不自在地停下。 “背你?” 话出得到了余声快速地反驳:“不要!后面阴森森的,我没安全感。” 女孩子双手双脚加了力道,胸前的柔软几乎摊平在他身上。 余望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随了她的心愿。 托着四十多公斤的人儿挂在身上,行动的步子越发迟缓。 屁股时不时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一下,这下连余声都感觉到了。 余声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很快意识到这是父亲的性器。她羞耻地将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双手无措地抱紧他的上半身,努力不让自己往下掉。 男人的喘息在两人相近的耳间流转,黑暗放大了一些细微的声音。 余望国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松了抱她的力道,任由她顺着重力一次次下落到性器上。边缘的碰撞浅浅地舒缓了勃起的不适。 “呃~”不知哪一下被顶到了敏感点,余声的喉咙里发出里难以抑制的呻吟,又多了几分干涩和口渴。 余望国克制着手劲,微妙地揉女儿的臀肉,既不会被她发现,又止了内心的瘙痒。 暧昧的气息几乎将鬼屋的恐怖掩盖过去。 难熬的鬼屋项目不知不觉到了尽头。 外头天光渐橙。 父女俩还紧紧抱在一起。 余声这时才意识到姿势的不妥,挣扎着要下来。 余望国却没有如她意,继续强势地抱着她。 “爸爸?”余声不解地看向父亲,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余望国的面上也透着几分不自然,固执地抱着她到一个厕所才放下。 “你再这儿等爸爸一会,别乱跑。爸爸很,尽量快点。” 被放下后,余声才注意到男人的裤裆已鼓胀得不像话,几乎要冲破脆弱的泳裤。 第十二章烟花之下 余声日记:司机师傅赤裸裸的调侃好似揭开了我们父女关系的遮羞布。 —————————————————————————————————————————— 余望国走姿别扭地进到一个隔间。 几次深呼吸根本无法压下下身的冲动,矛头指向双腿间,犹豫叁番,手还是伸向了那里。 泳裤被撑到难以顺利剥下。 好不容易把肿胀的性器掏出,粗糙地撸了半天,却又无法纾解生理的疼痛。 余望国实在生气。又急又没法立刻射出来,怕女儿在外面等久了。 耐心告罄,索性掐了把圆硕的龟头。 “嘶——”确实疼痛,也确实奏效。挨了掐的性器很快萎靡下来,垂头丧气地耷拉在两腿间。 余望国把半软却仍然壮观的阴茎塞回裤裆,揪起裤子出门。 “饿吗?” “嗯,啊?”余声目光不明地扫视着刚出厕所的男人,神情还有些呆滞,回过神来又微微红了脸蛋撇过头去。 “走吧,找个地方吃饭,晚点看你喜欢的烟花。”父女间发生了这种事,余望国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生怕尴尬,连忙转移了话题。 “哦哦。”余声应了两声,呆呆地跟着大人亦步亦趋闷头前进。 景区的晚餐普通,只能简单满足人类的温饱。眼看七点半将至,余声便急吼吼地扯着父亲的手离了店铺,迫不及待混入昏沉的夜色。 烟花在下一秒升起。 和短视频上宣传的一样,烟火盛宴十分壮观,星星点点的在夜空中炸裂开,绚烂夺目。 “好漂亮——”余声感叹。 苏地自前年禁火,他们已经好久没现场看过烟花燃物了。 余望国低下头看女儿满足的神情,几分入迷,甚至觉着她比烟花好看。 父女俩挤在人堆中,身体挨得很近。 周边多得是情侣拍照、接吻,啧啧的口水声传到他们耳朵里。 余声觉得这群臭情侣真是放肆,大庭广众之下就敢亲这么大声。 下一秒抬头却见父亲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眼里盛满滚烫星火,目光深邃到她几乎要被吸入漩涡之中。 实在是勾人。 讲真,亲上去的那一刻余声全然是情不自禁,以至于回忆起来接下来的那几分钟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围好像突然变安静了,只剩下烟火炸裂的声音。 臭情侣们居然还能给别人留出些私人的空间,余声想。 “声声?”被浅浅亲了一口的余望国呆愣了几秒,没怎么用力就推开了女儿。 “不可以吗?”余声还是和他挨得很近,不过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交流间气息吐到对方脸上。 “嗯,不可以的。”他是爸爸,女儿不懂,难道他还不懂吗? “真的吗?”她像失了魂一样,勾住男人的脖子又在他唇角亲了口,小巧的舌头探出来在他唇上生涩地舔了下。 余望国觉着自己昏了头,不知怎的就伸出舌头挽回她,手滑到她柔软的腰肢上,狠狠地向上勾她。 为了与她接吻,男人的脖子俯得很低,整个人几乎要将小小的她笼罩住。 父女间没了言语,只剩下唇舌交媾的滑腻。 “父女俩感情真好。”坐到出租车上,两人还紧紧挨着,双手牵在一起,惹得司机师傅向后看了好几眼。 调侃恍若当头一棒,砸中余声的脑门。 是啊,他们是父女,怎么能…… 相接的双手紧了紧,又失了力道逐渐散开。 父女俩谁也没回应司机师傅的话。 司机师傅见冷了场,也失了聊天的兴致,车厢里默然一片。 回酒店的时机凑巧,宓晓与父女俩在楼下遇见。 “宝贝玩的开心不?” “嗯。”余声面对妈妈还很心虚。她刚刚才和爸爸接吻。 “乖,妈妈明天和你们一起。” 余声惭愧地低头。妈妈在外面工作忙碌了一天,她却不要脸地和妈妈的丈夫偷情。 “对不起,爸爸,我不该亲你的。”趁着宓晓洗澡,余声对余望国说,“我们这样太对不起妈妈了。” 余望国一米八多的个子瞬间被女儿的歉意击垮:“是爸爸的问题,爸爸对不起你和妈妈。”他比女儿差劲。女儿只是不懂,他却道德低下地接受了女儿的吻,心安理得地接受和她的身体之间的摩擦。 “声声别怪自己,好吗?” 余声恍恍惚惚地点点头。 只是这些事发生过,谁又能真正忘怀呢? 第十三章初恋 余声日记:是私心还是单纯反感,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亲了我,我并不反感。 —————————————————————————————————————————— “妈妈,我下楼去小区便利店买点吃的。” “好的,快去快回,顺便帮妈妈把门口的垃圾带下去扔一下吧。” “知道啦。” 得益于父亲今晚应约同学聚会不在家,余声自在很多。晃晃悠悠下楼丢垃圾,溜了趟便利店,再折返回家,一路上哼着小曲儿,难得的放松。 好心情在看到父亲身影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单元楼下,余望国从一辆陌生车辆的副驾驶走出,冲驾驶座点了点头便走向家门。 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从车后座追了出来,从背后抱住了余望国。 “望国,我后悔了。”女人名叫孙央漾,是余望国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初恋。 听说孙央漾前段时间刚和她家暴的前夫离了婚,到了今天,同学聚会上,整个人仍是郁郁寡欢。 余望国推开了扒在他身上的手,回过身握住女人的肩直到分开到一定距离才松手,低头:“咱俩分手那么久了,我早就释怀了。”孙央漾当初毕业选择出国,两人就此分了手,没想到直到如今还心存后悔。 女人的身影微颤,眼眶湿润。 “我的妻子很温柔、女儿很可爱,我很爱他们。”提到家庭,男人的表情变得柔和,旁人看一眼便知道很幸福,“祝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一刻,女人知道自己没了希望,只想留下最后一丝回忆,“最后抱一下好吗,望国?” 余望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孙央漾便伸手抱住了他。 “好了好了,你喝多了。”驾驶座上终于是下来了个人。 没喝酒的同窗没听清两人讲什么,眼见着醉酒的人又抱上了,把孙央漾从余望国身上扯下来,用了点力塞回车里,“望国,我送她回去,你自个上楼去吧。” 余望国点点头,目送着汽车的离去,叹了口气准备回家。 某处强烈的目光不容忽视地引起他的注意,往四周看看,是余声安静地站在逆光之处。 男人愣住的片刻,余声转头就走。 意识到女儿可能误会了,余望国大跨几步追上她,他拉起女儿的垂落在侧的一只小手,口中解释:“声声,你误会了。” 意外的是,余声已经落了泪。 余望国没料到女儿反应这么大:“那是爸爸的同学,声声。” “同学之间会搂搂抱抱吗?爸爸。”余声试图甩开父亲的手,无果后拍打着父亲的胸膛,“你是不是背叛妈妈了!”余声很激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在纯粹的为母亲声讨,或是夹杂私心的发问。 余望国索性将女儿紧紧抱住,防止她逃跑。 “声声你听爸爸讲,爸爸没有。” 女孩的眼泪很凶,大口喘着气,眼睛不看他,显然是不信。 余望国将女孩面对面抱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大手替女儿拍背顺气,娓娓道来:“刚刚那个阿姨是爸爸的大学同学,也是爸爸的初恋。大学毕业那年,她选择了出国深造,因此和爸爸分了手。这么多年过去了,爸爸早就释怀了,我有你,有你妈妈,真的很满足。” 余声打着哭嗝,说话也说不完整:“那——你、你们一直——一直没偷、偷偷联系吗……” “当然没有。” “那、那你刚刚为什么允许那个女人抱你?” “因为爸爸把真心话说给她听了,她听明白了想要个告别。” “哦。”男人很耐心,逐渐抚平女孩的情绪。 “傻瓜。” “所以,你真的不喜欢她了吗?”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 “你听好了声声,爸爸只爱你和妈妈。”余望国摸了摸余声圆润的后脑勺,语气温柔,认真地注视着她。 男人五官端正俊美,眼眸深邃,对视之下,很容易迷惑人的意志。余声无法挪开眼光,也被父亲走心的承诺狠狠掐住了命脉。 路灯下,不知是谁先靠近了谁。 男人含着女孩的唇,深深浅浅地吮吸。 女孩子没接过几次吻,还不太会,但不自觉地回应着。 四片唇瓣交合着上下撵磨,男人口中淡淡的酒气被渡到她的口鼻,仅仅是这一点就几乎要将她迷醉。 两人都没有闭眼,深深地凝视着对方眼中的自己。 贴合的小腹下升起的热度和硬度让余声回过几分神。她推搡着父亲,远离了父亲的嘴唇。灯光反射出男人嘴唇上点点水光,落在余声眼里,不禁羞红了脸。 “爸爸,我们——我们——说好了的,不能对不起妈妈。” 余望国猛地清醒过来:“对不起,声声,是爸爸的错,原谅爸爸。”女儿年幼懵懂,但自己却是真切的失了神志,竟然又一次亲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余声被男人托着腋窝站起身来,有些无措。 “刚刚只是意外,忘了吧声声,好吗?”余望国不知是在安慰女儿,还是在劝诫自己。 余声低垂着脑袋。 “爸爸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余声又有点想哭了,咬唇压抑着。 第十四章怪异嗜睡现状 余声日记:惶惶度日。 —————————————————————————————————————————— 新学期以来,余声的课堂生活格外不如意。 很奇怪,她总是缺觉,上着课忍不住就昏昏欲睡,有时还会被老师看出来点名提醒。 余声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班主任徐琴将余声叫去了办公室。 “余声,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余声揪着手指,看向徐琴。 “最近好几个老师到我这说你在课堂上犯困。老师想问问你,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一直都是让老师省心的好学生,但从上学期期末开始状态就不太对。老师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助你的吗?”徐老师一贯在同学们心理示以温柔的教学形象,循循善诱的。 徐琴温柔的模样让余声心有愧疚,上学期期末考试她考砸了,徐老师也没说过她一句:“对不起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爱犯困。我会好好调整的,对不起。” “老师知道你一直是乖孩子,没有想说教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现在初叁了,这样的状态是很不对劲的。” “老师对不起——” 听到余声一直在说对不起,徐琴也很心疼,往她手心塞了颗糖安慰道:“没事的,老师相信你可以调整回来,你也别难过。” “好的,谢谢老师,我会注意的。” “快上课了,回去准备准备吧。” “徐老师拜拜。”女孩很乖巧。 “拜拜。”徐琴叹了口气,压下了直接给余声父母打电话的冲动,准备再观察观察。 然而,刚回教室的第一堂课,余声又忍不住地犯了困,脑袋一顿一顿的。等老师的语调逐渐加重,像是在暗示什么时,她才恍恍惚惚醒过神,重新陷入后悔懊恼的情绪。 日子还是照样的过,为了保持清醒大腿泛青已是常态,祸患却接踵而至。 食堂的异味近日来格外难闻,嗅觉敏感到过分。 余声反复吞咽着唾沫,压下胃里的翻涌。 “呕——”遇到一道鱼豆腐还是没忍住,冲向了水槽。 “声宝,你咋了,吃啥了你。”陈小菲见闺蜜捂着嘴冲到食堂外,一路跟过来。 “我也不知道,食堂味儿太大了,闻着不舒服。”余声边漱口边说。 “有吗,还好吧,不是一直都这样?”顿了顿,陈小菲靠近余声,认真地嘟囔,“倒是你,声宝,最近奇奇怪怪的,我看了你一个多月了,老犯困,课堂上都变成老师的重点观察对象了,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现在又对食堂味儿这么敏感,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 余声瘪嘴:“好像是有点,具体说不上来,就是犯困犯懒,这两天老反胃吃不下东西。” 下一秒陈小菲惊诧地看向她:“你这反应,霸总小说里都说是怀孕。” 闺蜜没心没肺的一句话一下子给她敲响了警钟。余声瞬时脸色煞白,低下头没敢看她。想起几个月前与父亲的性爱经历,过程中父亲确实将精液射到了自己身体里,而她也确实没有避孕的意识。 陈小菲没注意到闺蜜的怪异,眨了眨眼,手肘顶了顶余声的腰窝,语气尽量轻松欢脱,揶揄道:“安啦声宝,我开玩笑的,你连男朋友都没有,哪来的小宝宝?犯困可能是因为你压力太大了,心思太重;反胃可能是最近菜不够新鲜,别担心,实在不行你周末让阿姨带你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呗。” 闺蜜的安慰她没听进去几分,反倒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忍不住就看向小腹。这些天来,她是觉得自己腰身粗了一圈,身体莫名地笨重了几分,做事情时常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一直以为纯粹是压力太大导致的体重增长,胡思乱想导致的心神不宁,没想过这方面的可能性。 难道······ 余声陷入了更深的惶恐。 第十五章验孕 余声日记:怎么办,我怀了爸爸的孩子。 —————————————————————————————————— “声声,你这几个月生理期没来吗?”宓晓翻到储物间数量不变的卫生巾,感到奇怪。 余望国正坐在沙发上,听见妻子对女儿的话,转过头瞥了眼女儿。 余声被突然问话,支支吾吾,慌乱之中欺骗母亲:“来,来过了,忘记把家里的带去了,在学校里临时买的。” “哦,好的。”宓晓没有怀疑女儿,余望国同样。 骗过爸妈,余声却无法再骗过自己。嗜睡、反胃、变化的身形、生理期迟到……心中那个荒诞的猜测需要得到尽早的验证。倘若那是真的,后续种种她将无法想象。 “妈妈,明天我和同学约好了要去图书馆复习一下,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余声拿出事先编造好的借口。 “哪些同学?” “就陈小菲,其他人看情况,可能不来。”其实只有她自己。 “可以。那明天你把家里的备用手机拿上吧,方便联系。晚上自己回家不安全,结束了让爸爸去接你吧,明天妈妈要值班。”宓晓转头对着丈夫,“可以吗?老公?” “好。”余望国回应母女俩。 “谢谢爸爸妈妈。” 翌日一大早,余声便背起书包,乘公交导航前往离家很远的一处药房便利店,在她局限的思维里避开所有人。 卫衣帽子被严实得扣在脑袋上。 余声很畏惧,几乎是鬼鬼祟祟地猫在一排一排的药架前徘徊往复。 验孕棒,验孕棒在哪呢? 一个年长的女店员见女孩踌躇不定,走近询问:“您好,请问需要什么药品?” 余声心虚地吓了一跳,颤颤巍巍道:“我——需要一支验孕棒。”话音未落,余声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店员不是没见独自过来买验孕棒的女性,只是眼前的这个女孩神情纠结,过于稚嫩的脸颊不像是已经成年的样子。 “孩子,你知道验孕棒是用来做什么的吗?或许,你需要帮助吗,比如报警?”她怕女孩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和人发生了关系,不懂得如何维护自己的权益。 “不、不用。”女孩连忙辩解,怕她不信,咬唇添上了一句,“我是自愿的,真的。” 虽然前两次她都是被迫与爸爸发生关系,但他总归罪不至此。 女店员见余声说话时眉宇间尴尬羞愧却没有厌恶感,信了她的话,拿了验孕产品递给她:“知道怎么用这个吗?” 余声难堪地摇摇头,复咬着唇弱弱地吐出几个字:“我可以······看说明书。” 店员心软,终究是无法放心下这个偷尝禁果又不好好做避孕措施的小孩,耐心地给她讲了讲使用方法和显示结果后,才安然离去。 余声满脸通红地听完,付了钱离开药店,直径前往附近的一间公厕。 听闻网上说晨尿最接近真实检测结果,她便从早上醒来就一直憋着尿,现在才排出,又规规矩矩地按照店员讲的方法用上验孕棒。 五分钟后。 验孕棒一端明晃晃的一深一浅,刺痛了余声的双眼。 存着几分不信,她又看了眼说明书。 可惜判断没有失误。 余声顿时浑身失了力气一般沿着墙壁滑落到地面。 她愣住了,眼眶迅速积满了泪水。 猜测成真,她怀孕了,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不合理,她是个未成年,她怀上了宝宝,更糟糕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也是她的亲生父亲的。 若论关系,她是孩子的妈妈还是姐姐?爸爸是孩子的爸爸还是外公? 第十六章孕事暴露 余声日记:一次一次失了告诉他的勇气,只能再拖一拖。拖一拖,瞒不住了再面对。 —————————————————————————————————————————— 蹲在厕所隔间的一角,余声狼狈地哭了很久。 她这个年纪的学生,必然是不能生下这个孩子的,遑论这个孩子是她和爸爸发生关系的产物。 但也恰恰因为这个孩子身份的特殊性,她没法正大光明地对着父母说出实情。他们必然会追问她发生了什么,这么孩子是谁的。 那样的修罗场余声不敢想。 所以,如何悄无声息地拿掉这个孩子呢? “阿姨,有没有可以流掉孩子的药?”余声思索半天,只想起不知在哪看到过的药流。 或许,这个方法能神不知,鬼不觉呢? 她目光热切的注视着这个曾为她提供给耐心咨询的店员,好似将一切希望都投注在她身上。 女孩子的反应无疑是证明了她怀孕的事实,也暗示了这个孩子存在的不合理性。店员眼里流露出同情,又艰难地告知她事实:“药流不是随随便便想流就能流的。怀孕时长,身体状况都要纳入考量因素。小姑娘,不管怎么样还是告诉爸爸妈妈吧,一定让他们带你去医院做检查。” 女店员的话她没听进去几句,只开始思考—— 怀孕时长?从第一次和爸爸发生关系算起到现在,大概是四个月左右?孩子是哪次怀上的呢? 身体状况?她不知道啊,一定要去医院检查吗? 还有,真的要告诉爸爸妈妈吗?若是他们逼问,她该怎么回答呢? 思绪乱成一团。 要不还是再拖拖吧,她真的无力说出真相。 宽大的校服掩盖住微微起伏的小腹,她又瘦,因此格外不显怀。在校园里,余声好似与常人无异。 但她心里清楚,一切早已变得不同。 她已经是一个孕妇,处处都要小心留意。 “走走走,体育课了,赶紧跑完操自由活动去。”陈小菲拉着余声飞快地下楼。 体育老师盯着她的目光不善。 这次用什么理由呢?生理期的借口已经被她连续用了两周。 只好硬着头皮慢慢跑,跑完两圈才气喘吁吁地到无人处坐下。 腹部的不适感愈发明显,身体的警报逐渐打响,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 “小菲,你带手机了吗?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余声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对闺蜜开口。 “带了,但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我怕手机拿出来被老师发现。你要不直接去借老师的手机?” “求你了。我到主席台后面打电话,不让别人看见。” 实在是余声的提议突然且怪异,她心存几分不情愿。不过见好友糟糕的面色,陈小菲还是软下心来,“那你之后要给我解释清楚。” 余声只好暂时愁容满面地敷衍应下。 “喂爸爸,我是声声。” “诶,声声啊。”看了眼时间,正是学校的课堂时间,“怎么了吗?” “爸爸,我肚子不舒服,你可以来接我去医院看看吗?” “啊?身体不舒服?爸爸马上来接你,你和老师请好假了吗?”余望国那边已经拿起了车钥匙离了办公室。 “没有,爸爸你能不能编一个请假理由给老师。” “嗯?为什么?”女儿的要求十分怪异。 “求你了爸爸。我现在挺不舒服的,你快点。” 对女儿身体的关心排在了第一位,余望国一时也无力追根问底,只顾着安慰她:“好好好,你再忍会儿,爸爸马上来接你。” “恭喜怀孕十九周,幸亏送医及时,胎儿没什么大碍,但是孕妇体弱,有点先兆流产的迹象,不适宜再进行剧烈运动,接下来需要注重调理身体,改善体质。”见识过千人千面的医生语气冷静。 来到医院后的种种均让他无法回过神来。女儿的病症被划分进妇产科,医生又说了这些令人费解的话。 余望国呆住了,浑浑噩噩与医生问答。 孕妇资料上女孩年龄尚小,医生看了眼余望国,“你是孕妇的?” “我是她的父亲。” “孕妇年龄小,如果这个孩子要生,一定要注意平日行动,积极调养;如果要流,孕妇也需要先养好身体,坐稳胎相再考虑引产。另外,四五个月左右的胎儿,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流产时机,引产对身体伤害相对较大,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好,谢谢医生。”惯性的礼节让他吐出几个字。 隔壁病床的病人外出散步,病房里只剩了父女两人。 想想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他的乖女儿,余声,谈恋爱?上床?怀孕?她甚至还是个十四岁的未成年孩子。 他从未如此生气过,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深吸一口气,余望国还是决定先问问女儿。 也许,也许一切都另有隐情呢?他总不能随随便便给女儿扣上一顶帽子。 “声声,怀孕这件事你知道吗?” 余声半靠在床头,低着脑袋,不说话的反应已表明了一切。 “你知道多久了?” 余声红着眼,低头装死,脑袋几乎要垂到大腿。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余望国双目通红,攥成拳头的双手掐出印记。 余声紧绷着抠衣角的画面他看在眼里。 “余声,爸爸恨不得杀了他。” 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女儿,乖巧聪明,怎么有人敢指染她? “是谁?”他会找到那个人,找他算账。 嘴唇动了动,还是无法说出口。 “说话,余声。到底是谁?”余望国的声音难以控制地加大,余声被父亲的反应吓得后缩。 “是你在学校里交的男朋友吗?”他缓下语气,尽量不刺激女儿。 眼泪掉了下来。 还是到了这一步。 难道要她直言不讳地通知他,我他妈怀的是你的孩子吗? 第十七章养胎 余声日记:宝宝在我肚子里慢慢长大,我开始感觉并不只有我一个人经历一切。 ————————————————————————————————————————— 相对无言许久。 病床上的小姑娘神情憔悴,身形羸弱。 “你还太小了,这个孩子不能留下。等你养好身体,爸爸带你去打掉他好吗?”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余望国叹了口气,把手放在女儿小腹处轻轻抚摸,四五个月的孕肚隆起的程度也并不明显,怀孕这么久都没被人发现。 小姑娘啜泣着点了点头,小脸白生生的,相当可怜。 如果怀孕的事能这样解决,不失为最好的选择,她甚至都不需要公开宝宝的身份。 “去和你那个男朋友分手,听到了吗?” 哪来的男朋友?她只和他做过爱。 “连套都不带的男生,不懂得保护你,一点都不值得你惦记。” 你把我当成妈妈做爱的时候又为什么不带套呢?你们俩四十多岁的年龄还想着要二胎吗? 余望国循循善诱的话让她羞愤的同时又在想,不知道若是他知晓了与她上床的人是自己,会是什么反应呢? “唉——” “这个事可以别告诉妈妈吗,爸爸?”男人看向女孩,盯到女孩心悸,“我不想妈妈烦心。” “知道了。” “爸爸,我想出院了,我不想在这儿。”安静不了多久,余声又闹着要出院。 “听医生的。”男人面色不佳。 “那你去问问吧。”撒娇的语气。 余望国闻言看向她的脸,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终是不忍让她的期待落空,去办公室找到面熟的医生问后,转头告诉她,“住一晚,明天带你走。” “好吧。” 医院的下行电梯里,余声被余望国护在最里的一角。 身高差距导致女孩子初见雏形的孕肚对上了他的下腹。 “叮”,电梯到下一层后开门。 进来一排人。 狭小密闭的空间被挤压,父女俩的距离被迫近了些,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将近饭点时间,人潮异常汹涌。每层楼都要停一下,没有超重就硬生生塞进更多人。 “嘿,里面的兄弟往里面再挤挤,麻烦了。” 也没等里面人的同意,下一秒又是人体的挤压。 余望国被挤向余声,身体几乎完整地与她覆合在一起。 人挤人。 一方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胸口上方,另一方的呼吸喷洒在女孩的头顶。 热切,有点喘不上气。 下腹隐约有抬头的趋势,硬梆梆地抵住她的小腹。 “爸爸,到了。”余声红着脸小声地提醒。 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已紧紧缠抱在一起。 手忙脚乱地放开女儿,余望国率先走出电梯。 或许他应该感谢秋天,风衣外套遮住了下身鼓起的难堪。 或许他也该感谢余声,给他留了几分薄面没有提起这几分钟的失智。 周一至周五仍是正常上学。 庆幸的是,余望国找人脉帮她弄到了一张身体证明,避开了孕事的公开,又能让她在日后在校的一阵逃避体育运动。 自从度过了孕前期的反胃呕吐后,余声的食欲疯涨得厉害,一日叁餐几乎食量翻倍。 学习费神费力,怀孕也容易饥饿,加餐同样成了常态。 原本富余的饭卡在某次刷卡付钱时响起了缺钱警告,这个月充入的饭卡钱已经提前用完。 只好巴巴地跑去借来班主任的电话给余望国拨去。 “爸爸,饭卡钱有点不够,你再充点进去。” “花完了吗?” “嗯,就是,容易饿。” 余望国了然,孕妇是容易饿,毕竟一个身体里住了两个人。 “知道了,明天给你送点牛奶水果到门卫,你记得来拿。”再不愿意不喜欢女儿怀孕,他也不希望女儿身体收到多余的伤害,“衣服呢?够穿吗?大小还合适吗?” “没事,可以穿的。”余声小脸微红,明白父亲的意思。 确实,随着孕期的增长,娇小的乳房有变大的迹象,内穿的底衣也愈发紧身,穿衣已经没了原先的舒适。 幸而在校园里人人都被要求穿校服,有了校服的遮挡,孕肚的起伏没那么明显。 “嗯,你自己小心点。”又是心照不宣地提醒。 第十八章生日快乐?(H) 余声日记: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 作为这个家的一员,宓晓不是没有发现近来怪异的氛围。父女两的行为举止时常透露着生涩、尴尬,不似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老公,你最近和声声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感觉女儿和你都不怎么亲了。” 亲吗?是没怎么亲了。 余望国回过神,才惊恐地发觉提问来自妻子。 “没有吧,可能我最近工作比较忙,对她有点冷淡了。”他将异常揽在自己身上。 “那不行,你当爸爸的要多关心声声。”宓晓不满意地嗔了一看丈夫,又道,“但是声声也有点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青春期了。” 余望国无言。 “这周五声声生日,你下班早,记得提前去订了小蛋糕。” 话题跳跃度有点快,余望国一下没反应过来。 “哦好。” “咱闺女十五岁生日,别怪我没提醒你,赶紧趁着机会好好缓解下父女关系。”宓晓凑到丈夫脸颊亲他一口,盯着他。 “好,谢谢——老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余望国和宓晓端着蛋糕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余声愣了半晌。 近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几乎以为这个生日会被糊里糊涂地遗忘过去。 “乖宝十五岁生日快乐,别哭了,许愿啦。”宓晓微笑着摇了摇头,瞅着愣神的小哭包。 余声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不止,简单抹了抹眼泪才双手合十许愿。 【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身体健康,万事顺遂;希望我们的家永远如今天这般和睦美满。】 怀孕的人儿十分感性,不一会儿又羞涩地笑起来,满足于当下温馨的氛围。 “谢谢爸爸妈妈,妈妈生我辛苦了。” “宝贝辛苦了,老公也辛苦了,干杯。”宓晓朝余望国碰杯子,“宝贝要尝一点点酒吗?” “别给她喝。” “不用了——” 父女俩的声音同时响起。 是了,怀孕不宜饮酒。 心情又变得沉重,笑容变得勉强。肚子里这个还没有解决,如何能安心享乐。 于是,红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宓晓都来不及阻止丈夫。 余声被他压在身下泪流满面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好像是为了问问余声,什么时候愿意去医院做引产手术,他又一次不敲门地进了女儿的房间。 却发现女儿低着头坐在床上,腹部的衣衫敞着,露出隆起的腹部。在听到来人乍然的闯入后,面上染上几丝慌张,眼中却还存着挥之不去的温柔,或许可以称做是母性?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子大着肚子,脸庞恬静,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缱绻与眷恋。 难道她对怀孕这件事甘之如饴? 他莫名的生气起来,失了理智一般冲到床上扒她衣服。 “爸爸?!” 内裤已经被挑开。 男人只是解开了西裤的皮带和裤链,便将半硬的性器塞入。 “不要——嘶——”进得粗鲁,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容纳他。 余望国充耳不闻,莽撞地用力插她。 余声挣扎起来。她还怀着孕,不行—— “是不是谁都可以上你?”激烈的反抗让余望国不由得多想,是痛恨还是嫉妒,说不清道不明。他被冲昏了头脑,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大逆不道地失去分寸。 “余望国!”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明明—— 直到亲吻到咸咸的泪水,大脑才回过神。 “对不起声声,对不起——” 他连忙抽出自己的东西,不顾勃起的难耐,跪在她的身上。 “爸爸喝多了,爸爸对不起你——求你原谅爸爸——”他想,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真的插进了女儿的身体。 出生以来,余声从未见过父亲哭过,现下年长的男人却像一只委屈的大狗一样,狼狈地匍匐跪倒在床上乞求她的原谅。他发丝凌乱,通红的眼圈里流露着破碎,睫毛湿成一片可怜地耷拉下来遮住小半瞳孔。 她不懂,一个男人的身上怎么能同时兼具年上的严肃成熟和年下的幼稚娇气? 心中的郁气却在对视中逐渐散了。她勾下父亲的脖子,抱住他的身体,心软地亲吻在他唇角。 余望国没想过女儿还能原谅他,立刻热切地回吻她,不自觉地重新覆上她的身体。 孕期欲望格外膨胀,刚刚只是寥寥几下抽插,余声便有了感觉。父亲的性器抽出以后,更是感觉下身空虚。 余声的手勾引式的在他裤裆处徘徊,暗示他重新进来。 酒意上头,余望国觉得自己似乎又可以了,“声声,爸爸进来了”,迫不及待地对准女孩子的细缝重新挤进去一小截。 “嗯~”空虚的下体逐渐被填满。 “舒服吗?声声?”余望国又寻到她的唇细细密密地接吻,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吻得难舍难分,发被男人揉得稀乱。 “咚咚——” 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余声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顿时一动不敢动。 余望国也被吓了一跳,酒意都褪去一半,趴在女儿身上绞着眉毛忍耐她身体的紧绷,性器不上不下地卡在某个点。 房门,好像没锁…… 他们的姿态是如此不堪入目,万一来人直接推门而入…… 怎么办…… “声声晚安,妈妈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断掉的呼吸终于续上了,按照习惯,宓晓这个说法就不会再进门了。 可是,现在是种什么情况呢? 他们又越了界,在家里,这个妈妈存在的场所,半清醒地插入式性交了。 一墙之隔,妈妈在她房门外,而爸爸在她身体里。 门口的脚步声消失后,余声才敢开口,难堪地推他:“爸爸,你出去吧,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妈妈——” 余声没说完整,但是余望国都懂,忍着继续在她身体里冲撞的冲动,把自己拔了出来。 性器就那样挺翘地暴露在空气中,柱身上沾着水光。 余声看了两眼便红了脸,揪起内裤随意穿好,翻过身不再看他。 余望国盯了床上的人儿两分钟,才彻底起身。 肉棒涨得塞不回西裤,他索性任裤链腰带散开着去了浴室。 水汽弥漫。 握着性器自慰时,他想的还是女儿。 她可爱的脸蛋,小巧的身躯,娇嫩的胸口,隆起的肚皮,粉红的私密之处…… 白浊射在光滑的墙壁上,显示出他内心的肮脏。 第十九章反悔 余声:我舍不得打掉这个陪伴了我五六个月的宝宝,他也是一个生命,见证了我的一切狼狈与温情。 —————————————————————————————————————————— 孕期被拖拖拉拉至五个月半,肚子愈发显怀。 “声声,这周爸爸带你去医院。”不能再拖了,月份大了引产手术也不安全。 余声怔忪了一会,才松开咬得泛白的唇:“好。” 然而离那个日期越近,她的心越是不安。 被带去医院的那日,阴雨连绵。 尿检、彩超、白带常规等一系列的妇科检查后,余声回到病房。 旁边病床的姐姐先她住院,孕30周胎动消失,经检查医生确定是宫内死胎,只好被迫引产排除死胎。 人从手术室推回病房之后,余声就在一旁看着。直到她醒来,余声又被她的哭声吸引。 女人面色惨白,眼圈通红,双手不舍得摸着已经平下去的肚子,好几次差点哭晕过去。 看着她,余声仿佛能感同身受她的那种锥心之痛,心里某个地方空落落的,紧绷着情绪。 “我们之前说好了的,对吗,声声?”余望国怜爱地摸着女孩子的头发,安抚她,“别害怕,爸爸陪着你。” 眼睛酸酸的,又有点想哭了。 等到药片真正到了手上,好几次想放进嘴里,却又下不了手。 几分畏惧,几分不舍,还有几分私心。 余声眷恋地摸了下隆起的肚皮,不想宝宝如有心灵感应一般给了她一拳,在肚子上曲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你的宝宝在想你。”一旁眼尖的姐姐投来了羡慕的眼神,刚失去了孩子的她格外敏感,比任何人都渴望母亲肚子里孩子们能活着。 是啊,宝宝怎么在这个时候给了她一下呢?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 心中,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成型。 下一秒,余声红着眼逃出了病房,连拖鞋都没穿。 “声声。”余望国快速拎起余声的拖鞋,追她到楼梯间。 给女儿套上拖鞋,他将她圈在怀里,“声声,听话好吗?这个孩子不能留。” 有什么不能留的呢?反正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没病,孩子也没畸形。 “爸爸,我想留下他。” 令人惊骇的想法说出口后愈发坚定。 “不可能,我不同意。” “你没资格替我做决定。” “余声,我是你爸!” “谁家爸爸会和她女儿接吻、上床?”余声冷笑一声,彻底揭开了父女之间的遮羞布。之前种种,不提不代表没有发生过,也是余望国一直以来的心病。 余望国克制着情绪,压下心口的苦涩,平复好心情看她:“之前的事是爸爸对不起你,但这件事你要听我的。你才15岁,你还有大好年华。在这个阶段生下这个孩子,你的学业生活,未来方向,方方面面都会受到影响。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就因为一个孩子羁绊住脚步?你还太小了,这个孩子真的不能留。” “我要留下他,爸爸。”余声眼含泪光望向父亲,莫名带着母性的温柔,“你知道吗?宝宝刚刚在肚子里踢我了,他肯定是在暗示我不要打掉他。” 见余声如此执迷不悟,余望国又提起女儿肚子里这个孩子生理学上的父亲,默认是她的某个男同学:“孩子的爸爸呢?他愿意和你一起承担这份责任?你太天真了,声声。” 余声抿着嘴不说话。 “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生孩子?”余望国又气又心酸,女儿怎么会如此执迷不悟,在这个年纪就想着给别人生孩子,他乖巧的女儿莫不是被那个男的迷了心智。 “是谁,究竟是谁?” 那天的最后,余声也没给出答案。 第二十章梦境回溯 余声日记:原来爸爸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 余望国做了一个梦。 雨夜里,自己与妻子的房间,一个酒醉的男人压在余声的身上。两人都赤裸着身子,下体私密处相连。男人紫红色的阴茎在女孩腿间里进进出出,激烈的交合拍打出白沫。 屋内的空气泛着潮热,男人和女人暧昧的嗓音充斥着整个空间。 余望国很生气,走进试图拉开压在女儿身上的男人,却大惊失色——男人长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梦中的男人笑着看他一眼,身下动作没断,与女儿持续着肆意性交的动作,好不缠绵。 梦境一转,场景变换到了家里的客厅。 屋内光线昏暗,自己把一个女人压在沙发上后入,衣衫半露,更显色情。 他明明插得很用力,身下的女人却怎么也不肯叫唤出声。 有些生气,用了点力拽起女人的长发想要看清楚女人的表情,却看见了余声的小脸。她终于愿意开口,嘴角张张合合,好像在说:“爸爸,射进来,我想给你生个宝宝。” 余望国被吓醒,大口呼吸着,在温度适宜的空调房内满头大汗。 下身勃起的痛感传至大脑。 丧尽天良,无论是梦境里他与女儿之间发生的事,还是现实中他无法抑制涨大的欲望。 “怎么了,老公?”身旁的妻子被吵醒,迷迷糊糊地问他。 “没——”余望国语塞的同时又觉得梦境里的画面似曾相识,突然,灵光乍现,问道,“晓晓,声声上学期期末周有个周五去陈小菲家住了一晚,那天晚上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啊?” 宓晓还在睡梦中,缓了缓才想起来,“嗯——大概十一点左右吧,那天临时有个手术,回得有点晚了。”那本是场普通的阑尾炎手术,只是当晚隔壁工位的同事负责的一床病人家属来医闹,宓晓至今历历在目,对那天记忆犹新。 “幸好声声那天不在家,真是的,我回来的时候你衣服还乱丢在沙发上,你个当爸爸的太不成体统了。”宓晓揉了揉眼睛,又问,“怎么了,突然提起那天,都好久了。” “没事,做了个梦想起来那天酒桌上的事。没事了,你睡吧。” 宓晓还困着,没多纠结,很快又入了眠。 黑夜中,余望国僵直着身体,完全失去了睡意,呆愣地回忆起那晚。 那是场沙发上的性爱,他同样是半醉的状态。 与自己上床的女人,有着怪异的熟悉感。 客厅没有开灯,导致他根本没看清她的脸,只觉得她的味道不陌生。情欲上头不管不顾就入了身下女人的穴,那滋味格外美妙,肉穴优秀的吸力,让余望国沉醉其中。 回想起那日,身下的女人动作虽有在交合过程中因情潮泛滥暗暗迎合着自己,但从头至尾都一言未发,肢体语言也透漏出生涩和反抗。 如果是妻子宓晓,断不会如此生硬的拒绝自己,也不会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喘息。并且那日妻子回房的时间有点久,距离情事的发生过去近一个小时身边的床铺才有了来人躺下的动静。 从前他不愿意多想,但种种蛛丝马迹不是没有暗示过真相。 手脚冰凉。 余望国又回忆着几个月前自己大病一场那晚。 说起那个夜晚,余望国始终心存疑惑。 妻子那日明明报备了临时有手术并且当日不归家,而自己只是临时起意回家,洗完澡大概也不会超过两点。 这期间他醉酒且淋雨发烧导致回忆片段模糊不清,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感知。那些情事的片刻阴影,还有裤裆里性器若有似无地的使用感,时不时让他困惑。 可是第二日醒来,妻子就在床边照顾着他,说是女儿发现他生病了。余望国没有多疑,全当那是一场久违的春梦。 如今再深思便觉得很多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觉得一切都在合理中透着一丝诡异。 他从未想过破了女儿处女身的男人会是他,也从未想过内射女儿并让她怀孕的男人会是他,余声的亲生父亲。 余望国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臆测。 可是,如果臆测成真,这将会是多么丑陋的事件——15岁的女儿怀了她父亲的孩子。 如果是真的,余声这么多日来又承受了怎样的身心折磨。 深夜,他久久未能再入睡。 万分煎熬中,懊悔占据了他大半颗心,然而,心底不知名的某个角落,异样的情愫正在生根、发芽。 他惊恐的发现,那竟是一种愉悦,或者用更准确的词来形容,是庆幸。 第二十一章坦白局 余声日记:凭什么一个个的都来逼我杀死我自己的孩子? —————————————————————————————————————————— 浑浑噩噩熬到周末。 “声声,爸爸想问你一件事。” 自上回不欢而散,他们已经冷战了好些天了,现下余望国问出这句话时,表情严肃。 心脏莫名地砰砰跳起来。 “你。”余望国其实也不知如何开口,往下看了眼,“是爸爸吗?” 即使余望国如此含蓄,余声还是瞬间就明白了,涨红了脸,心提到嗓子眼处,双手紧紧揪住校裤。 看到女儿的反应,余望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所以我高烧那晚是你、沙发那晚也是你?” 很残忍,余声几乎要脑充血。 “你的孩子——是我的,对吗?”余望国极度艰难地说出这话。 余声难堪地点了下头,最终还是让爸爸知道了孩子的身份。 “我。”此刻的反省确实毫无用处,“对不起,声声,都怪爸爸。” 相对无言很久。 男人脸颊瘦削,脸色苍白,眼眶微微凹陷,眼里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紫暗示他多日以来糟糕的生活状态。 在见到余声前,他沉浸在想象和自欺欺人的煎熬中,现下得了结果,更是十足的无力感。 “声声,跟爸爸去医院好吗?”余望国也很痛苦,愧疚之情溢于言表,“你知道的,这个孩子不应该存在,也不能存在。” “我不去。”余声泪眼朦胧。 “近亲结合生出来的孩子你想过吗?万一畸形呢?生出来缺胳膊少腿,脑子有问题怎么办?” “我们的孩子没问题!之前做过排畸检查,孩子很健康不是吗?后续我也会及时去做检查的,要是有问题我不会强行把他生下来的,我保证。”余声急急地说道。 他们的,孩子? 余望国闭了闭眼,狠下心来摒弃乱飞的思想。 “那他生下来叫你什么呢?叫我什么呢?”余望国红着眼劝她,也痛恨自己当初没能把持住,“都是爸爸的错,现在却要让你承担后果,是我对不起你。但求求你再为爸爸妥协一次吧,好吗声声?” “不要。”余声满含热泪的眼中存了几分恨意,“明明是你逼我的,上了我没问我意见,让我怀孕也没问我意见,现在又要决定我孩子的生死,你凭什么?” 女儿说得没错,他确实没资格。 “那妈妈呢?你要让她知道,她的丈夫和她的女儿上床了,还有了一个孩子吗?” “那就请你别告诉妈妈这个孩子是你的。” “你真是疯了,你会后悔的声声。” “我不会的。”年少的孩子说这些话有些傻气。 两人无法再交流。 女儿如此执迷不悟,余望国失了劝她的方法。 无可奈何,他只能破釜沉舟地告诉妻子真相,寄希望于妻子能劝说女儿将孩子打掉。 【老婆,有件事,事关女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请你劝劝她。】 信息发送到微信里,宓晓还奇怪,丈夫很久没有这么正经了,还是关于女儿的事。 【好,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吧,麻烦你请个假,正好明天余声出门和朋友约会。】 【行。】严肃到要避开女儿的谈话,让宓晓也紧张起来,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吃完早饭,余望国和宓晓看着余声出了门。 “说吧,什么事。” 这事是余望国造的孽,但他也难以启齿。 在妻子直直的目光注视下,余望国开口:“声声怀孕了。” 女人一下子震住了,第一时间怀疑自己:“我有点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余声怀孕了。” 脑海里瞬间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有关余声的种种异常。几周前班主任打电话诉述余声嗜睡的状态,她疑似迟来的生理期,变得笨重的身形,丈夫与女儿之间怪异氛围…… 身为一个医生和已经生育过的母亲,她最清楚孕妇怀孕的状态。 “你知道是谁的,对吗?”丈夫一定是调查清楚才来和她聊的。 余望国艰难的吐出叁个字:“是我的。” ? “你在骗我对吗,余望国?”宓晓不敢置信,瞬间站起身。 这简直太荒谬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有了一个孩子。任谁都不会愿意相信吧。 “是真的,我对不起你们。” “对不起?”女人逐渐红了眼眶,整个人开始发抖,无法控制情绪地扇了余望国一巴掌,怒目而视,“你还是人吗?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余望国没什么好反驳的:“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和女儿。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但能不能先请你先劝劝余声。” “余声怎么了?”女人咬牙。 “她不想打掉孩子。” “她小你也小吗?她现在是能生小孩的年纪吗?你们是能生小孩的关系吗?”宓晓大声训斥丈夫。 “对不起,晓晓。”余望国说出重点,“我带她去过医院,检查都做了,可是吃药之前她后悔了,再劝她也不愿意去。” “声声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女儿遭受的是无妄之灾。 “身体状态还可以,孩子目前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引产的月份不能再拖了,月份越大越不安全。”男人很颓唐,“我、我没法强迫她。你知道了,一切苦难都是我带给她的,我没资格说什么,只能麻烦你了。” “你会下地狱的,余望国。” 他不仅伤害了女儿,还伤害了妻子,这是他的罪孽,却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承受。 “宓晓,求你,劝劝她。”男人试图拉着妻子的手。 “你别过来,你让我静静。”宓晓甩开男人,独自进了书房。 夜里,宓晓抱着枕头走进余声的房间。 “妈妈,你不跟爸爸睡吗?”此时余声睡衣下的小腹已经有了不低的弧度,和妈妈贴身睡她害怕被看穿。 “妈妈想和你聊点事情,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不算轻松的语气让余声内心隐隐警惕,她装起乖巧,往里挪了挪身子:“好的妈妈。” 第二十二章深夜交心 余声日记:利用好妈妈的同情心、爸爸的愧疚心,世上没有父母能斗得过儿女(来自余声PUA大全)。 —————————————————————————————————————————— 母女俩平躺在一张床上。 宓晓艰难开口:“声声,妈妈带你去医院好吗?” 听到母亲的话,余声浑身的血液霎时涌上心头。 “声声,你爸都告诉我了。你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好吗?” 呼吸声加重,牙关紧咬,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父亲明明答应了不告知母亲却又出尔反尔,一定要让所有人都来逼她才满意吗。 “都是爸爸的错,妈妈和他离婚,咱们娘俩离开他生活好吗?”宓晓侧过身来抚摸余声的脸颊,却触到一手眼泪。 离婚?这绝不是她的初衷。 “妈妈,我不想你们离婚,可我也不想失去这个孩子。” 宓晓很心疼女儿:“声声,爸爸欺负你了,他该付出代价,但你的未来应该是光明璀璨的,后果不该由你来承受。你听话好吗,去医院,妈妈会陪着你的。至于孩子,等你长大了,找到了钟意的丈夫怀孕了,妈妈很乐意帮你带他,但绝不是现在,好吗?” 余声哭着摇头,也不管宓晓有没有看到,“妈妈,我求你,你让我留下他吧,他已经是个成型的宝宝了,我不舍得打掉他。” 她没说的,还有她藏于深处,无法言表的某种私心。 这个孩子像是某种证明,见证了她和父亲意外的情爱,陪伴了她度过几个月的漫长孕期。 “你太小了,你不懂。” “我懂,我想要他。”余声哭得有些岔气。 女儿的状态并不乐观,宓晓只好暂时停下箴言,安抚她:“妈妈明天再和你说,先睡吧声声,别哭了。” 卧室又逐渐陷入平静。 过了很久,已经平复情绪的余声侧过身,从背后抱住母亲。 母女俩都没睡着。 “妈妈,我想和你讲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余声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些日子以来我很难熬。” 宓晓的心被狠狠揪住,换位思考余声,一个小女孩经历这种事,怎么会不难熬。 “你记得吗6月2日吗,妈妈?那天是我和爸爸第一次发生关系。 晚上9点左右,你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和爸爸都不回来。 雷雨天很闷热,房间的空调坏了,我就去你们的房间睡了。雷雨天也很吵,我很久没有睡着,就怀着侥幸心理偷吃了一片你床头的安眠药。 我也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能他以为睡在他床上的女人理所当然是你,就有了接下来发生的故事。 其实过程中我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以为只是一场荒诞的梦,所有疼痛、不适都是虚的。醒来后,更多的则是感到荒谬与难堪,我不知所措。 当我想要叫醒爸爸时,却发现他酒醉发烧意识迷糊。我也不想你伤心,就在你赶回家之前处理了现场,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这件事我一个人难过就好了。”叙述的时候,余声淡淡的,心理的浪沙却翻涌不止。 回忆起来才发现这段经历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她根本没有淡忘。 宓晓逐渐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再听一遍前因后果,更为女儿的经历感到心酸,原来这其中还有她自己的一份“推波助澜”。 悄然落泪。 “我和他的第二次,是6月14号晚上。” 什么?还有第二次? 宓晓愣住,不敢置信。 忽的,她又想起前些天凌晨时分,被余望国惊醒后他说的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意识到什么。 余声继续说:“那个周五我本是为了逃避回家去的陈小菲那儿。只是不巧,她爸爸妈妈正吵得厉害。我不好意思久呆,就临时回了家。 爸爸压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熟睡。那晚只玄关处一盏小灯亮着,客厅里很黑,看不清人,估计是他以为沙发上的人是你,二话没说就扒了我的裤子进来,我被吓得不敢出声。 他应该是又喝醉了,亲我的时候嘴里有酒气。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只能尽力的迎合他,让他快点结束。等他进了浴室,我才赶紧穿上裤子出了门。 妈妈,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就在家楼下的长椅坐了一夜,看着你回来进楼才放心。” 任谁也不会想到余声一个小女孩在短时间内遭遇了两次这样的事,宓晓不住地心疼女儿,转过身,回抱住她。 “但是妈妈,熬过这两次之后,最过分的其实是我。我发现我只是惶恐,我并不反感发生过的一切,包括和爸爸的一些肢体接触、性爱,甚至是现在怀孕以后,我会想着留下这个孩子,只要他没有被父母近亲的基因影响,是个正常的孩子。”余声用愈发冷静的话语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她也知道这些话很不要脸,以至于无法将后来与爸爸的种种私情对妈妈宣之于口。 “声声,你是不是病了。”宓晓哭着紧紧抱住女儿。 “妈妈,对不起。” “声声,妈妈求你,你再想想。你的人生还很精彩,现在孕育这样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是不合理的。”其实宓晓已经心软了,未经他人苦,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过去的几个月里,女儿已经受了太多委屈,或许她该尊重女儿的意愿? 宓晓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是个医生,比谁都清楚近亲结合生出来的小孩存在的隐患。 “我知道我很过分,我知道我是错的。但是妈妈,我想生下这个孩子。”余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说出晦涩的心理,“我总想着为自己留下点痕迹,想着证明些什么。” 宓晓缓缓松开余声,背对向她。这些话的信息量似乎有点大,她需要好好思考女儿真正的想法。 “妈妈,我保证,生下这个孩子以后,一切都能回到从前那样,我会做你和爸爸的乖女儿,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好吗?” 寂静之中,余声再次抱住母亲,上身紧紧贴着她,连带着腹部的形状格外明显。 宓晓感触到后腰处余声凸起的小腹,鼻腔酸涩,不愿再说话。 “对不起,妈妈。” 母女俩皆无声落泪。 第二十三章友情断带 余声日记:我怎么好意思让朋友知道这事。 —————————————————————————————————————————— 逐渐入冬,校服从薄软的秋季面料换为了厚重硬挺的冬季棉服,更好地掩盖住余声逐渐笨重的身形,几乎没有人能一眼看出她是个小孕妇。 没错,父亲惭愧,母亲心软,余望国和宓晓最终还是拗不过女儿,同意了她如此疯狂的举动。 十五年来的乖巧懂事渐渐瓦解,余声的偏执在这一次展现得淋漓尽致。 学习是他们要求的最后底线。 余声也明白,咬了牙追,至少不愿再看到上学期期末那样惨烈的局面。 只是孕期多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腰酸背痛、疲惫感时常涌上心头。 同学之间的身体接触在所难免,尤其是像她闺蜜陈小菲这类人。 “声声,你是不是长胖了?”陈小菲从身后抱住好友,摸摸她变粗的腰身和鼓鼓的小肚子,“都有小肚子了!” “嗯,应该是最近吃多了,长胖了。”余声慌张地编织谎言,一边不着痕迹地别开她的手。 “哎,羡慕你们这种长肉不长脸的。”陈小菲摸摸闺蜜纤细的手臂大腿,“不过你这小胳膊小脸的也没胖,就胖了个肚子,别担心,随便瘦的。” “嗯,谢谢。”言语透露着心虚。 在陈小菲眼里便是生疏,心里多了几分不爽快。 这时间,一高大的男生从班级窗外走过。 “徐子楷诶,声声。”陈小菲马上忘了烦恼,拉着闺蜜看“偶遇”的crush。 “嗯嗯,看到了。” “好烦啊,我怎么办哪,我有点太胖了,不知道徐子楷会不会喜欢我?” 青春期的女孩摸摸自己圆乎乎的小脸和肉乎乎的腿,担忧自己的外在形象,“声声,我要不要减肥?” 余声满腹愁绪地点点头,一时没注意到闺蜜脸上复杂的情绪。 其实陈小菲一直在等,等闺蜜对自己全盘拖出上回借电话请假的事情。 只是余声到现在也没主动对她提起那事儿,她便一直强忍着不主动问。 事实上,这学期以来,余声的怪异不是一天两天了,对自己忽近忽远,变得不再像是那个无话不聊的她。像现在,她的安慰、她的倾诉,余声都没听进耳里。 对闺蜜的不满累计到一个程度后,她爆发了。 “余声,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啊?没有啊?怎么了小菲。”余声愣了一下,不知道闺蜜为何突然如此激动。 “你明明就变了,刚刚我和你说话你都没有用心听,只想着敷衍我,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不想和我当朋友了就直说。”话赶话,陈小菲说得很不留情。 “对不起,小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你做朋友的,真的。”余声慌里慌张的解释。 “上学期期末到这学期以来你就一直很怪。”陈小菲质疑地看着她。 余声无言以对。 “还有上回你在体育课找我借电话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没有和我讲原因,甚至回来以后还带了张身体证明。”陈小菲红着眼睛,“余声,我和你当朋友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身体疾病。” “我——” 陈小菲盯着余声的眼睛:“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在陈小菲的注视下,余声羞愧地底下头。 “你连我也不愿意说吗?”见余声迟迟没有反应,陈小菲愈发生气,只觉得自己没有被最好的朋友信任,“我甚至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借你手机给你爸打电话,你就这么对我?” 余声拉住陈小菲的手:“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小菲——” 要她怎么和最好的朋友开口? 告诉她,我怀孕了?怀了爸爸的孩子? “呵呵,那等你愿意说再来找我吧。” 陈小菲赌气地离开了,不再愿意理睬余声。 余声的校园日常从双人行动变为了独自一人行动,而陈小菲快速找了新朋友结伴而行。 余光里,余声时常瞥见曾经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好友,和别人手挽手接水、吃饭、上厕所。她无时不刻在羡慕想念曾经和陈小菲相处的画面,可是抚摸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她又忧郁地放弃了告知真相的机会。 实在是事实有违人伦,没脸面让他人知晓。 第二十四章陪陪抱抱亲亲 余声日记:男人爱说只看看,只摸摸,只蹭蹭。机智如我举一反叁,求陪陪,求抱抱,求亲亲。 —————————————————————————————————————————— 余望国回家已是深夜。 按照惯例打开女儿的房门瞅一眼。 丝丝压抑的哭声。 “声声,怎么了?”余望国连忙走近,坐在她床头。 剥开女孩脑袋处的被子,通红的眼眶便露出来。余声眼含热泪,哭得一抽一抽的。 余望国很是心疼:“怎么了,能告诉爸爸吗? 余声没说话,只是抬起上身拥住男人,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处。 余望国拿她一声不吭的模样没办法,只好配合她,托住她微沉的腰身,一只手给她顺气。 “不开心吗?声声。” “嗯。”鼻音很重。 “什么方面的?学习?还是什么?” “不是。” “和爸爸说说吧。” “陈小菲不和我玩了。” “为什么呢?”余望国记得余声说过,陈小菲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是怎么了,小伙伴吵架了吗? “因为我不够关心她,而且,我没告诉她体验报告的事。”体检报告的本质就是她怀孕了,怀了亲生父亲的孩子。 “对不起。”余望国愧疚地亲吻着女儿的发丝。 其实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过错。 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已成了共犯。 余声把父亲的大手覆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企图寻求安慰:“你摸摸他吧,爸爸。” 余望国顺从地抚摸女儿光滑的肚皮,里面是他和她的孩子,已有六个多月大。 男人的眼神万分温柔,慰藉着她寂寞的内心。余声难以克制的沉溺其中,搂住父亲的脖子脱口:“爸爸,你今晚在这里睡好不好。” 叁人摊牌后,在余声强烈的意愿下,宓晓和余望国没有离婚,但宓晓坚持和余望国分房睡。 近期的夜晚,余望国都睡在书房的小床。而宓晓,要么睡在医院值班室,要么睡在主卧。 今晚妈妈已经在主卧睡下,爸爸留宿在她房里不会被发现的。 “声声自己睡,乖,爸爸在这里不适合。” “爸爸,你陪陪我吧。”余声可怜巴巴地盯着余望国,眼里透着害怕被拒绝的脆弱。 女孩子细细的手腕死死地缠住了男人的脖子,整个人贴向他,因怀孕进一步发育的乳房和膨胀的肚子顶在男人身上。 余望国心软,妥协地躺下。 “爸爸,你抱抱我啊。”余声逐渐不满足于相敬如宾地平躺,用了点力侧过身靠到余望国身边,贴住他半个身子。 余望国叹了口气,同样侧过身抱住她,顺顺她的长发:“睡吧宝贝。” 与人相拥的温暖让余声多日以来匮乏的情感需求在这一刻炸裂,她的身体不断拱向父亲。 “声声。”余望国快被她毫无规律的扭动蹭出无名火,双手搂紧抱住余声的上身,大腿压上她细白嫩滑的双腿。 “爸爸,你亲亲我。”得寸进尺。 “声声,该睡了,乖。”余望国克制着生理反应,尽量温柔地说。 “宝宝的爸爸,怀孕好辛苦的,你亲亲我吧。”余声试图道德绑架,语气带着些隐隐哭腔。 “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声声。” “已经这样了,还差一次接吻吗?”余声不再管扭捏的男人,直接凑过去亲在他唇上。 “声声——”男人微微松了压制她的力道。 是啊,女儿说的也没错。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她还为了给他孕育这个孩子受了那么多身体和心灵上的委屈,满足她补偿她一些又能怎么样呢? 余望国愣神的功夫,余声已经挣脱手脚捧起他的脸亲了好几下。 余望国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她,张开嘴接纳她唇舌的深入。 余声毫不客气的把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的小肚子。 余望国的大手箍在余声的腰间,体质原因她的肚子还不是很大,两人的下腹紧紧贴在一起,下身发热的硬物逐渐膨胀,触感与热度轻易地传递到余声身上。 “声声,够了。”余望国控制住继续与她接吻的欲望,从她嘴里抽出自己的舌头,瞬间拖带出长长的晶莹唾液。 余声已经湿了,难受地扭动着下身,蹭得余望国欲火更甚。 “余声。” 余声握住男人的手带到自己的下体处,红着眼委委屈屈的:“爸爸,我难受。” 余望国无法责怪女儿,依稀记得自己妻子怀余声那阵子的欲望也异常强烈。 “爸爸帮你。” 余声只用亲吻回应他。 男人顺着她小小的内裤边滑到她的阴阜处。阴毛已经被浅浅的打湿了。长长的指节很顺利就探进女孩的穴里。 是爸爸的手指。 余声羞耻地想着。 余望国观察着余声逐渐沉迷情欲的脸蛋,往余声阴穴里又加入了食指和无名指,叁指并行着,进进出出。 余声难以忍受地呻吟出声,指甲死死掐着男人的肩膀。 “声声,放松点,你太紧了,叁根手指进去不好动。” 听着父亲不加掩饰的话,她羞恼地咬住下唇,下身的甬道更无法放松了。 余望国无奈地探出大拇指辅助。男人大拇指的指面面积很大,很容易就覆住了阴蒂。余望国熟练的配合抽插,快速揉捏女孩的阴蒂。 激烈的指交下,余声的下身喷出一股水液,穴道绞得紧紧的,迎来了高潮。 高潮后的甬道仍在不自觉地收收缩缩,余望国只留一根中指柔柔地进出,帮她延缓高潮的快意。 身体轻松过后,眼皮变得沉重。 “睡吧。” 余望国忽视自己下身强烈的欲望,拍拍女儿的后背哄她。 女孩已经累极,喘息平复,红潮渐退,慢慢睡着了。 第二十五章流言 余声日记:陈小菲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过分了。 —————————————————————————————————————————— 余声有些避着余望国的意思。 那日又一次和父亲亲密接触后,她总有些后悔。虽然是情绪上头,欲望来了,男人的性器也没有真正进到她的身体,但余声还是感到了愧疚,愧对于妈妈的信任和牺牲。 幸而现在不是寒暑假,余声在家和父母相处的时间不久,避开了很多面对面相处的难堪。 怀了孕以后,学校的生活更是让她自顾不暇。 作为一个无人知悉的孕妇,各方面都有诸多不便。 伴随着孕肚的增长,她时常腰酸背痛,身体在教室里生硬的座椅上久坐或是在室外站立一会就会倍感疲劳。 她不得不偶尔扶着自己腰身行动。 夜里的睡眠也受到了影响。她往往因腹部的压力醒来,翻个身变得不再那么轻松,睡眠质量蹭蹭下降。 没人看不出余声多日以来的扭捏。从前落落大方地和朋友、室友们一起挽手上厕所、洗澡,现在连清晨起床换衣服都是摸着黑第一个完成离开。 尽管余声为了保守自己怀孕的秘密,已经尽力避开同学们的目光,但时间久了,总有人起疑。几个爱说人闲话的同学在暗地里偷偷讨论余声的怪异。 “你们看到余声那样子了吗,感觉她这学期以来一直在长胖。” “你也发现了啊,校服半遮半掩的看不太出来,但总感觉她肚子变大了。” “她不会是生什么病了吧,看她总累累的,脸色没好到哪里去。” “那我还说她怀孕了嘞,最近老见她扶着腰走路。上回还整了个什么身体证明,说不能体育运动,你们前两年见余声体弱到不能运动没?呵呵。” “不会吧,她才几岁啊?看起来是个乖乖女。” “怎么不可能,我跟你们说,我之前听别的学校的朋友说他们学校的事,说是有个初二的女的在寝室里生孩子。” “卧靠这么大胆。” 几个人的头埋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没注意到自己的闲言碎语已经传到了一旁趴着装睡的陈小菲耳里,并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陈小菲在某节课下课后把余声拉到一间空教室。 “怎么了小菲?”很久没理她的好友突然来找她,她暗暗开心。但似乎陈小菲的表情并不平静,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 陈小菲躲开余声楚楚动人的眼睛,直接将手贴上了余声的小腹。 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手下余声隆起的腹部突然有个凸起的锤击感,让她更无法否认那群人的猜测。 “这是什么?你告诉我,余声。”她想起前几个月余声的种种异常,嗜睡、呕吐,还有什么?脑子几乎要炸开。 余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堪,咬着唇,不敢看陈小菲。 “你怀孕了?” 孕期情绪异常敏感,闺蜜直直的质问让余声立刻溢泪,含着泪点了点头。 “你傻啊,你才几岁。谁逼你的,告诉我,我带你去报警。”陈小菲在不可置信后更多的是心疼,一定是有人强迫了余声。 “没有,没有人强迫我,小菲,对不起,我也不想瞒你,对不起,呜呜呜——” 余声泣不成声的样子让陈小菲心痛万分,她无法接受自己从前阳光开朗的好友变成了现在这样成天愁眉不展。 “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陈小菲抱住余声怀了孕却仍然瘦小的身体。 见闺蜜仍旧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终是忍不住松了心里那根界线。余声早已压抑多时,若非和她发生关系的对象是不被世俗允许的人,她早想把一切坦白。 “所以你说是你和叔叔发生了关系?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爸的?”陈小菲不可置信,她不敢想余声竟然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了爱、怀了孕,还愿意生下肚子里的宝宝。 “你糊涂啊,你怎么能生下他?”陈小菲恨铁不成钢。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而且宝宝已经在我的肚子里长那么大了,我没办法就这样把他打掉。” “你知道都有同学在猜你大肚子了吗!”到这个时候好友怎么还在反省自私?她哪里自私了! 余声愣了愣,咬着牙说:“我没办法,小菲。” 余声可怜巴巴的样子属实让人心软。 她在无知觉的情况下,遭遇了亲生父亲的侵犯。随后作为一个年幼的孕妇,又是初胎,成天大着个肚子,这么久以来一定都不好过。学校里没有照应和倾诉的对象,现在流言蜚语传播开来,在她生产前,除了自己没人能帮她了。 陈小菲闭闭眼:“以后和我一起走,我和你一起照顾他。” 余声泪眼朦胧地看向好友,没想到好友在罪恶的真相中还愿意帮着她。 “对不起小菲,等我生下这个孩子,一切一定会回到从前的。” 这话听着莫名地不真实。 好友沉迷的样子让陈小菲难过,但也不得不质疑:“这孩子生下来后怎么处理,你和叔叔阿姨讨论过没?” “我们讨论过,孩子生下来以后叫我爸爸爸,叫我妈妈妈,叫我姐姐,对亲戚朋友说是领养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听着不堪入耳。 “害,你们家。”陈小菲无奈叹息。 第二十六章年 余声日记:为什么我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懂事的代名词? —————————————————————————————————————————— 上半学期放假已是来年一月份,彼时余声的孕期已七月有余。 陈小菲在这段时间十分照顾她,处处掩护她作为孕妇的事实,阻挡了一部分流言蜚语,也给余声带来了心灵的慰藉。 恍恍惚惚来到年里。 余声躲得开一日日的走亲戚流程,却缺席不了亲戚们来自己家吃的一顿年饭——余声需要作为东道主迎接最亲近的几个长辈亲戚们。 九个多月的孕肚让余声不得不在温暖的空调间里,穿着厚厚的居家棉服掩饰自己笨重的身子。 “声声,好久不见,这段时间天天和朋友们出去玩开心不?”余望国和宓晓给亲戚们的请假理由是余声和朋友出去玩了。 “嗯。”余声克制着心虚,羞愧地回答道。 “嘿,表姐,你是不是胖了。”年少的表弟吴虑脱口而出。 “是哦,感觉是圆了一圈,气色也怪红润的。声声是不是和朋友们出去玩吃太好了哈哈哈?”没等余声反应,几个爷爷奶奶们纷纷调侃。 余声强忍难堪地笑笑,在外人看来只是小女孩被调侃变胖之后的不好意思,只有她和父母知道这善意的揶揄下,隐藏着十足的不堪。 “来嘛,开饭开饭,大家都到了赶紧开席。”宓晓见女儿骑虎难下,岔开话题。 “好好好——阿姐姐夫这次年夜饭又做了什么菜,这么香。”姨夫章展鹏嗅觉灵敏,腮帮子早在分泌唾液。 “有你爱吃的红烧肉。”宓晓笑着说。 “谢谢姐。” 饭桌上,亲戚们围成一圈坐下,热热闹闹吃起来。 喝酒吃肉中,聊天话题总逃不开孩子们的学习。 “小韬这学期成绩怎么样,小学还是好学的吧。”这话是姑姑余望萍说的,小韬则是指姨夫章展鹏和小姨宓悦的儿子章韬。 “成绩不错哈哈哈,小学哪来的难度嘛。到是你们吴忧吴虑这姐弟俩上了初中,成绩能跟上吧?我记得俩孩子都以前成绩都不错的。”吴忧吴虑是姑姑余望萍和姑父吴青堂生的一对双胞胎姐弟。 “还行还行,就那样。”余望萍眼神里的骄傲说明了一切。 “声声呢,姨夫记得你成绩一直很好的。” 提到成绩,余声很难不难过。 从前,她确实有着在年级段顶尖的成绩。但是自从和父亲发生关系以及后续一系列糟糕的事情发生过后,她的成绩便一落千丈,怀孕以后更是力不从心。尽管她和父母保证过要保持自己的成绩,也付出了努力,但成绩也只是徘徊在年级前百,没法回到最初的高度。 在场的都是人精,见余声表情郁闷难耐,便懂了余声的意思。 “哎呀,没事,偶尔考砸一次而已,声声后面努努力,肯定能考好,我们声声从小到大都没让人操心过。”余望萍放下筷子摸摸侄女的后脑勺。 听到最后一句话,余声惭愧的低下头。 “多吃点多吃点,声声正是长身体发育的时候。”余望萍给侄女添了了两筷子鸡肉。 “可是姐姐刚刚已经吃了叁碗饭了。” 余声一惊,孕晚期的她每天食量很大,没想到堂弟章韬观察的那么仔细。 “你这孩子,你姐长身体呢。”小姨宓悦佯装生气地拍了拍儿子的后脑勺,怪他多嘴。 “但是这也太多了吧,我们班的大胖子每顿都只吃两碗饭。” 堂弟的连连质问让余声无力反驳,口中的食物也味同嚼蜡,没了食欲放下筷子。 “大家慢慢吃,我吃饱先回房了。”余声有些倔强地告退。 “行,你去休息吧,饿了再来吃。”余望国明白女儿的处境,只能让她先退避叁舍。 “声声这是青春期?我记着她以前脾气很软的。”姑父吴青堂见余声没了身影,低声说。 “小女孩嘛,没事。”余望国维护余声。 “不过也确实该适当控制一下,姐你是医生,声声这段时间胖得太明显了,长身体也不能这么吃的。”宓悦提醒宓晓。 “嗯,我知道的,控制着呢。”宓晓又能怎样呢,女儿余声这是怀孕了,怀了自己丈夫的孩子,孕晚期食量这样也正常。 “声声一直都懂事不让人操心的。” 第二十七章反骨欲望(H) 余声日记:反骨。 —————————————————————————————————————————— 餐桌上的交流透过还未关紧的门缝传到余声的耳朵里。 不知何时,余声已经开始厌烦“懂事”这词。 懂事? 呵呵,在她执意要生下父亲的孩子之时,便不再是别人口中“懂事”的孩子了。 她已经够心烦的了,还要再次被人冠上“懂事”的期待。 夜半,酒席散去。 余声偷偷打开隔壁书房的大门。 房间里有浅浅的发酵的酒味,父亲正躺在书房的小床上熟睡。 余声蹑手蹑脚地靠近,挺着孕肚半趴在床边。 她的手偷偷钻进被捂得温暖的被窝,靠近余望国的裤裆。 熟睡时,内裤里蛰伏的轮廓已经足够大,大到余声一只手无法覆盖住整个凸起。 余声隔着裤子摩擦男人的巨包,摸得男人在睡梦中起了反应,睡裤隆起的高度渐长,随后迫不及待地扯开男人的睡裤与内裤。 由于脸蛋凑得太近,粗长滚烫的巨物一下子弹到她的脸上。 黑暗中,余声的脸瞬间通红。不知是被阴茎拍痛了,还是生理性的羞耻。 书房的百褶窗没拉上,浅浅的月光透过细缝照射到男人身上,耸得老高的阴茎格外显眼。 就是这根东西,十几年前进入到妈妈的身体造出了一个她,十几年后又插进到她的身体有了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心中的感触难以言说。 余声靠近父亲的巨物,膨胀的性器有些狰狞丑陋。 龟头上沾着些晶亮的液体,浅浅的腥膻味传入余声的鼻腔。 余声两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忍着腥张嘴。 父亲的尺寸超乎寻常,她努力张大嘴,只能含住小半个柱身。 “嗯~”肿胀的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男人舒服地叹息,似梦似幻。 余声模拟着男人进出自己下体的样子,将肉棒吐出到只含住顶端的半颗龟头,再用力吞咽至口腔深处。 梦中的男人显然并不满意这缓慢的口交速度,开始不自觉地抬起下身,迎合女孩的频率向上冲撞,比原先更深地插入。 “嗯!” 突然一个重重的力度以致阴茎进入到深喉的程度,夹射男人的同时,也让余声呛出了声。 “咳咳咳——”一股股浓白腥臊的粘液灌入余声的喉腔深处一时间来不及吐出,弄得她狼狈不堪地咳嗽,红红的眼睛留下几滴难受的眼泪。 “声声?”男人被余声的咳嗽声唤醒,因愉悦的高潮而嘶哑的嗓音十分性感。 等余望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余声已经挺着个大肚子坐在自己身上,拉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了。 女孩的口腔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涩味,与男人交换口水的同时,也让男人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也不说话,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勾他。 “声声,怎么了?” 余声不知何时脱了内裤在他阴茎上蹭磨。 “爸爸——” 余望国对余声的肉体没有抵抗力,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下体的湿润在摩擦间传递到男人的身上。 怀孕以后,余声的欲望一直很强烈,平日里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性冲动,但现在这种场景,她是真的难受,想要男人的肉棒进来填满她。 “声声,不可以。” 余望国严厉的语气让余声心生委屈,眼泪说来就来,小小的脸上泪痕肆意。 “声声——”余望国无奈地叹了口气,捧着她小脸帮她擦眼泪。 “爸爸,对不起,我知道这是错的——”余声不知道自己这叫什么。可能是茶艺?以退为进?欲拒还迎? 女孩子哭的时候瘦小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相当可怜。 清浅的月光下,余声嘴唇上的水光折射进他的眼里,摄取他的心魂。男人不自觉含住了她娇嫩的唇,轻吻几下。 见爸爸态度有所模糊,余声立刻探出舌尖邀请他接吻。 女孩子亲得乱七八糟的,却能随意勾起余望国的心火。 他迷了神,托住她的孕肚与她深吻。 “余声,呃——”接吻正起劲,余声却糊里糊涂抬起屁股对准肉棒吃下一小截。 余望国连忙握住她的腰身,防止她一下坐到底。 “余声!九个多月了你没有分寸吗?”余望国训斥她。 “就一下爸爸,你慢慢的就好。”嗓音娇软。 女孩子掐着嗓子撒娇没有几个人不心软,只是余望国还留有几分理智。 “不——行的,声声。” 余声欲火正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企图加点力气往下坐,却被他禁锢在半空中。 “就一次,不会有事的,我难受,爸爸——” 余声伸手往下摸到两人浅浅交合的地方,小手轻轻抚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截性器。 那柔软的触感是男人粗糙的大手无法匹及的,阴茎愈发膨胀发疼,几欲炸裂。 余望国的手微微卸了力道。 女孩子渐渐沉下身去,挺着孕肚在他身上慢慢扭动。 “嗯~”丰沛的汁水使得男人粗大的肉棒进入很顺利,被缓缓填满的感觉格外好,余声忍不住绞住自己的脚趾。 余望国还是没克制住顺从了余声,他强忍着直直冲撞的冲动,缓慢探入女儿的身体。 模棱两可的几次摩擦后两人都有些不满,不自觉地加了点速度。 “嗯嗯啊啊——” 孕期的余声格外敏感,下身爱液不断。 突然,余望国感到自己的阴茎被一股异常强烈的水液冲击,有些意外。 但这似乎并不是女孩高潮该有的模样。 第二十八章生为人母 余声日记:对不起宝宝,妈妈的任性让你提早来到了这个世界。 —————————————————————————————————————————— “爸爸,我肚子有点痛。”女孩握住男人的手臂道。 腹部有些怪异的疼痛,刚刚下体喷出的液体也不像是寻常的高潮。 余声脸色有点发白,弱弱猜测:“我可能要生了爸爸。” 男人的性器还埋在她阴道里,在听到她要生了的说法后瞬间被惊得半软,从她穴里浅浅地滑出去一半。 顾不上阴茎的反应,余望国立刻抽出自己,忙不迭穿上内裤,跑去隔壁敲妻子房门。 “老婆,声声好像要生了。你快出来,咱去医院,我和声声在门口等你,你记得拿上助产包。” 宓晓在睡梦中被吵醒,听闻女儿要生了,连忙穿好衣服拎上东西。 男人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儿等在玄关口。 “走。” 医院,产房。 深夜的医院比白日安静许多。 熬过漫长的宫缩阵痛后,宫口好不容易开到了十指,余声被推进了真正的产室。 “啊——”手术室里余声的叫声不断,在安静的廊道显得异常凄惨。 “怎么回事,不是打了无痛吗?” 余望国和宓晓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请问是产妇的?” “我们是她父母。” “由于产妇年龄还小,顺产过程并不顺利。现在需要家属签下病情知情书,如果产妇实在没有能力自主生产,手术将临时转为剖腹产。请放心,我们一定努力保证大人和小孩的安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中走出,面色凝重地告知家属。 “好好好,医生麻烦你了。”这种情况,余望国和宓晓只希望女儿平安。 医生重新进入手术间后,宓晓恨恨地瞪着余望国:“都是你,不然女儿怎么会——” 男人捂着脸,无力地靠在墙面。 许久—— “恭喜家属,产妇诞下一个5.6斤的男孩。产妇体力损耗较大,阴道在顺产过程中有轻微撕裂的现象,不过都属于正常范围内,稍后会被送回病房。” 幸而,余声最终还是依靠自己的能力,顺产下了一个男婴。 大汗淋漓的余声被人从手术室推出来。 她累极了,昏迷过去,此刻的模样并不好看。 小脸煞白,唇色浅淡,汗湿的发丝狼狈地粘在脸颊处,曾经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经扁下去。 余望国心疼地拨开她的发丝,摸了摸她的小脸。 舒了一口气,宓晓和余望国转而问道:“医生,孩子没什么异常吧。” 尽管提早做过排畸检查,他们还是担心父女乱伦产下的孩子会有什么问题。 “目前身体状况良好,在新生儿科流转登记后会送到产妇的病房去。”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余声是在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中醒来的。 “声声,醒了?”宓晓讲话温声细语的。 “妈妈,宝宝呢?”余声醒来后便感知到腹部长久以来的压力已然消失,一眼望去腹部也变得平坦。 “在这呢。”宓晓抱着宝宝放在余声的胸口,宝宝余声与生俱来的天性致使他在母亲的胸口拱啊拱。 “宝宝想喝奶了。” 被母亲如此直白的提醒,余声羞红了脸。 “你想母乳还是奶粉喂他。” “母乳吧,怎么健康怎么来。”犹豫片刻,余声难堪地说。 她已经因为放纵自己的欲望导致宝宝早产几日,只能从别的方面尽力补偿他。 宓晓隔着病号服观察女儿娇小的胸乳,一方面心酸难耐,一方面心疼不已。自己的女儿要放任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给她和自己丈夫的儿子喂奶。 “妈妈去给你做通奶餐,一会儿你爸先来照顾你。”宓晓艰难地撇开头,忍着心里的酸楚快速走出病房。 傍晚,叁人又齐聚在小小的病房。 “声声,你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由余声来取名,叁人都没有异议。 余声思索片刻,说出了那个早已想好的名字:“叫余安吧,小名安安,平安健康就好。” “好,安安。”余望国覆住余声的手回应她。 宓晓见两人亲密互动,心下也并不舒服,只好把心思放在小安安身上,逗弄着他。 她只希望往后的日子,一切能恢复正轨——余望国做好父亲的职责,余声回到女儿的位置。 而她虽然无法再毫无芥蒂地与余望国作为夫妻相处,也一定会努力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 第二十九章回归校园 余声日记:原来乳房的大小和奶量没什么关系(羞涩.jpg)。 —————————————————————————————————————————— 余声没想到自己小小的乳房在通奶后奶量如此巨大。 出院后,余声在家坐月子。 宓晓和余望国都是做饭能手,每日换着法子给她做月子餐。老母鸡汤、猪蹄汤、鲫鱼汤、木瓜汤,怎么下奶怎么来。 余声喝完上顿喝下顿,感觉自己又多了好几斤肉。 幸而,奶水也不负期望,日渐充沛起来,颇有汹涌澎拜之势。 “嗯哇——” 是儿子的哭叫声,他又饿了。 余声忙不迭掀开自己的衣角,把肿胀的乳房送到儿子嘴边。 小婴儿下意识就含住了母亲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源源不断地奶水从胸口流出,乳房的胀痛总算有所缓解。 很快,小孩便吐出了奶尖。 余声顾不上整理擦拭自己暴露在外的乳房,先把他抱在怀里拍奶嗝。 孩子出生近一个月,余声的抱娃姿势已经非常熟练,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生怕哪里磕着碰着,到现在熟练掌握抱娃诀窍,渡过了新手期俨然成了教科书妈妈。 然而,哺乳期最困扰的是,刚出生的宝宝总是少食多餐,弄得余声夜里没法长眠,隔叁差五就要起床喂奶。 余望国和宓晓不得不在余声房间的一角支个伸缩铁架床,夜里轮流陪着照看一二。 母亲陪夜的时候还好,余声尴尬不过几秒就被儿子舒爽喝奶的模样吸引。 轮到余望国时,则是有些无言的羞耻——她得在父亲面前撩起衣服漏出奶子给孩子喂奶。 这种情况下她没法全神贯注喂奶,只觉得自己袒胸露乳的模样被男人狠狠注视着,相当不惬意。 余声的奶水过于富足也有弊端,儿子几小时不帮她纾解,胸就胀疼发硬。 坐月子期间偶尔下楼散步,她也能感到充足的奶水从乳头溢出,染湿内衣。幸好早春天寒衣厚,遮挡了许多尴尬的时刻。 太平盛世,也不会有人揪开她的衣领,盯着她的奶子直直地看。 月子期一过,又到了余声上学的日子。 自从卸下了负担,余声便一身轻松。 生过孩子的身材较之前变得更加有料,胸部涨大了一圈,屁股也挺翘许多。如果说从前是轻盈的少女身段,现在就是轻熟的小女人模样,眼波流转中携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媚态。 学校里,唯有陈小菲对她生了个儿子的事情知情。 “声声,宝宝叫什么名字啊?”陈小菲在余声耳边细语。 新学期见到闺蜜,她只觉得余声身上笼罩着几分母性。 “叫安安,余安。”提到儿子,余声不自觉地放软声音。 “小怪兽好养不?”少女陈小菲挺好奇的,毕竟生宝宝本是离目前的她们很遥远的事。 “还好,就是——涨奶很痛。”话音未落,余声就感到胸口沉甸甸的,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 又涨奶了。 “我去解决一下。”余声拎起备用袋,简单对陈小菲解释了一句,就往厕所冲去。 陈小菲目瞪口呆地看着余声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么突然的吗?” 料到会有这种场景,余望国和宓晓早早为她准备了一台小型便携式吸奶机带去学校,供她在儿子不在时纾解涨奶的疼痛。 平时她不在家时儿子的口粮也会用吸奶机提前吸出来冷冻储存,到点了就请临时工阿姨化冻加热,喂一下宝宝。 临时工阿姨张姐是他们叁人商讨过后精挑细选来的。 余声作为初叁生连日待在校园,宓晓和余望国又都是在职人员,白日里实在没有精力照看孩子,只好出此下策。 张姐工作的时间是白日,等余望国和宓晓下班就让她离开。 为了防止保姆虐待宝宝或是手脚不干净,家里的角角落落被提前安上了监控。 第三十章夏日溢奶 余声日记:太难堪了,大庭广众之下漏奶。 —————————————————————————————————————————— 冬春二季时,繁重的衣服遮挡在胸前。溢奶虽常常惹得内衣变湿,贴身穿十分不舒服,但总归还能忍受。 夏日渐近,天气转热,溢奶则变成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每学年的体测是同学们逃不开的痛苦。 初叁下半学期,余声已经恢复了体育运动。 江南天里,五六月份的太阳已经很毒,室外又热又晒。 跑完五十米,做完及格线以上个数的仰卧起坐,余声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声声,不脱衣服吗,出这么多汗。”陈小菲早就穿起了短袖。 余声很犹豫,天气变热以来她仍一直坚持穿校服外套。一方面产后她的胸变大不少,运动之时起伏不断;另一方面她时不时涨奶漏奶,胸前的衣服总湿一块的,在薄透的面料下很明显,她不可能愿意同学们看到这些。 “一会儿还跑八百呢,就叁四分钟的事,应该没事吧。”陈小菲是真怕余声捂出痱子来,今天实在太热了。 汗闷在外套里相当不透气,捂得余声有些心慌。 拗不过糟糕的体感,余声脱了外套。 她今天为了跑八百米特意穿了运动内衣束缚,现在胸又没什么胀痛的感觉,就几分钟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侥幸地想着。 轮到女生开跑。 班里一群已经跑完一千米的男生远远地看着,其中不乏窃窃私语。 “嘿,你们看你们看,余声——跑起来那胸,duangduang的,以前没注意到她有胸啊。” “卧靠你这关注点,不过好像是真的。” “她过来了,她过来了。” “她胸口咋湿湿的,是我看错了吗?” “我也看见了,两边都是圆圆的一片,她咋了这是。” “出汗了?不过这位置真是尴尬。” “确实哈哈哈。” “我——其实——我在我妈衣服上也看过这种。” “你是真过分,还关注你妈的胸。” “不是!你们太恶心了,那段时间我妈生我弟弟了,我奶说我妈奶水多就这样了。” “抱歉抱歉兄弟,我错了,原来是这样。不过余声怀孕咋可能啊,她才几岁?”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好像也不算空穴来风,上学期我就听说她怀孕了。” “呃——真的假的?” “都是别人传的。” 这个年纪的男生茶余饭后脑子便是这些污秽思想,也爱八卦来八卦去。 不过,此时的余声当真是无暇顾忌多余的事,尽管穿了运动型内衣,胸前的奶子在跑步过程中还是一颠一颠的,不知刺激到哪根乳腺,开始胀痛,是溢乳的前兆。 余声微微变了跑姿,微微含胸,尽量保持短袖与内衣之间的距离。 这种微小的举措显然无济于事,丰沛的奶水从乳头溢出,渐渐浸透了小半件内衣,又渗透到外穿的短袖上。 校服是浅蓝色的,胸前湿了一块异常明显。 她脸蛋涨得通红,难堪地垂着头,努力摆动着手臂半遮半挡胸前的痕迹。 所幸临近终点,余声咬牙冲过终点,不顾大汗淋漓套上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 胸前梆硬的胀痛让她恨不得立刻冲回教室拿出吸奶机吸出满满的奶水,但体育老师的记分工作还没完成,她只好忍着炎热与疼痛继续等待。 第三十一章吸奶经验之谈 余声日记:真的很痛,幸好有爸爸。 —————————————————————————————————————————— 熬过那一阵,涨奶的疼痛莫名得了缓解。 那天后续,她只觉得胸部有些奇怪的肿胀,却没什么吸奶的冲动。 她索性暂时放弃了吸奶的习惯,任由奶头那么肿翘着。 操场上几句嘴碎的闲话,最终还是散播到了女生内部,传入陈小菲和余声的耳里。 自上学期以来,闲言碎语就不曾断过,某些原本和她玩得还不错的女生纷纷疏远了她。她们有些人直接听信了传言,有些则是偷偷跑来询问余声。 然而,余声始终无法解释一句。 毕竟,有几个人愿意抛开世俗的偏见和她这种未婚先孕、替父生子的人作伴呢? 兜兜转转,身边只留下陈小菲一人。陈小菲是她最信任的好朋友,她十分感激陈小菲的陪伴。 可是她也伤心于朋友们的离开。 原本,在适当的年华,她该与同龄人一起谈天说地,玩耍进步。 她几乎快要忘了上学期的处境,但此刻,传言的负面效应再次卷土重来。 她又一次,陷入了这种处境。 万般皆是她的罪孽。 连日来心情郁结,连带着余声胸前的两团乳肉时不时隐隐作痛。 被余望国接回家时,余声脸色就不太好,问她情况她又不答,只是看似十分痛苦地拧着眉。 “怎么了声声,都到家了总可以说了吧。”余望国送走临时工保姆,握着女儿的肩面对面说道。 余声别过脸。 “别闹脾气,不舒服要说。” “你去把宝宝抱过来。” 余望国看她犟着个脸不愿意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有些气,低头盯着她。 “我胸痛!” 余望国僵住了身,顿了顿,走近摇篮床轻轻抱来儿子。 胸前剧烈的疼痛让余声顾不了那么多,当着父亲的面直接撩起校服拨开文胸让儿子含住奶头。 “声声——”余望国慌了一瞬。 从前白日里女儿都是避着他给儿子喂奶的。 “你慌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余声胸痛得不行,心情不好,冷冷地睨他一眼。 余望国被噎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儿子紧紧嘬着的乳头。 小安安圆圆的脸颊埋在余声胸口处,没几下便吐出了奶头。 余望国好心提醒女儿:“张姐离开前可能刚给宝宝喂过奶。” “那我怎么办?!”余声很暴躁,这些天胸里跟装了石头一样,挤奶又不太顺畅,疼痛整得她几天都睡不好觉。 “吸奶机——不好用吗?” “用了,吸不出来!”余声早已痛得急红了眼。 “你自己揉揉?” “我手劲不够,揉得还好痛。” 余声当下只想解决自己胸痛的问题,根本不在乎用怎样的方法,“你帮我揉算了。” “啊?” “快点,真的很痛。” 余声不耐烦地催他。 余望国拉着女儿来到沙发上,手在她胸前犹豫。 余声见他磨磨唧唧半天不动,直接脱光了上衣,拉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赤裸的胸上。 女儿生产后胸部明显扩了不止一个罩杯,现下在空气中挺翘地暴露着。 和女人正常状态下的胸不同,手下的触感没那么柔软,反而像是长了什么肿块似的很硬。 尝试性地揉了一下。 “啊——痛!”刚动手,女儿就痛叫出声。 这才哪到哪。 “你忍着点宝贝,爸爸要用力了。” 余望国尽量放空杂念,试图有规律地揉转。 “痛痛痛,呜呜呜——”揉胸的疼痛让余声难以忍受,啜泣着咬唇,脸色惨白。 干活时,余望国一直埋头盯着女儿的胸,思索最佳的按摩手法,某下突然抬头看见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下一软吻了吻她苍白的唇。 余声愣了愣却没推开他,任由他继续含着她的唇。 和他接吻的时候整个人麻麻的,痛感都没那么强烈了。 努力揉了半天,疼痛虽是有所缓解,成效却仍是不大,胸口肿胀的消散速度缓慢。 “你直接吸吧。”余声捂住脸,无可奈何地说。 说到吸奶这个事儿,余望国也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至少在十五年前,余声出生的那个年代,吸奶机这些高级好用的科学设备还没被研发应用时,他也用嘴帮宓晓通过乳。宓晓生下余声后奶水久久不通,余声又是个初生的小婴儿不太会吸,医生只好建议找孩子爸爸先帮忙通通奶。 没想到画面一转,十五年以后,他又在替自己的女儿吸奶。 想想就不可思议。 余望国在生产前几次和余声的亲密接触中见过女儿的乳房。 女儿的乳头很翘,原本是淡淡的粉色。生了儿子后,乳尖因时常喂奶变成了深红色,平日里肿大着,如今在他手揉捏的刺激下变得立体、紧绷。 余望国张嘴含住了那颗红豆,浅浅地吮吸下,又模仿婴孩吃奶的样子,重重吸了一口。 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配合着大口吞含乳房的举动揉捏着。 成年男人对吸奶力度和频率的掌控远高于婴孩。 在余望国灵活的口舌功夫下,余声被刺激得软了身子,胸前肿胀的疼痛渐渐减轻。 胸乳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回奶迅速,随着男人卖力地吮吸在他口中喷涌而出。 一阵舒爽。 余声紧紧地抱着父亲的脑袋,胸前久违的舒畅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几声含混的嘤咛,娇俏而缠绵。 余望国则是更深地埋向女儿的乳房,喉结处的吞咽一下接着一下。 画面的刺激程度并不亚于父女俩直接做爱。 然而—— “你们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震惊且愤懑。 第三十二章离婚洽谈 余声日记:某种程度上,我撕破了这个家和谐的假象。 —————————————————————————————————————————— 专注吸奶活动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玄关处门锁被转动打开的声音,也无法第一时间收拾残局。 今天是周五,宓晓本想着下了班买完菜早早回家给女儿做顿好的,没想到进门就是如此暴击。 客厅里,丈夫衣衫凌乱的爬在上身赤裸的女儿身上,口中含着女儿高耸的乳头。被她的叫声惊到后,男人微微抬起脸,嘴角漏出一丝乳白的奶渍。 而女儿,女儿则是双目沉醉地承受着男人的含弄,胸口一片狼藉,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浅红色指印,奶尖被吸得格外肿大。 两人皆是一副享受其中的男欢女爱模样。 “老婆,你听我解释。”余望国连忙吐出女儿的乳珠,站起身来。 “妈妈,爸爸在帮我——”余声慌乱之中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拿沙发抱枕半遮半掩自己裸露的胸乳。 “余望国,进书房,我们谈谈。”宓晓再无法直视这个家的现状,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书房,房门紧闭。 “余望国,等余声初中毕业了,我们就离婚吧。”宓晓狠下心。 “不是,晓晓,刚刚我可以解释的,我——” “你不用解释,我长眼睛能看到,无非是你在帮余声吸奶,是吗?” “是,声声太痛了,揉也揉过了效果不大,只能吸吸试试看了。” “呵——”宓晓冷笑一声,“你的私心你心里明白,对女儿用这种方法通奶是一个父亲能做出来的吗?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至少你可以选择带她去医院。” 是啊,其实近来发生的事,桩桩件件无不包藏着他的私心。没人指出来,他就总是自欺欺人地忽视他对女儿的私情和欲望。 余望国难堪地低下头。 “我们做夫妻十八年,从我的角度看还算婚姻美满。如果没有你对声声做的那件事,我一直认为我们会携手过一辈子。 声声和我说了,你两次都喝醉把她认成我了,我也愿意相信那是个意外。但我得承认我心里非常不痛快,毕竟谁能忍受自己的丈夫身体出轨呢,更何况你的出轨对象是我们的女儿。 声声怀孕,我们做父母的,你这个做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的,究其根本也是放纵了她。声声怀孕那段日子,我总想着是不是等声声生了,这件事就结束了,一切就可以恢复如初。 但我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我没法忍受你们父女仗着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进行各种肢体接触,你们在我面前看似光明正大的一切相处都会让我产生怀疑,怀疑你们是不是又会发生什么。 我感觉自己每天活得很累,快要失去自我,不像原来的宓晓了。 所以你能懂吗,一切早就没法回去了,这个家也回不去了。”宓晓声声泪下,无可奈何地向曾经亲密无间的丈夫诉说心声。 妻子发自肺腑的真切质疑让余望国无地自容:“对不起,晓晓。” “还有余安,他是你和余声的结晶,比直接领养一个孩子还让我膈应的存在。是我高估我自己了,我以为我能接受的。” “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仨。” “等声声中考结束我们就离婚吧,放过彼此好吗,望国。”宓晓含着泪柔声道。 “好——”万千思绪飘过后,余望国答应她。 他没有理由把她捆绑在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曾经的妻子是多么鲜活美好。 “谢谢你。但是声声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先瞒过她这段时间再好聚好散吧。”抛开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不谈,余望国在她心中一直是个温柔有责任心的好丈夫。 “好。” 余声后来看到的就是,父母心情平和地一前一后走出书房。 “声声,爸爸跟妈妈讲了,胸还疼不疼?要不要妈妈帮你看看。” “不,不疼了,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会注意的。” 宓晓是余声见过最温柔的女人,她始终认为所有事情发生后她最对不起的就是妈妈。 “疼了一定要和妈妈说哦,妈妈带你去医院。”宓晓摸了摸余声因羞愧低下的脑袋。 第三十三章高中伊始 余声日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妈妈,她只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受害者,却被迫经历了这些。我明白妈妈不是不爱我,只是更爱她自己。那是她的人生,我没有理由不放她走。 ——————————————————————————————————————————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表象在余声中考结束那天被打破。 “声声,妈妈准备和你爸爸离婚。” 余声对母亲突如其来的通知吓了一跳。 明明前不久家里还温馨和谐,仿佛回到了最初。 “妈妈,你不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吗?” “傻孩子,离婚了还怎么一起生活。”宓晓轻笑出声,“医院有个叁年出国进修计划,准备找一个主任医师带领一批年轻医生去美国研学,妈妈已经报名成功、通过审批了。” “只是叁年而已,不能不离婚吗?” 看着女儿慌张的面容,宓晓多少有些不忍心,顿了顿,还是坚定出声:“爸爸妈妈已经商量好了,离婚以后你跟着爸爸,他会照顾你和安安。” “你是不是介意我和爸爸的事?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和爸爸保持距离,我不会插足你们的婚姻的,真的!” 余声快急哭了,恨不得把所有承诺交付给母亲。 “和这些没关系宝贝,只是妈妈觉得,继续和你们一起生活会让我忘记初心,我变得不像我了,你懂吗?妈妈不想整天疑神疑鬼的消磨我们之间的感情,那种结局可能会让我们一家面目全非的。” “妈妈,我不想你离开,我想在你身边。”余声到底年纪还小,面对父母离婚,母亲离开的现实泪如雨下。 “我是余望国的妻子,是余声的妈妈,但我也是宓晓的自己。你已经当妈妈了,是个大人了,你能理解妈妈的,对吗?” 余声难受地埋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委屈的眼泪没停过。 看女儿这么痛苦,宓晓还是将心底的建议说了出来:“声声,你要不要跟妈妈走?” 余声愣住,她从没这么想过,何况还有家里还有个宝宝。 “宝宝——”宝宝刚出生半年多,她没办法就这么丢下他。 宓晓明白女儿的意思了,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温柔地安抚着女儿的情绪:“你永远是妈妈的宝贝这点不会变。” 宓晓和余望国在余声中考结束第二天领了离婚证。 很快,宓晓的东西被搬得空荡荡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偌大的房子里留下父亲余望国、女儿余声和他们的儿子余安。 几个关系近的亲戚们惊诧于他们家庭的变故,纷纷前来询问原因。 宓晓说:“准备出国进修下医术,日子太久,索性离婚了。” 旁人皆是不信,追根究底。 实在失了法子,余望国干脆将过错换了个说法揽在自己身上。 “我出轨了,外面的女人给我生了个孩子,就是余安。宓晓失望了,就和我离婚了。” 众人信了这话,恍然大悟。 怪不得半年前两人悄无声息地突然领养了一个孩子,怪不得他们口中领养的孩子和余望国有五分像。 “你这——唉——” 留下一个怒其不争的眼神,愤然离去。 其实一切没什么变的,只是家里少了个女主人罢了,她一定能很快习惯的。上高中以来,余声每天这么劝告自己。 经历了初二初叁的重大人生波折,余声咬牙稳住了不算丑陋的年纪前百排名,最终中考考入了全市排名第叁的实训高中。 有点可惜,但总归是还能接受。 高中的学业很紧张,老师布置的作业量较初中翻倍,同学之间的竞争压力格外激烈,她也要比初中努力几倍才能在学习上有所见效。 除了学习,家里还有个小的。 余声在高中选择了走读,由余望国每天接送上学放学。 虽然她已遵循科学的医嘱在六个月左右时给宝宝断了奶且宝宝夜间多数时间有余望国这个爸爸带着,但牙牙学语伊始,也需要她这个妈妈付出一定的精力与体力。 妈妈出国后,父女俩的关系更僵硬了,她总是逃避着面对与父亲之间的人际处理。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有必要的交流便不怎么沟通。 学习和生活上的压力纷至沓来,余声的性格变得有些沉闷古怪。她不爱说话,学校里没什么朋友,平日里也不乐于出门,只围着一学校一家人兜兜转转。 本是长肉的年纪,身段纤细得过分,用羸弱来形容也不为过。 余望国同样着急上火于女儿日渐消瘦的身体,隔叁差五找朋友带补品给余声补身体,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 第三十四章破冰(H) yu nsha nb o.c om 余声日记:我想放纵了。 —————————————————————————————————————————— 余望国不是没看出余声心情的低落,也怀疑过她是不是心理出了问题。 心理诊所得出的结论是轻度焦虑症。 医生说,不用担心,现代人几乎人人都有焦虑症,轻度的只需要自己调节调节就行。 但他怎么瞧着女儿日渐封闭自己呢? 这日,两人都在家。 余望国端着最后一盆菜上餐桌时,余声刚拿奶粉喂完宝宝。 “声声,快来吃饭。” 饭菜一如既往丰盛,大的三菜一汤,还有几小盏下酒菜。 余望国拿了个白酒杯准备小咪两口。 同在一张餐桌上,两个人却没什么交流,室内除了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安静得让人心躁。 “哇——”诡异的宁静中,突然传来声声婴儿的啼哭。 “啧,不是刚喂过吗。”余声日日和婴儿相处,没法保证自己的情绪是时刻稳定的,此刻就是极不耐烦的状态。 “可能是拉了,我去看看你继续吃。”余望国放下酒杯走向屋里。 说起余望国这个二胎父亲,不可谓是不尽责。宓晓离开后,推了好些出差活动,余望国成日准时下班。夜里他就一人带着儿子睡觉,白日里饮食穿住也是余望国安排妥当的,余声甚至连儿子的尿布都没换过几次。 只可惜,这样好的余望国是她的爸爸。 余声听着儿子连绵不断的哭声内心相当烦躁,索性拿起余望国桌前的小酒盏一饮而尽。 五十二度的白酒在余声的口腔炸裂开,辛辣刺激着她的味蕾,有一瞬间的痛感让她忘记了烦恼。 怪不得有人说喝酒解千愁。 余声嗤笑,又给自己续了一小杯酒。 余望国收拾完儿子的尿布回来的时候,余声已经有些醉意上脸了。这会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光不大清明。 “爸爸,陪我喝酒吧。”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a5 .c om 妻子离开后,女儿很少再对他提什么具体的要求。这回只是一个小小的喝酒请求,就让他喜不自胜。 余望国又去厨房拿了个酒盏。 余声的酒量遗传自宓晓,几小杯白酒下肚,脑子就有些昏涨,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里透红,显得气色红润。 “爸爸,我有点想妈妈了。”女孩子趴在餐桌上,半张脸埋在手臂里,半张脸抬起来看他,说话瓮声瓮气的。 “对不起——”余望国又在道歉了。 “其实我不怪你爸爸,你不要总是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子。”余声此刻可能是真的醉了,站起身来,歪歪扭扭地坐到他怀里,“生孩子是我自愿的,和你做爱我也很舒服。” 怕她坐不稳,余望国连忙勾住她的腰。 余声顺势圈上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再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作为一名拥有丰富性经验的成熟男性,余望国懂得女儿所作所为传达的性暗示,但终究难掩心底的震惊。 “宝贝?” 余声早烦于他磨磨唧唧的样子,以吻封唇,给了他回应。 余望国觉得自己可能也已经酒意上头了,沉迷于与她的口角追逐。 余声欲火上头,迷迷糊糊往下伸手摸到父亲的皮带。 然而女孩子酒醉视线模糊,半天不得章法。 “声声——”两人的嘴巴没分开,说话声音也黏黏糊糊的。 男人一边与她接吻,一边不由得回忆起上一回与她做爱的场景,心下又生出几分犹豫。眼见她迷糊半天解不开,也没出手帮她。 余声烦躁地拍了下男人鼓起的轮廓:“你自己解。” “嘶——”男人最隐蔽的地方被女孩没轻没重地拍了下,余望国顿时脸色白了几分。 无奈余声此刻没什么羞耻心,他找不到机会说教她几句,只好自己熟练地解开腰扣,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喝了酒的余声很没耐心,握着男人的阴茎随便撸了几下又半天没了动作,只留余望国硬得发疼。 “声声,动一动。”男人引诱着女孩,眼睛憋得通红。 “你行不行?想要就自己来。” 没有男人能被这样质疑,还是用如此不耐的语气。 余望国打横抱起余声,扔向大床。 这一刻,什么伦理道德,什么血缘亲疏,都被抛到脑后。 “屁股抬一下。” 余声配合着男人抬起屁股脱下自己的内裤。 她那里已经很湿了。 男人今日被刺激得不行,也可能是憋久了,颇有些不管不顾的姿态,手指探入女孩阴道内部,浅浅地抠挖几下,就迫不及待拿早已坚挺的阴茎对准流水的穴口。 没有通知余声一句直接闯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 酒精抑制住了前戏缺失的疼痛,反而是男人突如其来的深入插得余声思绪涣散。 私处的肿胀引起她好奇的探索,有些不害臊地抬起上半身,目光投向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灯光下,充血的阴茎将小小的穴口撑得几近透明,发白的颜色和私处前端红肿的阴蒂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一下子冲击了观者的观感。 余望国也看着这一幕,气血上涌下他的阴茎再次涨大一圈,挤得余声轻哼出声。 成年男性的尺寸对于一个未成年女孩来说明显还是超载了些,看着余声有些发白的脸色,余望国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到两人相接的私密处揉弄着。 余声的情欲被挑起,脸色渐渐回温,耳根浮上浅浅的红。 贴合的肉缝处渐渐流出水,流到男人挑逗的手上。 男人的手从她私处离开,控住了她的腰,猛得尽根抽出肉棒,下一秒对准蜜穴口瞬间插到底,两个沉甸甸的硕大阴囊重重“啪”在女孩下腹。 “嗯——”女孩子明显对这个力道的性爱有些承欢无能,瞬间夹紧私处,不许他在再用这种方式冒进冒出。 肉棒被温暖紧致的肉壁紧紧包围,余声的穴本就又小又紧,这下更夹得他直冒汗。 “声声——”男人压低嗓音,在女孩的耳边柔柔地唤她名字。 “唔?”余声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眼中透出淡淡的迷茫与浅浅的媚意。 余望国无法再忍受,一手控住了她的后脑勺与她激吻。 女儿柔软红润的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口腔。吮吸她带酒味的口水同时,自己的唾液也滑入女儿口腔,时不时被吞咽入腹。 顺着身体往下,他接着亲吻女儿滑腻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和红痕。 上一次含住女儿的胸还是给她吸奶通乳被前妻发现的时候,一晃又将近一年过去。 余声生育过的乳房比少女时大了不少,但由于几个月母乳喂养,乳房的挺翘程度不似从前,加上最近瘦了又有些缩水,胸并不是那么好看。 所幸她年纪还小,皮肤滑嫩有弹性,又还在发育,好好养养乳房还是有机会变大恢复的。 不管怎样,此刻在余望国的眼里,余声就是最美的。 他微微弓起身,一口含住了大半个乳球,像个孩子一样津津有味地舔舐吮吸,大有给她重新通乳的架势。 男人的下身也没有闲着,再没管她是否接受良好,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大开大合地进出,插得女孩子娇喘连连,身下那块松软糜红。 余声急于找一个支点支撑自己,勾住余望国的脖子,又拿细白的双腿勾住他不断耸动的腰。 接纳的姿势让余望国有机会入得更深,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下体激烈的碰撞震动传送到彼此的四肢。 “好舒服,爸爸。”女孩子被技巧十足的男人插得酸爽,迷迷瞪瞪地夸他。 一番夸奖惹得男人愈发卖力,寻着穴深处最敏感的软肉就毫不留情地撞去。 “啊啊啊——”余声高潮的模样映入眼帘。 因高潮难耐而皱起的眉眼,布满口水的红肿嘴唇,潮红发汗的皮肤,还有下身死死夹紧的阴穴。 “呼——”男人也不再压抑自己,随着她的高潮一道射了出来。精液迅速填满阴道深处,又被男人的阴茎堵住,无法流出来。 余望国趴在余声身上喘息,双腿爽得发抖。 “起来嘛,你好重。”男人的体重压得余声喘不过气,忍了会,她娇娇地哼唧道。 余望国只好抬起身松开她,半软的肉棒顺势从余声体内滑出,浓白腥膻的精液缓缓流出,黏乎乎地糊在余声下体。 “洗澡——”余声半眯着眼推他。 无可奈何,余望国又站起身,面对面将她抱进浴室。 女孩子今日格外大胆,贴着父亲的耳根撒娇:“我腿软,你帮我洗。” 余望国把这话当做是一句夸奖,身体的反应像是回到了初尝情事的那些日子,重新硬挺起来。 浴室内,热气氤氲。 温度适宜的水从高处淋至父女俩身上,顺着站立的姿势,滑到两人再次交合的私密处,打湿了阴毛。 透过淋浴房模糊的玻璃,可以看到男人死死地掐住女孩的细腰,屁股像装了马达似的不停耸动。 女孩则是矮了男人一头,背靠墙壁却还是没什么安全感,细细的手臂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吻得很深,像是要把女孩吞下去的凶狠程度。 娇小的女孩只好踮着脚,努力抬头迎合他。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但几次变化姿势露出的冰山一角,已显示出此次性爱的色情。 “爸、爸爸——” “爸爸——” “爸——” 女孩子无助地一声声低唤着,触到余望国内心深处的同时,某种桎梏也渐渐瓦解殆尽。 他更加不留余力,只想弄她的身体,揉碎她,他的女儿,他的骨血。 眼睛血红。 小小的浴室除了水声,剩下男人的闷哼声和女孩的娇喘声。 余声被洗干净抱回床上,酒意基本散去后,睡意上头。 余望国收拾完浴室,重新回到女儿身边躺下。 两人洗完澡都没穿衣服,光着身子躺在一起。 年轻的女孩肌肤格外滑腻,余望国爱不释手,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和她紧紧贴着。 他从背后将余声圈会怀里,大手情不自禁揉捏着余声柔软的胸。 “不要了嘛~”睡梦中的女孩哼哼唧唧,娇娇的语气更像是欲迎还拒。 余望国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他尝试压下这口浊气,但闭眼许久只能感到下腹越来越热。 余望国在心里对余声说了声抱歉,手上却没留情,把着圆圆的蘑菇头蹭女孩娇嫩的阴蒂,围着那凸起缓慢地研磨打转。 阴茎紧贴着阴部肌肤向后滑到穴口,微微向里挤入小半个头,又拔出,再塞进去一小截。如此往复,直到女儿的穴里又冒出些黏黏腻腻的水液。 余望国将睡梦中懵懵的女孩翻了个身脸朝下,从背后压着她,又一次彻底挺进她的身体。 余声此时已经困到无力推搡他,只好放任他像个自动打桩机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凿,情至深处才小猫似的叫唤几声。 余望国对她娇嫩敏感的身体眷恋得不行,只想埋头苦干,亲昵地亲遍她全身,缠缠绵绵地低语:“声声,爸爸爱你——” 睡意朦胧的人儿却没有听到,这一次坚定地与周公会面。 一夜迷乱。 余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嘶——”动了动,浑身的酸疼让她痛叫出声。 骨头仿佛被拆散重组一般,腿心那儿流了点液体,还有些不正常的疼。 醉酒并没有让她断片,昨夜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 父亲的衬衣西裤与自己的文胸内裤一件件散落满地,男人像只野兽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一次,是她主动勾引着父亲迈出了这一步。 “醒了?”余望国听见声音便知道余声醒了,从外面走进房间。 两人的对视中存了几分尴尬。 尽管昨晚那样坦诚相见,但总归是带着酒意的夜晚。此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余声相当不好意思。 “要不要先穿衣服?”昨晚最后一次结束后,他没给余声穿衣服,随意地擦了擦下体就疲惫地入眠了。 “嗯。”余声红着脸揪着被子。 “我出去等你,一会儿我们聊聊 。”余望国没等她回话就走了出去。 第三十五章偷来的欢愉 余声日记:不要再装了,一起沦陷吧,反正也没人管束。 —————————————————————————————————————————— “我们在一起吧。” 余声坐下第一句话就让余望国惊掉了下巴。 这小孩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余声:“声声——” “什么都发生过了,反复掩饰太平真是太可笑了。”多日以来各种心情堆砌起的围墙好像因为昨夜疯狂的情事彻底消散,她有些想通了,无谓地笑笑,“我们上床,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 “你认真的?” “反正妈妈都离开我们了,我来当这个家的女主人,外人也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余望国盯着女儿的眼睛,半天没有说话。 余声直接凑近他的唇亲了一口:“我不想再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和我在一起吧,爸爸。” “我怕你会后悔,往后你遇到更好的人。”余望国用怜惜的眼神看着女儿。 他能吃什么亏,他一个男人,比她大将近30岁,总是她吃亏些。 “我有点认命了,爸爸。我们发生过关系,孩子已经生了,妈妈也因为这事和你离婚了。每天学校里事很多,回家还要和你尴尬相处,事事压抑,我真的很不快乐。”余声低着脑袋,语气落寞。 她的请求过于天真,但也满载着小女孩的心事。 余望国不忍心直接拒绝她,给了她一句模棱两可的保证:“情人吧,我们做情人。” 从一岁开始到现在十六岁,余声一直都养在他们夫妻身边。 他看着她长大,宠着爱着,横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如果不是前年的意外,女儿该是按照她自己的人生轨迹,活泼健康地成长,到了年纪找个真心对她好的同龄人结婚生子,让他作为娘家人送嫁。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她和他做了爱,生下孩子,确实是该由他负责,守护她一辈子。 如若她以后有了其他想法,他也会祝福她,为她做好后援工作,尽量不拖她后腿。 而现在,女儿只是需要性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他怎么能开口拒绝呢? 就做情人吧,他会满足她...... 情人? 余声不懂情人和在一起有什么区别,只当父亲这是答应了,回身抱住男人。 她顿了顿,想起今天早上下身的湿润,有些慌张:“你昨晚又没戴套?” 在这个年纪怀孕一次就够了,她实在不想在短时间内经历第二次,何况是与父亲近亲繁育。 余望国摸摸她小小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爸爸早就结扎了,这辈子只会有你和余安两个孩子。” 余声惊讶之余放缓脸色:“什么时候的事?” “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之后,爸爸就去结扎了。”余望国始终对当初酒醉侵犯她让她怀孕的事无法忘怀,“犯一次错就够了,我不可能再让你受一次这种伤害。” “都过去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吧。”余声其实也知道父亲是无意的,再多的责怪又有什么用呢。 两人下午的安排是窝在家里看场电影。 吃过辅食的小安安安静地睡在一旁的摇篮里,两个大人一道蜷在一张沙发上,显得沙发十分拥挤。 身子和身子挨得很近,背后传来男人的气息。 刚开始看电影的时候,余声还有些不习惯,比较这是她和爸爸摊牌后,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相处度日。 直到电影逐渐进入正题,她才渐渐放松了身体,后背靠近男人的臂弯。 余声拆了包父亲买的薯片津津有味地吃着。 她选的片子是个喜剧片,乐得余声时不时哈哈大笑。 而一旁的余望国看的显然不是屏幕上的电影,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在他怀里笑得东倒西歪的女儿。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余声还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他不想起火都难。 “你干嘛呀?”笑意未尽地回头,看到男人火辣的目光。 “看电影呢!”余声红着脸娇嗔着瞪了男人一眼。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了,男人眼里的性暗示她不是看不出来。 余望国还是没有挪开直直的目光,反是将手伸进了女儿的上衣。 她没穿内衣,很方便他下手。 余望国将头埋进她的肩胛处,迷恋地亲吻着。女儿全身都格外的香,明明和他用的是同款沐浴露。 “还疼着呢。”臀后明显的凸起让她没法再忽视男人的暗示,试图以三言两语阻止他。 男人却变本加厉,将她抱到了大腿上,直接隔着裤子拿性器磨她下面。 “余望国!”女孩子有些羞恼地直呼父亲的大名。 “声声——”余望国没多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余声的肩头拱啊拱,活像只大狗。 这四十多岁的男人撒起娇来也是意外的炉火纯青。 “真的痛啊,你昨晚弄太久了啦!” 余望国不要脸地将女儿的恼羞成怒解读为在夸他能干。 “宝宝满意就好,爸爸这个年龄还能满足你——” 余声没想到他竟这么厚脸皮,像是在向她讨要奖励。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老男人——” “嗯,我老。”余望国掰过她的脸,惩罚似的在唇上咬一口。 “臭男人——” “嗯,我臭。”女孩的攻击不痛不痒,男人笑着捧住她的小脸,反复啄吻她饱满的唇,“你来亲亲我,看我臭不臭。” 余声也有些绷不住笑意,粉红的脸蛋面对着他,一下一下地回吻。 第三十六章上瘾(H) 余声日记:性爱容易上瘾。 —————————————————————————————————————————— 亲着亲着就变了味。 彻底开荤的女孩好似水做的一般,尽管下体疼痛也很快来了感觉。 薄薄的内裤被私处流出的爱液渗透,余望国隔着裤子都能闻到一股淫靡的情动味。 “想要了?” 余声还有些犹豫,刚起床时,私处的疼痛确实不好受,但此时麻麻痒痒的滋味已经大于疼痛,敏感的私处渴望被填满。 “要不你在上面?你自己动,这样痛不痛都是你说了算。” 余声信了他的鬼话,女上位堪堪入了一个头,就蹭到了昨晚激情磨肿的一处。 “嘶——”余声小脸一白。 “全进去就好了,宝宝再试试?” 老男人真的很懂怎样用语言诱惑她,“宝宝”二字一下就让她软了身子。 余声娇娇地瞪了他一眼,扶着他的肩膀继续往下坐。 她坐得很慢,硕大的肉棒一点点破开层层软褶,是对两人都有些折磨的程度。 进到某处,余声就停了下来。 身体已经被填的很满,再吃不下了。 “还有一半在外面,小没良心的。”余望国按着女孩的脑袋看向私处。 果然,除了两个紫红色的大囊带,还有一截粗壮的柱身暴露在外。 “我不行了。”余声委屈地撅着小嘴。 “爸爸帮你?”余望国的声音是他们家族公认的好听,不像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发出的声音,反而透着点少年气的磁性。 在余声的默认下,余望国用力掐住女儿纤细的腰,同时腰身一个用力向上。 “啪”,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啊——”私处瞬间被狠狠插入,弄得余声又痛又痒,含着眼泪圈搂着男人。 “爸爸帮你到这,剩下的你自己动,痛了别怪爸爸。”男人活像穿了裤子翻脸的渣男,说不动就真的一下不动。 余声无奈,只好用力抬起软软的身体,再坐下一点,极其缓慢地套弄着男人火热的肉棒。 阴茎上盘踞的青筋触感在这种速率下异常明显,肉壁微微收拢,又不断被撑开。 然而始终到不了,下体酸痒,要到未到的十分难受。 余声微张眼眸,泪眼盈盈地埋怨父亲。 男人被她幽怨的小眼神逗笑,咬一口她鼓鼓的腮帮子:“爸爸帮你。” 话音未落,便捧住了女儿娇嫩的两瓣屁股,配合肉棒向上挺插的姿势,重重捅了她几下。 余声被撞软了身子,小腹处酸酸爽爽的。 “啪!” 突然的一下。 “你打我?”余声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 其实男人刚刚那下力道很轻,只是余声的屁股太过柔软导致听着下手有点重。 余望国继续揉她屁股,亲她一口:“不喜欢?” 余声被揉得很羞耻,又不说话了。 其实也没有不舒服,屁股被男人打后麻麻的,小腹涌上异样的情潮。 余望国看她被染红的耳根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一边用力插她的蜜穴,一边保持着不伤害她的力道欺负她的屁股蛋子。 被打屁股的声音和触感,惹得余声头皮发麻,下体不断绞紧。 高潮的瞬间,男人的东西源源不断射进她身体里。 “大骗子!明明是痛的。”余声缓过高潮的酥爽才渐渐感到下体迟来的疼痛,狗男人还骗她女上位不痛。 “不骗你,宝宝不舒服吗?” “你!”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男人凑过去亲她软软的唇、软软的脸蛋。 余声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微微嘟起嘴接受他的亲近。 很快,余声就后悔了自己如此轻易的原谅。 男人射过后未抽出的半软阴茎重新变硬,再次撑满她的身体并不断跳动。 她可能也是有些食髓知味了,情动的汁水沿着交合的缝隙流到沙发套上,深一块浅一块格外显眼。 “宝宝好湿。”耳垂被男人含住,说着让人脸红的话。 “嗯?”余声正被搞得来了感觉,突然下体一松,身体悬空。 “换个姿势。” 赤裸的身体被余望国放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跪着,上身空荡荡的贴在茶几玻璃上,冷得两个奶头瑟缩起来。 “爸爸,这样好奇怪。”余声疑惑的看向男人。 余望国没回她话,插进去得猝不及防,随后就开始深深浅浅地动。 余声的胸没受凉多久,两只大手垫在她柔软的乳房下,在身体晃动间趁机握住乳团,用力地揉成各种形状。 跪着后入的姿势总显得有些无情,余声穴里被插得很舒服,嘴里却哼哼唧唧骂他。 余望国不是没听见,下身加大了力道撞她,弄得她腰腹好几次撞在了茶几沿处。 余声本就因着接连的性爱私处疼痛不堪,这下腰腹也不舒服,当即扭着腰不想他继续。 “嘶——” 做爱兴头上扭来扭去只会更加刺激身后的男人。 他掐着她的腰,半压在她身上,不停地耸动屁股。 余声有些欲哭无泪,被激起了几分不服输的心性,绷紧小腹拿穴肉夹他。 余望国又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女儿乖点,身体自带的棍子却是无情地捅进捅出,落在她光裸背上的吻带着狂热。 余声还是不想认输,莫名想起陈小菲之前和她描述的小黄文里,男主被女主三言两语刺激射了,又想到现下她姿势的特点,脑回路一拐,脱口而出:“爸爸,我是你的小狗。” 余望国以为自己听错了。 “爸爸,我是你的小狗。”这一遍余声语气娇媚,配合下身死死地绞紧,瞬间勾得男人失了魂。 “艹!” 下腹失控,阴茎激烈地弹跳起来,温热的液体撒满阴道深处每个角落,余声被烫得又一次到了高潮。 余声的故意勾引很成功。 男人无力地趴在女孩后背,大口喘息着。 两人的大腿皆是哆哆嗦嗦的,高潮的快感不分男女。 “怎么想的啊宝宝,服了你了。”缓过神后,男人又回归温柔,亲吻着女孩潮红的美背,把她抱在怀里。 “真别来了。”余声是真的承受不起再来一次了,腰酸背痛,腿心火辣辣的疼,双腿被肏得有些合不拢。 算算次数,二十四小时内他们竟然做了五次。 男人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总归是心灵满足居多,还有心情调戏她:“公粮都上交了,这下真的一点都没有了。宝贝还想要得等爸爸修养几天了。” 余声羞愤地锤他:“你闭嘴吧。” “宝贝你就体谅下你爸这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吧,开次荤不容易。”男人不要脸地亲她。 “养你的肾去吧。”嘴唇被亲得红肿不堪,余声娇憨地瞪他。 第三十七章年轻的灵魂(H) 余声日记:松了那口心气后,一切都变得很轻松。 —————————————————————————————————————————— “余律,又这么早回家?”同事钱铭见余望国踩着下班的点就收拾东西走人,打趣他。 “是啊。”余望国笑着回应。 “啥好事啊最近,一天天给你乐的。”他熟稔地凑近余望国,怼了怼他的肩膀,露出揶揄的笑,“有情况了?” “啊,没有——”余望国顿了顿,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扭捏。 “到时候公司聚餐把新嫂子带出来一起啊。”钱铭只当他是羞于承认。 钱铭是知道余望国一年前和老婆离婚了的。他也纳闷得很,明明以往瞅着余律和他老婆关系挺和睦的,两夫妻平日微信的语音也黏腻,不像是有感情问题存在。 传闻两人相亲认识,看对眼了就在一起,结婚十多年恩恩爱爱一直没生出什么变故,现在孩子长这么大了却突然整这出,真是世事无常。 余律这事儿刚出前半年,他像是深受情伤走不出来,总是神情严肃,郁郁寡欢的。 而最近几个月,他的心情又多云转晴,走起路来都生风。整个人气色变得红润,容貌看着年轻了不少,眼角眉梢透露着点男人才懂的餍足,钱铭想不懂都难。 这人成天脸上挂着笑,他都担心他笑纹加深。 趁钱铭怔忪思索半天的时机,余望国头也不回地溜走了。 他急着回家给小情人做饭。 余望国是在小区单元楼下遇见余声的,女孩子小小的一只,急匆匆就蹿出门。 “干嘛去声声?”余望国逮住女儿的衣领。 “买卫生巾——”自从宓晓走后,家里失了常屯卫生巾的习惯,每个月生理期之前她都得提早几天亲自买好备着。 “月经来了?我去买吧,你上楼。” “还没来呢,我先买点先备着。”余声有点脸红,“不用你去,你不知道我要什么品种。” 余望国确实不清楚女孩子家这类用品的型号区别。 “那回家拿把伞再去,快下雨了。”天色看着分外阴沉,随时可能会下雨。 “没事没事,我很快回来,应该不会下雨的。你先上楼做饭吧,我好饿了。”余声见四下无人,踮起脚在男人脸上亲了口。 余望国拿她没办法,宠溺地揉了揉她脑袋:“快去快回。” 早知道听爸爸的回去拿把伞了。 余声淋着雨跑回家的时候这么想。 “赶紧的,先去洗澡。”老父亲看着湿透的女儿,无奈地碎碎念,有点后悔没坚持让她带上伞。 余声是心虚的,没敢反驳直奔浴室。 洗完热水澡整个人热腾腾的,余声随手套了件余望国的大T恤,湿着发就猫进了厨房。 柔软的身躯贴到正在做饭的男人后背上。 “把生姜红糖水喝了。”余望国把杯子递到她嘴边。 辛辣的糖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整个人又暖了不少。 “好辣~”余声拧着眉喝完,吐了吐舌头,朝父亲噘嘴索吻,“亲亲——” 余望国顺从地抱她,含住她湿润的唇。 男人的唇舌细细吮着女孩的唇面,舔干净每一丝水渍后,舌尖又探入她的口腔。 女孩子黏腻的津液里带着些红糖的甜和生姜的辣,交换口水时来到他的嘴里,他仿佛跟她共饮了一杯生姜热糖水。 吻着吻着,余望国余光瞥见她光裸的脚心。 “又不穿鞋?” 余声不穿鞋是惯犯了,仗着家里地板干净,总赤着脚行动。 余望国在她白嫩的脚丫子上拍了下,无可奈何地捧起她的屁股把她面对面抱到了玄关。 老父亲弯下腰给女儿穿上了鞋,抬头,又注意到她湿漉漉的头发。 当真是不让人省心。 “去吹头发。”余望国拍了下她的屁股催她。 “你帮我吹嘛——”撒娇得心应手。 男人惩罚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却没法拒绝她,身体力行地把她抱到浴室的马桶盖上坐好。 吹风机吹出的热风暖暖的,萦绕在两人周身。 余望国低着头一手举着吹风机,一手抖动她的头发。 发丝穿过他的指尖,挠得他心痒痒的。 衣领宽大,余望国的视线逐渐被布料里两团隆起的嫩肉吸引。 她没穿内衣。 从上至下的俯视角度,乳肉大剌剌地暴露在他眼里。 和余声聊开后,他天天与她厮混在一起,身体反应像是回到了年轻那阵,动不动就胀疼。 此刻看到女儿可爱的乳房,肉棒不受控地顶上她的后脑勺。 吹风机“嗡嗡嗡”地鼓动着。 后脑勺生硬的触感让余声愣了一下,刚想拿手去探探,忽地想起了什么,脸红红的。伸手的方向默默转到了男人的腹部,挠他的痒痒肉。 “你怎么吹个头发都能发情啊!”余声嗔他一眼。 男人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弯下腰直直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生怕女儿又说出些什么,伤到他脆弱的小心脏。 浴室里还残留着洗完澡未散发的热气和香气,和余声肌肤上的味道一样。 余望国情不自禁地亲在她的锁骨上,又把衣领往下扯,吻上她的胸乳。 她的皮肤很嫩,没怎么用力就留下了红痕,散落在半遮半露的白嫩起伏上显得格外涩情。 余声被亲得浑身火热,整个人几乎粘在男人身上,小手伸进男人的西装衬衣摸他柔软的小腹。 “想要~”女孩子红着眼睛小声道。 余望国忍着冲动亲吻在她额头:“先吃饭吧,菜要冷了。” 他还记着她饿了。 “不要,我想先和你做。”余声扯着他的衣角摇晃。 “又不饿了?” 余声不再说话,就拿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 余望国红了眼,重新抱起她放到洗舆台上。 瓷砖质地的台面温度冰凉,余声被放上去的瞬间冷颤一下。 余望国注意到了,拿来浴巾垫在她屁股底下。 又一次脱下余声的内裤攥在手上,余望国才注意到手心里小小的布料早已湿透。 女孩子看见这一幕,面容充血,几乎羞愤得要昏厥。 余望国却不准她躲开,笑着调戏她:“宝宝这么湿了啊。” “你不也是吗?”余声气急,一手握住男人高耸的性器。 “嗯,我是。”余望国深吸一口气,不要脸地应下。 余声终究是敌不过涉世已深的男人的厚脸皮。 “你!哼!”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很是可爱。 余望国不再逗她了,摸了摸她湿润的穴口,估摸着分寸,一截一截地缓缓插入。 “唔,好舒服。”余声抱着父亲,发出叹息。 小穴里温暖潮热,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余望国的性器,肉棒被包裹的严密。 “嗯~”余声的身体随着肉棒每一次进出缓慢起伏,身后镜中的影子很是妖娆。 余望国今天格外的有耐心,始终不急不缓,就是磨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白日里小人一系列的不听话。 “快一点啊!”余声脸色潮红,半眯着眼睛,不耐地嗔着身前的男人。 余望国不为所动,揉她胸的手法也慢吞吞的,像是千年的王八。 余声被磨得难受,眼睛红彤彤的,眼角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就那么俏生生地看着他,眼中含波。 余望国心软了,不忍再折磨女儿,上肢再度用力,就着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抱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开始大操大干。 男人毫不收力的进出时,鳄鱼的眼泪成了真实的泪泉。 小腹被干得酸软,穴肉被肏得外翻,水流个不停。 剧烈的顶撞中,余声只能在男人身上留下深深的指印以示回敬。 这无疑更给了余望国亲吻她的理由。他在她身上吻得生花,热烈又张扬。 余声的一切性经历都来自于她的父亲,终是斗不过他,很快失了抗争的力气,手臂软下来,无力地耷拉在床沿。 高潮来临之际,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她大口喘着气,爽得翻起了白眼。 尽性了的男人很是餍足,做任何事都带着心甘情愿的温顺。 他拍着女儿的后背帮她缓过这阵,又抽来几张纸巾帮她擦了擦靡乱的下身。 换床单的工作自然也是由他完成。 余声被抱到换好的干净床单后,半眯着眼,有些困倦。 余望国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先休息会,我去把饭热了,一会儿给你端进来吃?” 余声点点头。 出门时,余望国随手带走丢在地上的脏乱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又去厨房把菜回了锅。 余声像个小宝宝似的窝在床上,任由余望国一口菜一口饭地喂给她吃。 “你现在是不是和安安一样小了。”余望国笑她。 余声瞪他之余愣了一下。 安安? 对哦安安! 愧疚瞬时涌上心头。 她多少是有些不称职了,淋雨回家之后就没顾过儿子,也不知道他现在醒没醒,饿不饿。 余望国看出了她的慌张,安抚道:“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过儿子了,给他喂了点辅食,后面他又睡了。一会儿我把他抱到这边来。” 余声这才平静一些,看着男人收起碗出门。 余望国任劳任怨地收拾完餐桌,洗了碗,又下楼丢了垃圾,进浴室冲了个澡才轻轻抱起儿子,把他从客厅的婴儿床转移到余声卧室里的婴儿床。 余声刚眯了一会,现下已经不太困了,拿过床头的手机半靠在床头打开了农。 上高中以后,余声就拥有了自己的手机。 趁着暑假,余声窝在家里研究了许久这个游戏,有时候还会拉上余望国一起玩。 余声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很快学会了玩一些刺客类英雄,其中镜成了她的最爱。 余望国第一次和她玩时本想学着她尝试下打野位置,结果整个人笨得不行,被余声赶去玩了老亚瑟。 后来余声看老父亲天天在对抗路孤孤单单的十分可怜,便叫他学着玩点辅助跟着自己,像瑶妹、蔡文姬、朵莉亚之类的余望国都是手到擒来。 余望国也是乐在其中,全程乖乖跟着女儿保护她,然后躺赢。 这会儿余声游戏瘾上来了,看余望国有闲,拉着他一起上号。 “上号上号,老爸!”余声闹他,“我要玩镜子,你去玩瑶瑶公主。” 余望国只庆幸玩游戏这事儿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不然传出去他玩瑶瑶公主,那他的一世英名…… 余声的操作一如既往的秀,一顿乱飞就是“破镜之刃×11”。 “瑶瑶快上我快上我,五杀,马上要五杀了!”余声兴奋地操作着,下一秒手机屏幕却成了黑屏。 杀戮的播报停留在了“Quadrakill”。 “爸,你在干嘛!我五杀没了,就差一点点!”余望国不知是发呆还是怎的,游戏中的瑶妹的身影卡顿了一下。 明明就差一点点血量她就能反杀对面打野了,余声气得不想理他。 余望国放下手机,神情抱歉地亲她:“对不起,声声,你爸这水平你也知道,我太菜了,不是故意让你丢了五杀的。” 男人的道歉诚恳,余声也了解他的游戏水平,很快就气过了,接受了他抱歉的亲吻,热切地与他缠吻在一起。 “还累吗?”余望国边亲她的脖子边问,手已经不老实地摸进她的裤子里。 突然,余声像是感知到什么,微微变了脸色。 但她没说话,任由父亲继续在她身上作祟。 余望国大着胆子把手探到女儿的内裤底,却摸到一小片濡湿。 “乖宝又湿了啊。”他是真没想到女儿这么敏感,回回能给他惊喜。 他继续摸着,顿了顿,又嗅出几分不对劲——空气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余望国看向余声。 女孩子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 她在耍他玩。 余望国气笑了,又往她唇上咬了口,愤愤道:“去换裤子。” 余声则是被父亲的反应逗得合不拢嘴。 第三十八章陌生人 余声日记:闲言碎语就已经足够难听。 —————————————————————————————————————————— 这样荒淫无度的日子,父女俩过了好一阵。 每日回了家便是缠吻在一起,身体力行在家的角角落落留下做爱的身影。 像是做到了余声曾经说的不粉饰太平,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对于世俗的逃避呢? 身体爽了,心呢? “张姐,辛苦了,明天开始整个国庆假期的白天就不用来了。小声正好放假,她会照顾几天安安。等假期过了,再麻烦您工作日来家里照看孩子。” “好的先生。” 临时工保姆下班离开前回头看了眼屋内,娇小的女孩抱着一岁左右的男婴半倚在高大的男主人身上,颇有些温馨的一家三口之相。 她是小安安出生一个月后招来的保姆,和别的全职居家保姆不一样,她只需要在每个工作日的白天照看男女主人的儿子,帮刚出生的婴儿喂奶、换尿布即可。 早些时候这个家的男主人余望国和女主人宓晓还没离婚,他们的女儿余声也只有周末回趟家。后来不知怎的,男女主人离了婚,女主人把刚出生半年左右的儿子丢下搬走了,留下男主人和他们的一双儿女。 早前她总是看不透。这个雇主的家庭氛围时常透着股怪味,明明俊男靓女,女儿懂事,儿子新生,一家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她却从未见到女主人展颜欣喜。女主人的身段也不像是刚生过孩子的。家里冷冻柜里存放的母乳很多,但她连女主人亲身喂奶存奶的画面都没见过。 反倒是近些日子以来,男主人和这家女儿的关系变得异常亲密。每日她上班或是下班都觉着两个人时常相依在一块,不似父女,更似情人。 瞧瞧刚才,这家的女儿熟练抱起弟弟的模样俨然像是个小妈妈。 而她的身旁,男主人高大的身子笼罩着她,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女孩和她手中的孩子。 两人脚边是他们刚收拾完的行李,一家三口准备趁着国庆假期出门野营。 晃了晃头,张姐将这些诡异的想法甩出脑外。她只是个打工的,拿钱办事,别人家的密辛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余望国选的露营点在临省,杭市某自然公园,尽量避开熟人出行。 这公园在当地颇有名气,许多本地人也拖家带口来这儿野营,余声和余望国带着安安混在人迹中仿佛与其他三口之家没什么不同。 小安安在野餐垫上爬来爬去玩累了后,重新被余声圈进臂弯。 小孩子觉多,在妈妈温暖熟悉的怀抱里很快陷入睡眠。 “嘿,你太太看着年纪好小啊——”自来熟的陌生人主动凑上来和他们聊天。 被陌生人称呼为“太太”,余声有些羞耻地脸红了。 虽然他们偷偷成了情侣,生了孩子,但习惯了父女身份被这么叫总归有些不自然。 “嗯,是还小,念书呢。”余望国接过话头,低头宠溺地看着女孩,大手在她后脑勺摸了摸。 此趟出行,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份明晰,强行辩解是父女、父子与姐弟反而容易引起路人怀疑。 “这么小啊。怪不得长得这么年轻,要不是我看你俩带了个娃,差点把你太太认成是你女儿了,哈哈哈——”余声本就年轻,还长得显小,站在成熟男人身边气质对比格外鲜明。 父女俩被戳中了心事,尴尬地笑笑。 “早生孩子也好,年轻好恢复。我看你也不像是个缺钱的,娶个年轻点的成家生子挺好,祝福,祝福。”这人谈天愈发热情,且没什么边界感。 余望国见女儿抱着儿子坐立难安,干脆揽着余声起身:“谢谢,我和我太太——先去整点吃的,一会早点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行行行,不打扰你们夫妻了,老夫少妻恩爱的很呐。”四十多岁的女人与他们告别,转身却用自以为时悄悄话的音量对一旁的女儿说,“丫丫你可别跟刚才那女的学,小小年纪就好好读书,不准和男的乱搞,尤其是老男人,听到没?刚刚那男的保养的倒是不错,但总能看出快比女的大两轮了,啧啧,真是不知羞啊。” 余声脸色难看地被男人带回帐篷。 现在,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了。 第三十九章帐篷(H) 余声日记:是我太天真了吗?难道就算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我和爸爸的关系也会被无关之人说三道四吗? —————————————————————————————————————————— “声声?”余望国摸了摸她婴儿肥的脸蛋。 余声伸手紧紧缠住男人的脖子,不说话。 余望国顺势把她搂进怀里:“别想了,爸爸知道你的难处,我们活好我们自己的就好了。开心点,好吗?” “什么老夫少妻的,说的真的好难听。”余声眼睛红红的。 余望国亲亲女儿的唇,捧着她的脸与她对视:“别难过,是爸爸年纪太大了。” “她甚至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就在随口腹诽我们。”余声有点后怕。 男人继续亲她,安慰道:“没人会知道的,家里只有我和你,别担心,嗯?” “我有点害怕,爸爸。” 余望国轻抚她的后背,吻往下,亲她修长的脖子。 针织衫被蹭开,白嫩圆润的半个肩头露出来。 余声有点没心情,肩膀扭动着躲闪他的亲吻。 余望国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饿不饿,吃饭吧。” 呆愣忧愁的情绪持续到两人钻入帐篷被子。 余安在一旁的便携式婴儿床里乖乖熟睡。 余声却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余望国又叹了口气,身体往下钻到被子里,余声的下体上方。 “爸爸?” 猝不及防被拉下裤子,扯开内裤,余声吓了一跳。 余望国没回她,捧着柔软的屁股揉起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余声的阴阜间。 “嗯~” 男人张嘴含住了她小半个阴唇,舌头摸索到她干涩的阴道口,试探着舔进去。 “别——脏——”今天露宿在户外,都没条件洗澡,下面估计不好闻。 “没关系,不嫌弃你。”男人应声亲了口穴口,又舔了舔她的尿道口,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阴蒂。 其实没什么味道,余声很注意个人卫生,上完厕所习惯用湿巾擦拭私处。 余声被男人大胆的举动刺激到,出了点水。 余望国闻到腥甜的淫水味,顺势用力嘬了一口,随后抬她的屁股更用力挤向他,舌尖灵活地模拟着阴茎的抽插。 “嗯~爸爸——”舌头模拟性交虽然没有性器直接插入的爽感,但会给女人另一种心灵上的满足感。 那种男人为她臣服,为她服务的爽感。 余望国抽出发麻的舌尖,转攻她微肿的阴蒂。 舌尖在阴蒂上无规律地打转,时而轻轻地舔一口,时而重重地吸一口,口水与淫液混合在一起,融在她的下体。 “唔嗯——”余声在父亲唇舌下很是敏感,随着一个吮吸,阴道口喷住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余望国抓住时机张嘴覆住她的穴口,温热的爱液全进了他嘴里,一点没浪费。 余声舒服得流眼泪,喘息着,细白的手腕放在脑门上,全身泛着淡淡的粉红。 余望国帮她穿上内裤,爬回到与她脑袋齐平的位置,趴在她身上寻着她的唇就亲。 “不要——”余声试图躲开男人唇舌的深入。 他刚亲过她下面,口中带着点她的腥骚,渡到嘴里有些接受不了。 男人不允许她拒绝,固定住她的脑袋就继续亲,舌头痴缠着她的舌,舔过她口中每一处缝隙。 余声被吻得气喘吁吁又思绪涣散时,余望国啄了一下她的唇,从她身上下来:“累了就睡吧。” 余声有些无措。 他不用解决吗?刚刚压在她肚子上凸起的灼热明明不是错觉。 可看了眼余望国,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高潮过后身体疲倦,困意也涌了上来。 眯着眼睛躺了会,余声还是有点不甘心,小手摸到他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按压几下:“你不要吗?” 余望国叹了口气看向闺女:“你没心情爸爸不勉强你,舒服了困了就快睡吧。” 傍晚被人那样蛐蛐,她确实没兴趣做爱,心情也低落。但刚刚她舒服过了,怎么能不管余望国。 余声凑到男人唇边亲了口,小手沿着裤边摸进去,语气俏糯:“爱我,爸爸,我想要的。” 男人被女儿三言两语刺激,没了忍耐的心,一个用力重新翻回她身上。 余声配合地抬屁股,内裤被剥到脚踝处男人便失了耐心,性器抵在了湿乎乎的穴口。 “嗯~” 她刚高潮不久,阴道内壁湿软,男人入得很轻易,轻松顶到了最深处。 跪在她两腿间,余望国勾起女儿的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从背部环住她的腰,腰臀一块儿用力。 “嗯嗯啊——慢点。”男人没听,继续大幅度的进出,每一下都深重,劲大得几次看到女孩小腹上微微顶起的弧度。 “爸爸,亲亲我啊。” 余声率先亲吻他紧绷的俊脸,又挪到他唇上轻咬了下,主动安慰他。 其实她多少能感觉到男人今晚的心情并不好,在她主动说要后,他就没对她身体留情。 感受到她的柔软,余望国嘴上黏黏糊糊地回吻她,下身放缓了速度,缠缠绵绵地插她。 余声极受不了这种温吞的捻磨,红着脸抬起屁股轻轻向上扭动,嘴里哼哼唧唧。 她的脚情不自禁来回蹭着父亲的腿,相接的肌肤滑润又柔软。余声和余望国的肤质从小便是相同的滑腻,这或许是遗传的魅力。 女儿的身体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用过,他再清楚不过她的反应,再次抓紧她的臀肉,操得她阴唇外翻。 下面被插得又痛又舒服,嘴里的浪叫也一声大过一声。 “嗯呃呃~” “爸、爸爸——” “我在,声声,小声点,不然别人都知道我们在干嘛了。”余望国堵住女儿的唇,将破开喉咙的呻吟压制在喉腔深处。 别人? 哦,余声才想起来他们这是在室外,在野营,周边有些许别的家庭的帐篷散落着。 也许,早有人听到她和她的爸爸在做爱。 又一重刺激在心里炸开,在男人高强度的冲击下,穴肉一下比一下夹得更紧。 “唔——”余声难以抑制地抠住男人的后背,身体开始发颤。 兴奋和痛苦达至某处高峰,快感入泉水般涌来,令人窒息。 甬道深处喷出的热液全然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这种刺激惹得男人连忙屏住呼吸,收紧下腹,又重重插了余声几百下才肯释放在她身体深处。 “嗯——”男人愉悦的闷哼声传入耳朵,余声脸蛋变得更红。 缓了几秒,怕压到她,余望国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胸膛上。 “舒服吗?宝宝。”男人声音低哑且性感。 “舒服的。”余声凑到爸爸耳边,小声道,“爸爸你呢,和我做爱你舒服吗?” “舒服的,爸爸很喜欢宝宝的身体。”余望国顺势掐了把她的乳。 本就是忍着羞涩询问男人,现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余声更是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肯抬头。 “睡吧,晚安宝贝。”余望国失笑地亲吻在她耳畔,语气带着诱哄。 “晚安爸爸。”余声累极了,迷迷糊糊入了梦。 第四十章家长会日 余声日记:在学校偷偷亲他有点刺激! —————————————————————————————————————————— “余小声!醒醒!”余声被同桌谢琳琳推醒,睡眼朦胧,“最后一节课还睡呢!下午就是家长会了,学生自由活动半天还不兴奋起来!” 看余声醒了还哈欠不停的样子,谢琳琳惊讶:“昨晚干嘛去了?看你睡一上午了。” 提到昨天晚上,余声就脸红心跳。 昨日她仗着明天下午家长会同学自由活动半天的理由,缠了余望国一晚上。两人做到天蒙蒙亮才结束最后一次,身上都黏糊糊的,没洗就累睡过去了。 “你想什么呢?脸那么红?”谢琳琳凑近余声,只见她眉眼羞涩,嘴角还要翘不翘地挂着。 “没,没什么。”余声推开她的脸,行动间衣领晃荡,不经意露出了些星星点点的红。 谢琳琳眼尖,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几抹红,眼神暧昧地凑到余声耳边:“余小声,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你衣服底下有草莓印!我都看见了,不准狡辩。” 余声白,皮肤又嫩得余望国没怎么用力就能弄出些痕迹。 无力辩解,余声只好难为情地承认了有男朋友的事实。 “卧靠,你啥时候交的男朋友!怎么没人知道?”谢琳琳晃晃余声的肩,“让你男朋友请吃饭!哼,不声不响就把你拐走了,居然还敢骗你上床!” 余声不自在的脸红了下,难堪地敷衍同桌:“等有机会一定。” 就当是画了个不可能圆上的饼。 她当然不可能让同学们知道她的男朋友就是她亲生父亲。 下午,家长会。 “余小声,你直接回家还是在这等你爸开完会。”谢琳琳是准备先走的,来问问余声要不要结个伴。 “我在这儿等我爸结束吧,你先走,不用等我。”一会结束出了校园她还准备和余望国一起去菜市场转转。 “行。” 余声没担心家长会。 在她和她爸说开了以后,她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仅平日性格开朗许多,成绩排名也一直在往上蹿,现在稳定在年级前十左右。 这次老师应该也会夸她居多,余望国肯定能在班级其他家长面前长脸。 家长会很快散场,班主任又留余望国说了些成绩稳定的好话才放人离开,父女俩走在人群的最后。 “班上老师净是夸你的话,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余望国看着女儿活蹦乱跳的走姿,生怕她绊到,提了速牵住她一只手。 男人的手很暖,牵着她走在前面。 从后看去,父亲的背影高大,宽肩窄腰的。今天他还特地为了家长会穿了套偏正式的英伦风羊绒大衣,显得格外英俊儒雅。 衣冠楚楚,气质成熟的庄严模样又给人一种破坏欲。 余声东张西望一圈,见没什么人看过来,踮起脚在男人脸颊上迅速亲了口。 余望国被她的大胆举动吓一跳,用力掐了掐她的手心,不赞同地看她一眼:“别闹,在学校呢,注意点。” 余声见男人那么怕,更想挑战点难度了。 她扯了扯男人的手臂,等男人回头的那一瞬间,重新踮脚凑到他唇角用力亲了口。 “啵”的一声很清脆。 余望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趁她得意洋洋之际轻轻拍了下她屁股:“乖点。” 余声的脸爆红。 在大庭广众下被男人拍屁股,她心虚又羞耻地张望着四周,好在没引起什么人的目光,才安下性子低着头快步前行。 第四十一章惩罚 余声日记:大意失荆州,一次肆意换来“一辈子的内向”。 —————————————————————————————————————————— 车子停在离学校一公里处的停车场,特意避开了校门口停车的密集路段。 “啊唔——” 余声刚坐上副驾驶就被男人托住腰放到自己腿上,下一秒被堵住了唇。 余望国吻得又深又重,舌头几乎占据了余声的整个口腔。没给她什么换气的时间,将她亲得连连后仰。 安静的车厢内,只能听见唇舌间口水的咂啧声。 “嗯嗯!”余声真的要喘不上气来了,急急地推着男人的肩膀。 被放开的瞬间,氧气涌入。 余声张开被亲得红肿不堪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余望国任由她大口喘息,亲吻往下延伸至脖颈、胸口。 男人先是隔着厚厚的冬季校服亲吻她的胸,随后用牙齿咬开外套顶端的小拉链。 里面是件荡领毛衣,这倒是方便了男人的行动。 宽大的领子露出余声些许雪白的皮肤,上面残留着昨夜亲密的吻痕,余望国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不行,埋在余声的锁骨处深深吸了口气。 荡领毛衣里边穿了件打底的白色吊带,余声不大的乳房被最里层的文胸勒成圆润的弧度,包裹在紧身吊带里显得格外娇俏可爱。 余望国难掩欲色地摸进余声的衣内,熟练地解开了内衣的搭扣。 胸口一松。 “会被人看见的。”余声有些紧张地捂住胸口。 像是要验证余声说的,一辆车突然从与停车场的出口驶出,动静吓了她一跳。 “我就说,有人啊——” 余望国有心惩罚她,没管她的慌乱,拉开她迭交在胸口处的手。 男人原先解开她文胸的手从她背后摸到前方,伸进文胸里,向上揪出了半颗乳肉。 白色的吊带上缘冒出一颗红色的乳珠,白皙的乳肉再次被弹性有限的布料掐紧。 太色了,简直不堪入目。 只见男人顺势埋进她胸前,一口含住那半遮半漏的糯米蒸糕,津津有味地舔舐着。 另一边的胸也没被放过,被衣内男人的手指掐捻着。 臀下男人的凶器对她跃跃欲试。 “不要在这,回家,回家再做,你想怎么样我都陪你。”余声知道事情逃不过,害怕他一激动就地提枪上阵,只好加大筹码换取他的心动。 余望国也没想真的在这种离学校几公里的地方和她做,只是有些欲壑难填,任由女儿布满口水的胸乳半敞着,盯着她的眼睛又亲了她一会,才帮她把外套拉链拉上,重新托着人放回了副驾驶。 车子启动,两人施施然离开了停车场。 殊不知这一切早就被人看在眼里。 谢益已经被母亲念叨了一路。 “你看看人家余声,初中就和你一个班,初二初叁成绩下降还能考到这来。高中又和你一个班,现在成绩这么好,没有老师不夸的,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女孩吗?”余声是谢益母亲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母亲每回家长会都拿余声和他作比较,谢益已经听烦了,索性夺了母亲手上的车钥匙,抛下碎碎念的母亲,先行来到停车场。 没一会儿,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靠近。 是余声。 男人也有点眼熟,谢益想了半天才记起他是余声的父亲。 谢益在车里坐等母亲无所事事,眼睛一瞥却看到了斜后方车内令人震惊的一幕——余声被她爸抱到腿上亲。 谢益不敢置信,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他们,不是父女吗? 傻愣了半晌,谢益拿出车前座储物箱里的备用机,对着远处缠吻的两人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聚焦有点模糊,但他不敢多拍,收了手机就端坐着发呆。 他妈很快就来了,见谢益呆愣愣的,有些恼火,拍了下儿子的脑门:“发啥呆呢?天天就知道发呆,上课估计也是这个死样。” 谢益被打得突然,没什么反应。 他握紧裤兜里的手机,仍然震惊于刚刚看到的画面。 如果那男的真和余声是父女关系,那他们,不是在乱伦吗? “和人家余声去取取经,问问人家的学习方法。当了这么多年同学,也没见你合理利用资源啊,真是气死我了。”谢益母亲驾驶着车辆离开停车场,始终对儿子恨铁不成钢。 余声余声,又是余声,你懂什么? 你要是知道了她和她爸做的腌臜事儿,还能夸得出口? 谢益心里暗暗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