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上错大佬床(1v1+h)》 姜半夏 姜半夏看着手里手机来来回回响了几次,又想着自己此时全身上下加起来就能凑出五百多元,终于鼓起勇气按了接听:“姐,好的,我知道了。”虽是夏日炎炎但她周身如坠冰窖。 她把自己卖了。 价格真的很诱人,一夜10万块,她都不知道她有这么值钱。 她家境尚可的时候也鲜少手里有如此多的积蓄,更何况是如今。 老板是个富商,点名要找一名高学历、年轻、干净的女学生“陪玩”,王姐教她如果做得好以后就不愁钱了,不过呢王姐这边第一次要抽30%的佣金,如果是长期做还可以再谈。 王姐抱怨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也不接电话?”随后又笑起来,“我可是看你急用钱才帮你的,佣金也只要了你三成,别人都是最少最少四成哦,你可别同其他人乱讲。”姜半夏苦笑,她到底能和谁讲呢? “姐真是看你可怜才照顾你呢,地址和时间都发你手机上了,明天记得早点过来,姐给你打扮打扮。” “好的谢谢姐。”姜半夏忍住哽咽。你看,多可笑,别人把她卖了她还要低声下气地感谢人家。 姜半夏前二十年可是家里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家庭虽然算不得大富大贵,但姜父在外承包工程,一时做得风生水起,从没短了她的钱用,想要月亮恨不得连星星也一并送给她。 她也不恃宠而骄,性格好,成绩也好,长得漂亮,对朋友又大方,身边的同学们都很喜欢她,连班里最淘气的小男生也会老老实实听她话。当然偶尔也有人会背后骂她“虚伪”、“做作”、“恶心”,她听了也不恼,笑笑就过了。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特别好,不需要为无关的人浪费心神。 可是突然有一天,美梦就破碎了。 姜父的工程款要不到,他那么意气风发的人短短几日就白了头发,再后来,姜半夏的记忆变得破碎,她只记得爸爸前一日还和家里人打气说大不了从头再来,第二日就从未盖完的20层水泥楼顶跳了下来。他背负了好多罪名,他们家被周围的人唾弃又远离,妈妈一夜之间病倒,她不相信可是周围没有人肯听她讲话,往日对她笑脸相迎的叔叔婶婶,此时不是在外地就是恰巧出国,一个也联系不到。 她迫不得已一夜之间从小公主长成了肩负重担的大人。 她得带着妈妈活下去。可是没钱了,家里已经全部被变卖抵押负债,她用手中的积蓄交了住院费,还好她可以住在学校宿舍,不用再出一份房租。 可是马上就开学了,新学期的学费还没有着落,她也生怕医院给她打来电话,从来不会有好消息。 她鬼使神差进了最大的夜总会,她长得清纯又漂亮,还穿着校服,眼睛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保安本来要拦着她查证件,王姐正好遇到,给她接了进来:“这是哪家的小妹妹,怎么来这个地方。” 后面,很快就有了消息。 王姐也没逼她:“不过你错过这个老板再想要这个价钱可就不好说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她应了。 她其实早有答案,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和自己做最后的告别。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剪刀小心地剪下一缕头发放到盒子里,这是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这是以前小公主拥有的美好梦境,现在就放在这个盒子里,永远封存吧。 她心里忐忑又开心,她终于可以暂时不用为医院的来电而心惊胆战了。 “天呐,怎么可以一晚上就赚10W,太划算了吧!”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故意大声欣喜地喊出来,泪水却悄悄润湿了满张脸。 她用袖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哭什么哭什么啊,多好啊,开心点,一晚上而已,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学校没有开学,所以她好久没有和外人说话了,她整宿整宿睡不着的时候就自己哄自己,这是她最近刚学会的技能。 上错大佬床 第二日,心跳夜总会。 姜半夏换上了“特别”的制服,又化上了淡妆,她之前学过舞蹈所以身材也够好,眼睛黑白分明像是小动物,清纯里透着妩媚,任谁也招架不住。 王姐伸手拍拍她白嫩的屁股,她吓得一哆嗦,这个制服的裙子真的太短了,布料又粗糙,她努力往下拽也遮不住,而且,王姐不让她穿内裤,说老板喜欢。 王姐递给她一张卡,叮嘱道:“看仔细了,顶楼都是贵客,没有门牌号,也别瞎刷,刷卡区域有图案,和卡上一样再进,可别刷错了。” 姜半夏双手接过卡:“我知道了,谢谢王姐。” “去吧。” 姜半夏上到顶楼,大概巡视一圈,发现总共只有6间房,每个房间之间间隔好远,准备等会一间一间仔细核对。她真的很怀疑,标志印的这么小,客人怎么找自己的房间呢。 她不知道顶楼基本都是常年包房的贵客,都有一对一专人服务,就像是自己名下的住所,怎么会弄错呢,因此也不需要印的清楚,以免暴露客人身份。 正当她弯着腰拿卡仔细比对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她弯着腰的视角只能看到深色浴袍中间露出的腹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拽了进去,屋里一片漆黑,她瞬间什么也看不到。 男人把她准确地丢掉床上,在她晕头转向的脆弱时候就有一个坚硬又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 “客……客人。”她的声音有点抖,“我我还没有……”没有核对。 男人动作没停,浑身燥热,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裙子又短,只要手稍稍探进去,就可以摸到两腿之间的缝隙。 男人有些嫌弃,不知道是给穿的是什么衣服,品味真差,好在——很好撕,手上稍稍用力身下的衣服就撕成碎片。她好像化成了一滩水,整个人又滑又嫩,自下而上温柔地包裹着男人。 她感觉到腿间的炙热,害怕到想逃。身上的人却极度缺乏耐心:“别动,听话。” 她想到王姐说的话,确实没敢再挣扎,想着不会这么倒霉进错屋吧。但是事已至此,她浑身光溜溜地和人上了床,谁还说得清,况且这顶楼的客人一个两个她可得罪不起,于是认命地双手攀着男人的臂膀,细腿夹着他的腰,用上自己现学的小伎俩努力迎合。 男人有些嫌弃地解开她的手,虽然被下了药,但在玩女人的事上他一向守原则,不准亲近他的脸,他嫌脏,双手又顺势掰开她的双腿,探准位置,挺身入了进去。 她太小又太干,只勉强纳入头部,疼得浑身发抖,也死死咬着唇不敢哼出声,生怕扰了客人的兴致。他自然也不是很舒爽,但下了药后的刺痛又别有一番趣味。 他大约后知后觉了什么,终于舍得低头怜爱她胸前的蓓蕾,怼着一只又啃又咬,双手却抬着她的腰缓慢又不容拒绝地进入。她只觉得胸前痒和疼交替,倒是冲淡了下身的刺痛,抖着身子被他一点点填满,过了一会另一只蓓蕾被冷落得似乎有些寂寞,开始哼唧出声。 她下身只是有些潮,自然不够湿,可是他忍不了太久,他是来享乐的,少许的怜爱也是为了让他更畅快地享用美味。 姜半夏此时适应了黑暗,借着透过的少许月色可以看到男人的轮廓,大大的眼睛泪盈盈地,里面盛满恐惧和讨好,这让他很厌恶,便随手取下睡衣的带子给她蒙住眼睛,手上轻微地动作带着他入得更深,她没忍住痛小小地哼出了声,他却会错意以为她是动了情再勾引他,揉着她白嫩的臀瓣笑道:“小骚货。” 她自然不知道此时身下只勉强含住半截,还以为酷刑已经结束,红着脸在心里仔细挑选用词来讨他欢欣:“我是……” “嗯?是什么?”他逗弄她,身下缓缓抽出一些。 她以为只是如此,心中有了底,便轻轻附在他耳边讨好道:“主人的小骚货。” 下一秒,他全力挺入,仿佛是穿透了身体击中了她的心脏,她的身体被顶得往上窜,小腹痛到抽搐,再也忍不住呜咽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湿润了她眼上的带子,她用力推他:“呜呜,我好疼,出去,求求你出去,不要了。” 男人压着眉头纹丝不动,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很是自信,怎么会有人哭得如此扫兴。抬手简单粗暴地捂住她的嘴,腰身开始小范围的动作。 她哪有拒绝的权利,倒是可以更肆意的哭喊,因为无论她发出什么声音,最终透过手掌传出来的也只有唔唔啊啊的呻吟。她推不动他,便双手捂着小肚子想躲,却又被他掐着腰定得死死的,无处可逃。她好像在空中悲哀地看着自己,全身都被压缩到那一个小小的入口,被迫来回吞吐着他的欲望。 他动作逐渐大开大合,极难得的连理智也被欲望灼烧殆尽,此时只觉浑身舒爽,便松开了她的嘴,全身更加用力地撞她:“小骚货,爽不爽,嗯?” 姜半夏在疼痛中努力摸索出一丝快慰,心里惦记着钱,眼睛被遮住,双手便攀附着他,努力地纳入更多,身体仿佛无根的浮萍只得随着他摆动,眼泪却落下来:“嗯,喜欢,好喜欢。” 她软软的声音听得他十分满足,双手掐着她的腰,隔着肚皮也能感觉到他的形状,因而更努力地攻城略地,仿佛是要把她活生生劈开。又低头抚弄她的蓓蕾,坏心眼的只舔弄一只,待蓓蕾绽放便用牙齿整颗摘掉,她仰着脖子小声呼痛,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下面却夹得更紧:“慢点呜呜求你了慢点。” “小骗子。”他用力打她的屁股,手感颇好,又软又弹,趁机啃咬她另一只红豆,“下面咬得这么紧,真骚啊。” 她的身体被欲望和疼痛掌控,一抽一抽夹得他更爽,他趁机扣住她的屁股,逼着她整根吞没,身体碰撞得啪啪作响,最终顶着她小小的宫口全部喂进去,射了好一会,烫的宫口都张开了嘴。 她在他身下一抖一抖的全部吃净,此时总算里里外外润了个透彻。 他爽过一次理智也恢复了过来,黑暗中像鹰一样的眼睛打量着他的猎物。 他压在她身上实在太沉了,她想着应该是结束了,便摘了眼带,推推他想让他退出去。身上的人轻笑一声,倒是起了身不再压着他,下体却仍密密地堵着,轻轻撞她,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客人……”她想起身离开,却被他有些生气地按回去,抱着她的身体快速转了一圈,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又赶紧用手捂住。 他迫使她趴在床上,屁股高抬,身体仍是相连的状态,埋在身体里的凶器也悄悄抬了头。 “捂什么,刚才不是挺会叫的吗?”他拍打她的屁股,给白皙的皮肤上印上了红手印,就像给宠物标记的记号,“叫我什么?” 她讨厌这样屈辱的姿势,可也没有办法,顺从地喊:“主……人,主人。” 他喜欢看她装着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吐出淫词浪语,一时兴起,更加用力地打她屁股,埋在她身体里的凶器被她夹得别有滋味:“再叫。” “呜呜……主人,别打我了。”她求饶。 “哭什么,你下面可喜欢的不得了。”他的心中盛满了摧毁欲,想把眼前装着清纯的女孩子调教成他的专属荡妇,白天清纯骄傲是校园里男生心中的女神,晚上就只能趴在他床上流着水敞开腿求艹。 “喜欢呜呜,呜呜,不要打我了。” “好,不打宝宝了。”他声音低沉,温柔地哄她,又像蛇在引诱她,“那宝宝怎么求我。” 她一直在求他啊:“主人呜呜,求求主人不要打我了。” “小笨蛋。”他又是啪啪两下毫不留情的巴掌落下,“重说。” 她本来就极度聪明,此时大概知道他想听什么,又羞得厉害,那不值钱的自尊还在发挥作用:“呜呜主人,求主人、草我。”后面两个字低得犹如蚊子叫。 他便坏心眼地继续扇她的屁股,又弹又软,堵住的汁水都被甩出来:“听不清。” 她的自尊被打散,心一横,放声浪叫:“主人草我,求主人草我。” “宝宝真乖。”他奖励似地入她,又想起什么,“下次要说小奴隶。” 只要不打她,什么都行,她装得一副陶醉的样子:“主人草奴隶,好喜欢,好喜欢,太深了呜呜呜。”她真的好疼,下面一定是流血了。他每动一下她都好像伤口被碾过。 “真乖,都给你,宝宝,都给你,不许哭。”见到这么乖的小女孩,他大概也是动了情,拿出自以为是的温柔,却用着体液和鲜血做润滑,一下下都入到最深。 她觉得好痛好冷,嘴里却还是会发出陌生的呻吟,真真假假她也分不清楚。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却没有哪一部分能受她控制。 她是他身下的小奴隶,他给她什么,她便只能受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早就跪不住昏死过去,他便侧着鞭挞她。这姿势也很好,双手可以完美的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入也入得带劲。等太阳微微亮起,他总算闯入了她的宫口,填满了她的小肚子。不知哪里染来的毛病,用手快速弄得半硬,又密密地插进去。 排干净(手指h) 清晨,姜半夏被憋醒,此时已然大亮,身边的男人却还霸占着她的身体。 相连了太久,有种本就一体的错觉。她抬腰忍着痛一点点抽离,分开的瞬间穴口猛地吐出了一股浊液,还混着血丝。她摸摸隆起的小肚子,感觉里面还有,可是却不肯流出来。只好小心地爬起来,衣服碎的没法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去找洗手间。这套房大的吓人,竟还有专门沐浴的房间,但她想先去厕所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干净。 她把腿蜷缩起来踩在智能马桶的垫片上,双腿分开,用手压着小腹,听见里面咕噜咕噜作响,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出来,真的好胀好难受。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掰开穴口,昨夜之前还是紧紧闭合的状态,此时虽然红肿得厉害中间却有肉眼可见的小孔,显然是被干得狠了。 她的手有点抖,却不得不探入穴中,想把肚子里的精水引出来。景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少女赤裸着身体,昨夜不知,此时一看竟白到发光,她双腿大开,身体微微颤抖,努力用手探入身体的隐秘之处,任谁看到也忍不住口干舌燥 姜半夏过于专注,等到发现有人来的时候其实景程已经把她从里到外都看了一遍。她吓得赶紧抽回了手,腿却在合拢之前被景程伸手卡住。 姜半夏吓了一跳,红着脸也不敢看来人,连忙解释:“我肚子里有东西,我想试试弄出来。” 景程闻言心情极好,他刚才看到了床上的血,就知他昨夜做得有多过分。这个小姑娘怕是初次就被她抵着喂满了胞宫,她穴口本就窄小今日又肿了起来,此时已经严丝合缝把他的体液存在最深处。 他平日当然不这样,没有套子是绝不会碰姑娘的,昨日实在事出紧急,倒是也尽了他的兴。 “你继续。”他站在她身边好整以暇,看来也没打算走。 姜半夏脸都红透了,她浑身赤裸,又对着眼前的男人插弄小穴,想想都要羞死。小肚子却不合时宜咕噜咕噜叫起来,提醒她还没完成的作业。 她急得哭出来:“我……我弄不出来,真的、真的在里面。” 他当然知道在里面,笑道:“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她此时才敢抬头看他。他长得极俊俏,瞳孔是偏浅的褐色,眉头不怒自威,唇角带着笑意眼里尽是疏离和冷漠,年龄不算大却仿佛天生的上位者。身材高挑,腹肌也漂亮,再下面……刺入她身体的凶器也苏醒了过来,竟然有那么大,难怪痛到她想死。 她突然想着,如果她不是在这种场合见到他,怕是也会对他心生欢喜,想想又觉得不对,她大概不敢和他说话,只会偷偷多看两眼。 他用手掰开她的双腿,是不容拒绝的询问:“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嗯?”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好,多谢。” 他便笑着把手指插进去,他的手指骨鲜明,碾过每一寸肉,眼睛却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她身体里还有昨夜体液的润滑,入得很顺利,只是穴肉肿到发亮。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她此时微微蹙着眉头已然吃痛,却咬着唇一声不吭。他心里不自觉多了些怜爱,两根手指都吞得困难,他昨夜发了疯不知她是吃了多少苦头。 “存在最里面了,要插开才行。”他说得一本正经,仿佛她才是心思龌龊之人,“会有点痛,忍一忍。” 她点点头。 他便双指并拢,就着残存的湿润抽插起来,碾过肿胀的穴肉,她又痛又痒,却仿佛有了不一样的滋味,一不小心就呻吟出声,赶紧死死捂住嘴。 景程的眸子变得更暗,不自觉吞咽口水,用一只手把她的手拉开,手下动作加剧:“叫吧,我喜欢听。”又用手去抚弄她右边的蓓蕾,他记得昨夜他就是舔弄这里她才开始有点湿润。 很快她便婉转的呻吟出声,在他的鼓励下仿佛发了疯般愈发大声,他扣住她体内的一块软肉,反复重重碾过。 “不要,嗯哼,呜呜呜。”她扭着身体,很快就蜷着十根脚趾抖着小屁股缴械投降,他压着她的腿让穴口朝下,泄出来的一瞬间宫口里的液体也哗啦啦全部流个干净,她的小肚子平坦了许多。 他把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她的嘴里,逼着她吃净。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解的看着他,却还是乖乖的吮干净。 “好吃吗?” 她红着脸不答,只小声说了谢谢,红着脸绕开他走出去。 真是小没良心的,他帮她爽了,而现在……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姜半夏去找自己的手机,昨夜进了屋响了几次,后来他嫌烦就扔了出去,也不知摔坏了没有。 她打开讯息,王姐给她打了6个电话又发了几十条信息,她仿佛填错答案交完卷的考生,心如死灰—— “小祖宗,你人呢?” “不是你放我鸽子啊,客人还等着呢?你TM去哪了?接电话啊。” “臭婊子,我TM好心帮你你给我关键时刻玩失踪,看我不找人干死你。”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宝贝?不过是卖身都没人要的烂货。” …… …… …… 中间是几十条骂她的,后来大约是看到她被拽进了这间房,语气倒是变了—— “半夏你好生伺候他吧,这整个大乌龙,咋说呢,唉,姐找人替你去了,不过事后钱姐不能给你保证了,你伺候好了再和他好好商量。” 她真是欲哭无泪,被干到身体发抖流了好多血,竟然还拿不到钱,怎么办,她真的很需要钱,她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也不会有人肯花十万买她了。 景程没打算让她这么走,跟出来却看她红着眼眶悄悄哭。 “怎么了?”这女孩子怎么眼泪这么多,他可不喜欢爱哭的。 姜半夏想了又想,自尊、脸面换不来一分钱,这个身体怕是也难换到钱了,只能硬着头皮说:“昨天、昨天你满意的话可以给我钱吗?” 景程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存的那点温情一下消散殆尽。 他昨夜玩得疯自然也没打算亏待她,但是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就是提钱,虽然也合情理,但是心里还是不得劲。 他挑着眉看她,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说说看,你值多少钱。” 姜半夏赤身裸体也顾不得害羞,反正她全身都被他玩遍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也不差这一眼,此刻鼓起勇气:“十万。” 景程冷冷地看她:“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值十万,你知道十万可以玩到什么程度吗?” 她看起来很好,又白又高,身子也嫩,确实没有经验,装也装不出来,可是他现在心里不爽,整个人都带刺。 姜半夏被羞辱到想哭,咬着唇求他:“王姐说有人花十万买我,对不起,我真的很需要钱。” 她连把自己卖个好价钱,都需要和一个、两个又求又道谢,在钱面前,她就是这么卑微。 “哦?看来我打扰你做买卖了?那我赶紧给人送回去吧。”他心里有气,真是笨得要死,连装都不会装,动脑子好好想想,真有人出十万买个学生陪一宿,不知道要给玩成什么样,有钱拿都不一定有命花。当然,他此时显然忘了,他也做得够狠,虽然某种意义上也不够。 姜半夏看起来比哭还可怜:“对不起,我真的需要钱。”她还是不想对陌生人说家里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把自己卖了。” 她哭得他心里软软,某处却更硬。本来就存了吓唬她的心思,可她一哭,他多少有些舍不得:“好了,别哭了,吓你的。” “手机给我,现在给你转钱。”他又摸摸她的头,像在哄孩子,“当然,你要实在缺钱,留在我身边也行。”他身边自然不缺女人,但多一个也无妨,况且还这么软这么白。 “我挺喜欢你的,你要么考虑一下?”他转账给了她二十万,看她懵懵地又把标准告诉她,“每个月给你打五万零用,给你单独租房子,买其他东西再报销,你不乐意也可以随时走,我也不会来太频繁,偶尔可能需要你过来陪我几天。” 姜半夏仿佛婚礼宣誓的现场,抢着说:“我愿意!”又小心地看她,怕他生气。 他怎么会生气,揉着她的脑袋,宠溺地喊她:“小财迷。” 喜欢他的钱很好,他看上了她的身体,她看上了他的钱,互惠互利,这才是交易的准则。五万对他来讲不值一提,却可以找一个干净漂亮又听话的玩具,简直赚翻了。 他翻出电子合同,问她:“你叫什么?” “姜半夏。”他便把她的名字填到乙方。 “你看一下,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在这里签字。” 姜半夏看着甲方的名字:景程。 本还想仔细看合同,景程却实在耐不住了:“等一会再好好看吧,我这里——”他指指下身,“现在急需解决一下。” 谁是谁的礼物(微微微h+剧情)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签好自己的名字又把手机还给他,睁着大眼睛点点头,看起来特别乖。 他刚才用手指插过,她里面肿得厉害,他买来的新玩具自然也舍不得现在就玩坏,于是问她:“会用嘴巴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可以试试……” 于是他坐到沙发上,她跟着他跪到他面前。浑身赤裸,脊背笔直,漂亮的锁骨他低头就可以看到,抬手揉着她雪白的胸脯,被他揉到乳肉乱颤。 她试探地含住一个头部,一夜纵情,又没洗漱,其实味道并不好。但她颤着睫毛又吸又吮,舌头舔过小孔,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得当,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的糖果。偶尔会用尖尖的牙齿蹭过他的敏感,他吃痛便拽着她的头发,她被迫抬起头,吐出嘴里的物件,嘴巴还会习惯性地打开,湿漉漉的大眼睛彷徨地看着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便会心软,松开她的头发又把糖果喂进去:“不要用牙齿碰到,很疼。” 姜半夏便更小心地舔弄,好像拔掉了爪子和牙齿的小猫。 真乖,真的好乖。她的技巧几乎是没有,但也正是因为毫无技巧,看着她认真又卖力地侍奉他,内心就会被奇异的满足,可是身体却难以满足。 他压着她的后脑勺,逼她吃得更多,圆钝的头部冲进去戳到了她敏感的喉咙,她忍不住地想干呕,幸好嘴巴被他用手卡住无法合拢:“小家伙,你是想把我废掉?” 她被迫张着嘴巴说不清话,只能小范围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景程把自己抽出来,用手指深入她的口腔。她的喉咙太敏感,还没碰到就会有呕吐的反应,她如何也克制不住,兀自红了眼眶。 真可惜。 他放开她,又揉她的碎发:“你舔前面就好了,剩下的用手。”以后慢慢练习才能吃下他。 她就继续努力舔弄,又用软软的手抚慰摇晃柱身,可直到她脸颊酸疼,他也丝毫没有射的迹象。 她给的快感温柔又绵长,舒服极了,却一点刺激也没有,他怎么可能出得来?不过——他低头看看手表,等会还有事,不能陪她这么玩下去了,就拍拍她的屁股:“我用你下面弄出来,你忍着点。” 不是和她商量,只是告知。她迷迷糊糊的转过身,仍是跪着,抬高小屁股对着他。她的身体白净,毛发也少,此时两瓣蚌肉肿得像小馒头,只能看到一个小孔,他不忍心,难得地大发慈悲:“宝宝去床上,把腿夹紧我蹭出来。” 她不太理解,但还是听话照做。他用她的双腿抽插,快速摩擦过肿胀的穴口,对着她的胸又掐又捏,打得她屁股通红,如此折腾了好一会,可算有了射意,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仔细含住,在她的嘴巴里射了出来。 她不知道怎么可以射这么多,被呛得咳嗽又躲闪,他便喷到她的眼睛眉毛还有白嫩的身体上。 他刮掉她脸上的白浊,用手喂给她,看她伸出小舌头舔干净心情才好了一些,又摸着她软软的乳腻歪了好一会。 其实做的很不爽,他很少这么委屈自己,但这是他对她特别的体贴。他如此想着,觉得她应该痛哭流涕地感谢他才是。 姜半夏自然不是这么想的,她觉得她浑身又疼又脏,心里也怕他,还要努力放松身体迎合他,巴不得他赶紧离开才好。后来又安慰自己,工作嘛,哪有事事顺心的,总归钱给得够就好。 “自己多练习,下次想插你的嘴巴。”他还是惦记着她的小嘴,想着插进去被敏感的喉咙箍得紧紧的一定会舒服。 姜半夏听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道这要怎么练习,但是她能做的只有点头。 后来景程着急要走,终于肯放开她起身去冲澡,临走给她留给个了电话:“这是我助理,你等会加他,他会给你安排好,以后我找你也是他提前联系你。” 他可不喜欢女人缠着他,只有他需要的时候喊她们过来就行。 “对了,你在这待着,等会我喊了私人医生给你检查下身体。”正常是上他床之前要检查,现在其实主要给她看下面,昨天有些疯,他看是肿了,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 姜半夏害羞的摇头,他没时间和她拉扯:“听话。” 仿佛是女巫的咒语,她便听话了。 姜半夏没有衣服,洗完澡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等着。过了一会,有人刷卡进来,家庭医生竟然是个男性,戴着眼镜,看起来三十出头。姜半夏有些局促,不得不再次对着陌生的异性打开身体。 医生检查了一番,里面有些撕裂,知道是景程又折腾得狠了,给姜半夏开了一些修复的药膏,让她自己回去涂,一天两次,连续用五天,如果有问题可以和助理说,助理会再联系他。 姜半夏加上助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他能不能给她送一套衣服,能穿就行。 很快有人送来了几套精致的小洋装,虽然没有标签,但姜半夏摸着面料就知道价格不菲,穿了一套便回去了,也没有再和王姐联系。 浑身没一处不疼,索性在宿舍里睡到天昏地暗。 后来日子过得很快,她交了学费,很快开学,她的绘画作业不错,但是没有达到老师的期待,妈妈的身体日益好转,景程也一直没有找过她。 如果不是助理给她打电话,她恍惚到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喂,姜小姐,给您租的房子地址发到您手机上了,明天晚上6点之前过来,老板晚上回来。” 次日下了课,姜半夏直奔地址而去。地段很好,是高级的住宅区,离她的学校也很近,骑共享单车只用十分钟。 景程租了顶层,顶楼不分房间,电梯打开一整层都是她的,满眼全是落地大窗,可以站在最高的地方俯瞰这个城市。屋里很大,但只有简单的家具。沙发上有一个礼物盒,她想着是给她的,打开是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裙,很薄也很舒服,想做什么都很方便。 睡裙是她的礼物,而她又是谁的礼物呢? 姜半夏简单吃了饭,屋里太大,空旷到让她害怕,此时也没有心思完成作业,便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剧总演些情情爱爱,她小时候还盼望着要找个帅气可靠的王子,现在却觉得滑稽可笑,渐渐困意袭来,便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宝宝,往前爬(可爱小母狗play) 景程晚上推门进来便看到他的小礼物在沙发上睡得香甜,心里不是不气的,找她来是伺候他的,结果她倒自己睡舒服了,不过心里顿时也有了别的计较。 他身上带着寒意,走过来把她从沙发抱到卧室。她睡梦中觉得有些冷,便紧紧揽着他,又觉得更不舒服,伸手推也推不开。他侧着身,伸进她柔软的睡衣里揉搓她白嫩的乳,又探入她的下体,一把扯掉她纯棉的白色内裤。想着等会要告诉她,在这里不许穿内裤,他做起来麻烦。 她的下面已经不再红肿,紧致如初,却干涸得容不下一截手指。他便用力的夹着她右边的小红豆,又揉又掐,她睡得不安稳,哼哼唧唧地想逃。过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就把她身体翻过来埋头用力吮吸,好香好软,软得像是牛奶冻,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姜半夏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看着景程在用力吃她的乳,啧啧有声,白嫩的乳肉被压到变形,她的身体里火苗被点的到处都是,也润湿了插在身体里的半截手指。 她显然还没想起来她的工作,似乎连他是谁也记不清,只是顺着本能想推开他。景程可气得够呛,他的小奴隶自己睡着他都没和她计较,还好心伺候她,结果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推他? 单手攥着她的双手拉到头顶,怒道:“姜半夏,你睡糊涂了,看看我是谁?” 姜半夏被吓到清醒,夹着手指的穴口似乎也跟着颤抖,又恢复成了听话的小猫样:“景、景程。” 景程心里有气,变着法的折辱她:“景程也是你喊的?” “对不起,主人,主人。” 他的气消减一些,手指又快速戳弄几下,让她更加湿润:“过来,我检查作业。” 作业?什么作业?他还给她留了作业? 他见她迷茫的样子就知道答案,本来也没打算她自己会练习,此时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惩罚她。 “是不是没做?”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 她害怕的咬着下唇,答案显而易见。 “先试试。”他把她的头按向裤裆,“用嘴解开,要是敢咬到我,就把你的牙一颗颗打掉。” 她笨拙地咬他的皮带,半天不得其解,抬眼可怜兮兮地求助他,景程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用手解开,又示意她继续。 她舌头和牙并用,好半天才解开了裤头的扣子,又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拉,已是一身薄汗。他也好不到哪去,好久没做了其实早就动情,挑逗她半天等她湿润,此刻又要等这个小笨蛋脱裤子,也不知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她又用嘴巴拉他的内裤,因为挨得太近,硬挺一下弹到她眼睛上,她红着脸觉得有些羞耻,他却觉得她格外可爱。 可算等到她张开嘴包裹住他,温热湿润的口腔纳入了他的头部,他舒服到长叹一口气,不过当然不满足于此,拍打着她的小屁股催促她吞得更深。 她有些害怕喉咙被异物顶到的触感,又更怕功课不及格被罚,硬着头皮把他吞了进去,她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控制嘴巴大张,喉咙在努力排斥异物,一波一波夹得他腰眼发麻。 他看着她如此努力,脸涨得通红,泪水和口水被刺激得一起流出来。他把她溢出来的水擦掉,又坏心眼的想,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流了水,她的水可真多。 用手卡住她的牙齿,挺身对着她的喉咙浅浅冲刺,她本就到了极限,再多一丝一毫也承受不住,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他,软着身子趴到边上干呕不止。 他不是不心疼的,只是心里还有气,总不可能让她好过。 把她的身子捞过来搓弄:“嗯?上面的嘴吃不住是不是?” 她不说话眼泪先落下来,她真的尽力了,喉咙痛到裂开,长时间的异物感让她反胃到生不如死。 他看不得她掉眼泪:“真娇气,娇气鬼。”也忘了要罚她,反过来哄她,“没事,咱们上面吃不住用下面的嘴吃,好不好?别哭了。” 她猛点头,想着他愿意给她台阶,她得赶紧说点什么哄他开心:“主人呜,喜欢用下面吃主人。”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毕竟总要容纳他,比起喉咙她更愿意用下面,只是痛一些而已却不会生不如死。 “谁喜欢?” “小奴隶喜欢,小奴隶喜欢。” 他看她如此乖顺,心里欢喜,也忘记禁忌,凑过去把她脸上的泪水舔净,看着她的唇也觉得鲜艳柔软,喊她,“姜半夏小奴隶。”又拍拍她的屁股,她竟很有默契的趴跪好,身子压低,把屁股努力抬高,让他丝毫不费力就可以完全进入她。 真好,他气消了大半,此时只觉得她哪里都乖哪里都白,穴儿也乖,乳儿也乖,只想抱在怀里宠成洋娃娃。他方才就一直戳弄她的穴口,此时折腾一番早就变得水汪汪,他顺势扶着自己进入了她。 她只有在他进入的瞬间没忍住疼得哼出了声,此后反而摇着小屁股邀请他,他便赏了两个红手印给她,水好像更多了些。 景程很喜欢这个姿势,他处于绝对安全又绝对的掌控地位,入得也深,姜半夏整个人蜷成一团被他轻松掌控,想摸乳也好,插穴也行,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接吻也可以。不知道怎么竟想到了吻她柔软的唇,他心里是不觉得她脏的,干干净净仿佛还是个漂亮的小公主,虽然小公主现在被压在他身下也是个会流水的小骚货。 而姜半夏却连身后人是谁都看不到。如果找一群人轮流干她,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体内。不过她这么乖,他巴不得把她藏起来,怎么会舍得旁人入她呢。但光是想着,下身也变得愈发坚硬。 他打着她的白嫩的臀瓣,感受她穴口的一吞一吐,声音都哑了:“宝宝,往前爬,往前爬,快点!” 姜半夏好像是得了令的小母狗,身体比头脑先反应过来,摇着屁股往前爬,往前一步穴口便会吐出他的一截棒身,他很快追上她,更深地吻进去,她捂着小腹觉得疼,又不敢停下丝毫。在这追逐的小把戏里,他获得无上的快慰,还可以轻松拍打她的小屁股,催促她爬得更快些。 姜半夏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上被汗水蒸上了一层浅粉色,白里透着粉红,更加惹人怜爱,不过屁股上的手掌印却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她实在爬不动,连跪也跪不住,景程玩得尽兴,便温柔地把她圈在怀里,掐着她的腰快速捣了几十下,最终全部喂进她的穴里。她用最后的力气向他求饶,不想他射的那么深,根本流不出来,他也依他,没有非要抵着她娇气的胞宫,而是直接洒在了她的穴内。 又突然想到什么:“上次吃药了没有?” 姜半夏累到眼皮也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回应:“吃了,买的紧急避孕药。” “好乖,宝宝真乖。”他把她圈在怀里奖励般的吻她,她逃不掉被他吮到嘴唇红肿。他曾经嫌她脏,只想进入她的身体而不愿意亲吻她,现在却大发慈悲地为她又破了例。 可他根本不知道,姜半夏根本也不愿意让他吻她,她是实实在在地嫌他脏。 姜半夏好像做了鬼压床的噩梦,身上沉重到呼吸困难可是怎么逃夜挣脱不开。 景程最近很忙,好久没做过,身体并没有完全餍足,但也知道他的小奴隶是真的累坏了,缠着她的身体陪她入睡,手上也不老实,这里捏一捏那里揉一揉,愈发觉得心中欢喜。 他还可以休息一礼拜,不能一天就给她累坏了,来日方长。 谁家小女孩这么能喷水 他的欲望没有满足,精力也好,很早就醒了过来,抱着怀里柔软的小姑娘,鼓着劲地刺激她的敏感地带,吮着她的耳垂,又对着她小巧的胸乳又掐又揉,却不真正吵醒她。 姜半夏的欲望先一步苏醒,很快就软了身子,下面湿成一片,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他的手指难得地顺着黏腻轻松深入,他知道她的身体很受用。她仅有的两次体验他都要得急,从来没有等她动情,小骗子还会夹着他假装高潮哄他开心,可是埋在她体内的人是他,穴肉的蠕动怎么也骗不过他,只是懒得计较这些小把戏罢了。况且他爽快了就行,她愿意在性事上哄骗他也无所谓。 今天却突发奇想,看她乖顺又可爱,想奖励她一次美好的体验。 他用舌头舔弄她身体的每一寸,像是给小猫舔舐毛发,其实也想过给她舔小穴,可是想到她体内还有他昨天的浊液又有些嫌弃,如果有一日她洗得干干净净,他用舌头给她享受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虽然他从来没给女人做过这些。 她的身体已经轻松纳入了他的两根手指,看着他每次撤出时她都下意识地塌下腰挽留,他便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用双腿间的炙热变着法地拱她,就等着她苏醒以后给她一场难忘的性爱。 姜半夏显然昨夜累到极点,不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有精神上的打击,她看着乖巧顺从,催眠自己早就丢了不值钱的一切,可与生俱来的自尊与骄傲折磨的她身心俱疲。她无法接受自己被男人压在胯下用肉棒鞭笞着,如母狗一般在空旷的房间里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她只要沉溺在睡梦中,就可以当一切不存在。 可是他怎么可能让她一直逃避在睡梦中呢,忍着欲望刺激了她许久,就等着她醒来淋漓尽致大干一场。见她一直不肯醒他便凑过去吻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卷到自己的嘴里仔细咂弄,吻得她几乎喘不上气。被如此折腾,她如他愿般醒了过来。 她的胳膊还挂在他的脖颈间,挺着胸喂到他嘴边,亲昵的仿佛是小情侣,身体又酥又痒最终都汇聚到腹间一点,双腿间潮湿的惊人。 “宝宝,宝宝。”他温柔地唤她,又用腰间的凶器撞她。 他在床事上惯常叫人宝宝,总归是不会错,宝宝嘛,只要上了他的床都是他的好宝宝。 “嗯哼~”她张嘴想应,却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呻吟。 “宝宝,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他诱哄着她,虽然他知道她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 她原本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可今日又似乎有些不一样,被手指作弄的穴口空虚的惊人,她不得不难堪地承认:她的身体真的在渴求他。 姜半夏更紧得贴着他,身体软得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身躯,浑身滚烫,凑到他耳边小声呻吟,真心实意地请求他:“景程、景程,给我,呜呜,想要。”虽然没有露骨的词汇她却比平日里更是羞涩,只因她不再是假装取悦他,而是吐露了心声。承认吧,她早成了他胯下的小奴隶。 他今日心情好,本就存了取悦她的心思,自然不会在乎称谓:“宝宝真乖,都给你,全都喂给宝宝。” 说完动作汹涌地整根没入她的身体,把她空虚的小肚子填得满满的,她被如此撞入却只觉得满足,舒服地呻吟出声。他觉得她的声音动听又婉转,好像小鸟在歌唱。平日里她只会咬着唇忍耐,偶尔哼唧也是痛到忍不住,今日可算听到了她悦耳的呻吟,原来是这么动听,让他都有点后悔没有早日满足她。 他怼着她宫口的一点用力撞击,低下头咬她的耳垂,她身体敏感地不像样子,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宝宝,大声叫出来,喜欢听宝宝叫床。” 他用力地撞她最脆弱的一点,她便更用力地喊出来。 把她压在身下总感觉不够畅快,他又扶着她的腰哄她:“宝宝,坐我上面好不好,这样宝宝更爽。”说是询问,手上已经抱着她换了姿势,身体相连,让她坐在他身上,因着重力不得不更深的吃进去。这下她就算身体再动情也有些坐不住,顶得太深,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汇聚到了宫口一点,仿佛只要她稍微泄力,他的硬挺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呜呜,这样不行,嗯哼,太深了,景、景程!”她原本双腿用力想稍微站起来一些,却被他先一步抬起双腿,这下整个人往后倾,全部重量都挂到他的一根肉柱上,宫口再也不堪负重,缴械投降,他粗大的头部便肆无忌惮的闯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又痛又爽,完全控制不住大叫出声,被情欲熏陶许久的身体瞬间到达了高潮,汁水喷得到处都是,他的脸上都被溅上了水渍。她难堪地侧过头,身体仍不受控制的一颤一抖。在她最脆弱的时刻,他又莽着力抬腰更深地撞入,随后一股激流喷射到她刚高潮完还在颤抖的胞宫壁上—— “啊!”姜半夏尖叫一声,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景程才真正餍足,此时肉棒半软不软,仍牢牢霸占着她的穴口,他用手揉着挂在他肉棒的小屁股,享受着身体本能地吞吐。 他难得的好脾气,就算脸上被溅了她的淫液,也完全没有生气,只是笑着骂她一句“小骚货”,心里想着他家宝贝怎么能这么骚,谁家的小女孩是这么能喷水? 把头埋进她豆腐般的胸乳间舔了许久,又仔细确认仍然严实地堵住她的穴口,这才揽着她睡了回笼觉。 等姜半夏醒来的时候仍伏在他身上,他正开线上会议,身上穿着白色衬衣,下体却还恶劣地霸占着她的身体,她最隐秘的宫口仿佛是被插烂掉了,现在什么也拦不住,他的龟头随时都可以入得彻底,而她竟然也可以从痛中寻得快慰。 她看他开会不敢出声,小心地起身,他却分神找准时间按住她的小屁股,又把肉棒插回原位。 她摔到他身上,死死捂着嘴也实在忍不住哼唧出声,他反而先沉了脸对着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仿佛是怪她在他工作期间还不知廉耻地勾引他。 她的脸红了个透彻,有苦说不出,一下眼里就蒙上了雾气。 他见不得她哭,抱过她哄她:“宝宝,别哭,逗你玩呢,我关麦了,我可不想让别人听你叫床。” 她却哭得更凶:“你为什么老欺负我,好疼,做完了还要插着我,都被你插坏了。” 他此时心情好,也愿意哄她,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把自己钉得更深:“小骗子,你不爽吗,是谁喷了那么多水?嗯?喷得我一脸都是,还没和你算账呢。况且,我怎么舍得给宝宝插坏了,那我还插谁啊,是不是宝宝?哦,宝宝,不哭了,别哭了,好嘛?我错了,以后轻点插宝宝好不好?” 她知道他都是谎言,他才不会轻点插他,爽的时候恨不得插死她。 可也不能一直哭下去,他本来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她红着眼求他:“我想起来去洗澡,你放我下去好不好。” “好,那宝宝不许出声,等会要到我发言了。” 她由于紧张又夹得更紧,再次和他确认:“不许再按我屁股了。” 他真的打开麦克风,只冲她点点头。 她小心地起身,身体又痛又爽,忍着呻吟,他果然没有再欺负她,她努努力抬起小屁股,像是拔掉酒塞子一样和嵌在她体内的凶器分离,一瞬间堵住的体液淅淅沥沥都流下来,她吓得赶紧跑向厕所,又想到他要得太狠,这里没有避孕药,赶紧用手机点了几盒紧急避孕药送来。 她在卫生间待了许久,清理身体残留的体液就花了好长时间,总感觉有些没有清理干净,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把手插进去寻求快慰,作弄了半天也只弄出了一小股,实在没有力气,索性先洗干净身体,出来又空着肚子先把避孕药咽了。 等她回屋他还在开着漫长的在线会议,他闻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拍拍床示意她过去。 她走过去就被他抓着手放在他身下的硬挺上,她仿佛是被烫到般想收回手。他还开着麦,只用口形和她说:“帮我舔。” 她没有权利拒绝。 他穿着白衬衣,在会议里发言,神色不变。又有谁能知道此时他身下挂着个小宠物,正在用她的小嘴巴努力吞咽他的阳物?不过她的口活吗,还是不合格。 姜半夏吞咽到一半,突然胃里反了一股酸水,她直接放下手中的硬挺,连忙跑向厕所,呕吐声很快传来。景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见她半天不回来,便打了招呼提前退出了今日的会议,下床到厕所去寻她。 她蜷着身子坐在厕所的角落,把头埋在双腿之间,看上去单薄又可怜,他走过去把她捞进怀里:“怎么也不穿鞋,宝宝哪里不舒服?” 她抬起头,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胃,反胃。”说着又挣扎出他的怀抱抱着马桶一顿干呕,她没吃东西,此时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他心疼地给她拍后背:“怎么突然这样,要不要我喊张大夫过来看看。” 她好一点,拽着他的手:“没事,可能我刚才吃了一片紧急避孕药。” 她胃里空,正巧对此反应又大。 他看她的小宠物如此虚弱也是心疼坏了,心里不由升起几分内疚。他与旁人上床每次都戴好套子,唯独与她,次次都想着尽兴,心里信任她知道她不会靠孩子来算计他,因此每次都靠她吃药。 “半夏,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出去吃饭。”摸摸她的头,“以后我会注意戴套子的,不会让你吃这种药了,对不起宝宝。” 要不然我喂你喝? 姜半夏也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就穿着自己从学校穿来的衣服,乖乖地等景程洗澡,本来想随便刷会朋友圈,又觉得胃实在不舒服,索性蜷着躺在沙发上休息。 景程心里存了别的旖旎心思,他之前叫人送了一箱子没拆封的小玩具就放在里屋,又想着把她压在浴缸里入肯定很美味,无论是抱着她坐在身上还是给她压在水里看她喘不过气的样子都很有意思,有时间一定要试试。今天看半夏实在难受,就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了,自己也是草草冲了澡就领她去吃饭了。 他开车来到附近的琉金阁,这地方其实离姜半夏的学校特别近,也很有名,不过是因为冷清出的名,本来附近都是学生,大部分都是平价饭店,结果开了个贵的要死的琉金阁,还占了最好的地段。学生间总开玩笑地打赌它到底什么时候会倒闭,结果是流水的学生,常青的琉金阁。 现在姜半夏总算理解为什么它还不倒闭了,大概是因为有景程这种大冤种撑腰吧,人家本来也没想让这群穷学生来消费。 服务员把他们领进固定的包间,景程直接报了一些常吃的菜品,又给她点了一盅燕窝,把菜单推给她,问她还要加些什么。 姜半夏看也没看,说不用点别的了。她向来吃得不多,现在更是对饮食毫不在意,有什么就吃什么。 景程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压着火气又问了她一遍:“你看看要吃什么?” 她再笨也知道他要生气了,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可生气了,硬着头皮翻了翻菜单加了个甜品,看他还是沉着脸,又点了盘虾,他脸色稍微好一点了。 这怎么可能吃得了? 她吃了一些就饱了,可看景程还在慢条斯理地吃,她也不好意思干坐着,就用勺子蘸着燕窝一点点抿,就当还在陪他吃吧。 她以前就不爱喝这些,觉得腥,当然这个肯定不腥,但是她还是不喜欢。 景程看她不夹菜,问道:“吃饱了吗?” “嗯!” “燕窝都喝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抗议,“我不爱喝。” “都喝了。”他也不是在和她商量。 她突然觉得委屈,别的事情就算了,连吃什么也要强迫她,她是真的不爱喝! 景程抿着薄唇,见她又和他红眼睛,看来真的太惯着她了。 他耐着性子:“听话,要不然我喂你喝?” “我喝……”他喂她用脚趾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几大口喝完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他看着她喝完,伸手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饱了吗?” “嗯。”她有气无力地应,生怕自己一张嘴就吐出来。 “宝宝,我还没饱。”他的眸子颜色本来偏浅,此时却颜色深沉。 他一叫她宝宝准没好事,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饱你接着吃啊,喊她干嘛?当然,她肯定不敢这么说,只是睁着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他把她手牵过来按在他的欲望之处:“乖,趴到桌子下面去。” “……”姜半夏大脑瞬间宕机,手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烫得她无处可逃。 她不敢不答应,又实在不想答应,她真怕等会吐他一裤子,绞尽脑汁用什么借口才能逃过一劫。 大概是上天都在可怜她,景程很快笑起来:“好啦,逗你玩呢,吃饱了我们就走吧。” 她压根没看出来他在开玩笑,他身体的变化也明确地告知她这一点,却心知逃过此劫,赶紧点点头率先走出包间。 他本来是没开玩笑,存着心思让她趴在桌底下把她扒光玩她一会儿的,想想她弓着身子乖乖趴在他脚边被他随意玩弄就心生欢喜,只是看她满眼惊慌,本来身体也不舒服,算了吧,他还是知道怜惜他的小宠物。 在车上,他就一直作弄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在等红灯的时候把手插进她的穴里,屈着手指刮蹭她的敏感点,重重碾那块凸起的嫩肉,等她实在受不住地哼唧出声,又挑着眉头装作一脸惊讶地问她:“宝宝,怎么水流了这么多。”再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吃干净。 回到住处,天色已晚。她想赶紧换上那件睡裙,生怕把自己的衣服被弄脏,明天还要上课,再回宿舍换衣服怕来不及。 其实也不用换,如何也是要被剥干净的。 “宝宝,以后在这不许穿内裤。”他坐在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吃她的乳,仍不满足,“我在的话,衣服也不许穿。” 他衣衫整洁,只是解开裤子,用手掰开她小小的穴口直到她把他完全吞没。而她浑身光溜溜地坐在他身上,他的欲望被钉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个姿势太深,她挺着腰想逃,却被他按住小屁股哪里也去不了:“宝宝别动,我就这样抱你一会。” 她心里腹诽,他可真是个骗子,出门之前还信誓旦旦说以后会戴套子,现在又是在干嘛? 身体又不得不攀附着他,这样才能稍稍把重量转移到他的身上:“景程,景程,我明天要上课。” “嗯,我知道。”他摸着她光滑洁白的后背保证,“我会轻,今晚就做一次好不好。” 她鼓起勇气:“那个,套子,戴套子。” 他啃咬她的肩头,用力往上顶了她几下,心里有些不开心,这个温情的时候非要和他提扫兴的事。可一边是自己的保证,一边是自己的欲望,犹豫片刻:“明天戴,乖,今天不是吃药了,没事的。” “……” 她简直欲哭无泪,想着他十句话里怕是有八句都是谎言。 你看,这时候不是挺明白的吗,很久以后得姜半夏百思不得其解,那为什么她竟然会相信他当初那句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呢? 他说只做一次(h) 他说只做一次,严格来讲也不算骗她,只是他有意不让自己达到顶峰,所以这一次有些漫长。 景程先把她抱在腿上插弄,她双腿大张跨坐在他的欲望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他握着她的细腰让她往后仰,保证他一低头就可以吃到她胸前的软肉,一边吃乳一边用跨顶她,她逐渐被顶到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如何也坐不安稳。他又凑过来把她破碎的呻吟全部锁在唇齿之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他喜欢上了她的小舌头,总要缠着她的舌头吮半天,过了一会又伸着舌头去舔她喉咙旁边的软肉,他抬眼盯着她神色的变化,见她没有明显抗拒仍是闭着双眼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只觉得满足。 他终于肯放开她的舌头,又拍拍她柔软的小屁股:“小乖,自己动一动。” 她得了指令,就算身体已经软得像水,也双腿用力往上站,等到身体快要完全抽离的时候,又被他按住屁股坐回来,与此同时他跨部用力往上顶。 “呜呜呃呃……” 这一下入得极深,她眼泪都被击落,捂着小肚子哆哆嗦嗦瘫在他身上,好久都站不起来。 “小懒蛋,别偷懒。”他咬着她雪白的肩头催促道。 她声音带着哭腔:“景、主人,主人不要动好不好?呜呜我好疼。” 他的小奴隶知道讨他欢心,他自然也不想把她吓到,于是摸着她披散下来的长发:“好,我不动,那宝宝自己动,不许偷懒,嗯?” 他用手抱起她的身体,又让她重重落下,听她忍不住地叫出声,如此反复几次:“宝宝乖,要这样吃我好不好?”要快速又整根的吞进去。 他说话温声细语,听起来是哄着和她商量,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从来不是在同人商量,他说的话就是要让你做到。 姜半夏确实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浑身都软得发抖,还是拼着全力按他要求的频率努力,腰身高高抬起又放下,瞬间把他完全吞没。如此反复数次,她仿佛也得了滋味,呻吟愈发婉转,整个嫩白的身体都透出粉红,只是实在没有力气了,动作幅度越来越小。 景程看她这个样子怎能不欢喜呢,见她眼里蒙了迷雾,小穴把他越缠越紧,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点,索性帮帮他的小宝宝。 托着她的屁股助力,让她更省力地吞吐,又伸手对着她右胸前的红缨重重一拧—— “啊啊啊啊啊!”她放声大叫,高潮的瞬间身体往后仰,黑色的头发全部披散开来,雪白的身体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清纯又妩媚。 随后软着身子乖乖地趴到他胸前,失神的小声唤他:“景程,呜呜景程,抱抱我,呜呜,抱抱我……” 他的欲望就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完整的痉挛,她的穴儿也和她一样乖,在高潮的余韵里把他侍奉地更加舒适,他险些就要对她投降。又想着今晚说好只做一次,口干舌燥地忍了又忍。 真是小妖精,怎么会有如此乖巧可爱的小妖情? 他看着她,难得的内心一片柔软,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揉捏她的屁股舒缓欲望,一边又低头轻轻吻她额前的碎发:“真乖,抱抱半夏宝宝,怎么这么乖,宝宝舒服吗?” 真好,他无意间发现的小玩具,却哪里都合他的心意。 姜半夏此时格外满足,意识还没回拢,嘴里哼哼唧唧地回他:“嗯呢,嗯哼,舒服,喜欢,景程。” 她软软地喊他的名字,一字一字都喊进了他的心里,几乎要把他的心融化了。 此时比起主人,他更喜欢她喊他的名字。 主人可以有很多,但是——景程就只有他。 不过,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急需解决—— “宝宝,不许睡。”景程用硬挺轻轻撞她,动作有他都没察觉到的怜惜,“宝宝,帮我弄完再睡好不好?” 姜半夏本来就累到极点,眼睛也睁不开,此时只想稀里糊涂地蒙混过关。 景程怎么可能放过她呢,直接抱着她起身。 他走路的时候会更深的戳到她的宫口,姜半夏渐渐意识回拢,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疼得小声哼唧:“嗯~哼,景、景程。” 景程看她刚才那么乖,知道她累坏了,其实并没有生气,但还是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吓唬她:“小骚货,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该不该罚。” 她随着他的走动而止不住的呻吟:“对啊、对不起。” 见她眼里盛满了害怕,景程达到目的,又低下头咬她的小耳垂:“宝宝今天好乖,我怎么舍得罚你,宝宝帮我弄出来再睡好不好?” “好~” 她的回答其实不重要,但是听着她用软软的声音答应他会更开心。 姜半夏很快就被冻得完全清醒过来,景程抱着她的身体把她的上半身贴到了落地窗上。仿佛是墨汁入水的瞬间,白嫩的胸乳贴着玻璃散开,此时已然入秋,她好像整个人拥抱着冰块,冻到发抖,小穴也变得瑟缩。 她想回身抱着景程,景程却抢先一步把她的小屁股也转过来,这下她整个人都被迫牢牢贴在落地窗上,景程开始从身后撞她。 “宝宝,看外面。”从高处俯瞰整个城市,纵然是夜晚也是灯火通明,“你这么白贴在窗子上,你说下面的人能不能看到?” 她本来就冷,此时被他说的更加害怕:“景程,不要了,不要了。” “小坏蛋,怎么不要?别夹,夹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别人看我干你?”他故意刺激她,谁能想到他会用这么性感的声音说这些,“那边看见你的学校没有?嗯,是不是学校里有很多男生喜欢你,他们也想不到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宝宝晚上就像小母狗一样被我压着草?” “呜呜……不要了,求你别说。” 他把她撞地支离破碎:“别哭,不想给我干,嗯?那宝宝想让谁干?” “啊嗯,啊啊没、有。” 他继续问:“和你关系最好的男生是谁啊?”如果不是他现在用如此亲昵的姿势占据她,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问题 “呜呜景程真没有。”她好冷,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还非常温柔这会却这么折磨她。其实他还是心疼她收着性子的,只是逗弄她助助兴。 不过,他听到这个答案就有点生气了,压在她背上驰骋,就像在骑一匹小马:“小骗子,沉墨你不认识?” 她浑身没有力气,整个人都扑在玻璃上,扭着腰受不住又逃不脱:“呜呜,轻点,啊认识,同学,我们班、同学。” 她其实有点心虚,知道他在点她,又不清楚他知道到什么程度,身体不由变得更敏感,他自然清楚她身体的变化,不由更凶地打她的屁股。 沉墨其实长得很好看,身高一米八多,又一身的书卷气,成绩也好,初雪的时候围着围巾有点像韩剧里的男主角,校园留言板上好多给他表白的,家境倒是不清楚,还没有那么熟。他们之前有一阵走得近,放假前还私下给她表过白,她当时笑着说要考虑一下,其实内心是愿意的。谁知只是一个假期过去家里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她有时庆幸,还好没有耽误人家;有时又偷偷幻想,如果当时答应了他能伸手帮她吗?心里也明白大概率是不会的。 不过自从开学以后她就没有再和他说过话了,一个是开学本来就忙,她还要医院学校来回跑,现在还要花大把的时间应付景程;另一个是她也会故意避开他,心里知道自己配不上了。 她心里的这些小九九,他都清楚,只是还有点不爽,但也知道确实没什么,不然不会只是在此时点她一句。 “小骚货,真是我的小骚货宝宝,不许骗我,知道吗?什么都要和我说。”他把她的身体从玻璃上捞起来,又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回身吻他。这个姿势可以揉到她雪白的奶子,她胸前的蓓蕾早就绽放,只等他来摘。 “好~嗯哼~”她在他的吻之间吐出只言片语,心里没底,又实在不想趴在玻璃上受冻,努力打起十二分精神取悦他:“真的只有主人一个,半夏只给主人草,呜呜插得我好爽,我最喜欢了主人了,去床上干我好不好。” 他的小奴隶真的很会拿捏他,他知道她努力取悦他不过就是不想被压在落地窗上挨草,但是呢,他也确实吃这套。 “好~”他吮着她的小舌头,“我们去床上草半夏。” 他每走一步都故意狠狠撞到她的敏感点,又抱着她绕弯走,反反复复碾着同一块软肉。她刚才高潮过,这会身子也敏感,每几步就被颠到神志不清,抖着身子夹着他呜呜咽咽地高潮了,水也流了一地,淅淅沥沥地画出了他走的路线图。 “真骚啊宝宝,自己看流了一地的水。”他可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减缓动作,反而趁此机会奋力攻入了她最深处的小口,成就感满满,“谁能想到前几天宝宝连半根手指都吃不住,现在小穴都被我草烂了,什么时候插都流水,妓女都没有你水多。” 姜半夏抖得像筛子,被巨大的痛苦和快乐同时包裹,浑身都支在他的一根肉棒上,宫口也被轻松闯入。人早已被干到意识模糊,连话也说不出,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喊,双手仍下意识地紧紧攀着景程,仿佛眼前之人是水中的最后一只浮木,求求了,救救她吧。 “呃啊啊啊啊!救呜呜救啊啊啊啊!” 他低头咬她的耳朵,又大力拍她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骚货,就喜欢吃几把,妈的老子拔都拔不出来!” 最后自然挺腰全部射到了她的最深处。他尤其喜欢那天她光着身子张开双腿又排不出精惊慌失措的样子,单纯和色情竟然可以如此完美的在她身上融合,只是不知道他的小奴隶被草开以后还能不能存住精水。 他其实也累得气喘吁吁,长时间抱着干她极消耗体力。本来想带着他的小奴隶去床上睡觉,不过她大概是真的被草坏了,穴里的浊液一直往外冒,擦了几次也擦不干净,小屁股下面总是湿漉漉一片,根本没法抱着她睡觉。 景程想着她明天还要去上课,今日又确实草得狠了,出于补偿心理抱着姜半夏去洗澡。姜半夏累到极点,被温水浇在身上都没醒来,倒是知道舒服的哼唧两声。 景程仔细地把她的穴里里外外洗了干净,不出所料穴口很快肿了起来,浊液里还带着血污,也不知是伤了哪里。 他想着这里得备点药膏,明天她要是还痛就找医生再来给她看看。 今夜也体贴地没有霸着她的身体,揉揉她软软的奶,搂着她睡着了。 塞着跳蛋去上课,被喜欢的男生发现了 第二天姜半夏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可看着手机屏上的7:10,无论如何也要起来了。况且,她如今比过往二十年里任何时候都热爱上课,再在这里待下去,她可能会被景程活活草死。她才二十岁,不想因为这个登上新闻。 没了怀里的温软,景程很快醒了过来,姜半夏不知他要干什么,看他也披了衣服起身,吓得更是加快了动作,很快就洗漱好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景行凑过来从背后把她圈在怀里,他上身披了一件衬衫,也没系扣子,露出了健硕的身材。大手从姜半夏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使劲揉她胸前两坨洁白的软肉,直揉得她眼里升起了雾气,很快撤出来,又去解她的裤子。 姜半夏按住他的手,声音有点抖:“景程,我要去上课了。” 景程手上动作没停,亲亲她的耳垂,呼吸喷在她洁白的脖颈处:“我知道,八点十分西二楼304,来得及,我送你。” 他都查好了,从这到教室最多十五分钟,当然不能让他热爱学习的小宝贝迟到。 姜半夏却心里冰凉,他总是不经意地提醒她——在他面前没有秘密,很多时候就算他问她什么,也是带着答案去提问,不要想着骗他。 “不用送我,我骑车很快的。” 她知道景程的车一眼看起来就很贵,她之前的家境也完全支持不起,此时更不想让同学知道这段难堪的关系。 好在他也没再坚持:“去沙发上把腿打开,我检查一下。” 她知道这不是商量,赶快听话地照做。窝在沙发上,双腿屈膝岔开,把小穴完全地袒露给他。 他尝试把右手食指插进小穴,她可真是他的宝贝,昨天被干到合不拢的小穴,只是休息了一宿,又变得这么紧。他只好揉她的乳让穴儿赶紧湿润,大概是她此时太过紧张,只是堪堪有些潮。他一时兴起,俯首用唇齿去她的蚌肉里寻隐藏的珍珠。姜半夏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抓着他的头发,可是低头看着他用高挺的鼻梁磨过穴口,又被柔软的舌头温柔对待,心里涌上了奇异的快感,瞬间就湿了透彻。 他知道时间紧,也没过多流连,鼻梁上还沾着水痕:“宝宝,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她红着脸不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他把两只手指并拢插进去,慢慢碾过每一寸穴肉,眼睛却在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神色温柔:“昨天里面有些流血,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半夏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敢展露分毫。不知他现在装什么好人,要是做的时候能爱惜她一些,又怎么会流血。 仔细摸索了两遍,姜半夏确实没再觉得哪里疼,只是穴里的水又多了一些。 他把手抽出来,不知从哪摸了个跳蛋,快速用手指推进她的身体深处。 “嗯哼。”姜半夏全身都在抗拒,小穴却格外贪婪。姜半夏抓着景程的手臂:“不要,求你了,我要上课。” 虽然真的很小,放到里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异物感,可以忍受。 “我挑的最小号,没事的宝宝,小心别掉出来就行。”景程把她的双腿并拢又抱起来亲手给他的宝贝穿好裤子。姜半夏知道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认命。 景程询问道:“需要我让张医生来给你再做个检查吗?” 张医生大概就是上次帮她检查身体的那位私人医生,姜半夏摇摇头,随即又小声询问:“那个,能把他的联系方式推给我吗?” “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她连忙摆手,自己也觉得要求有些过分了。她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是等他翻牌子的小宠物,私人医生凭什么给她单独服务。 他见她惊慌无措的模样,心中爱怜更甚,也没有多问,摸摸她的脑袋:“好,我等会让助理推给你,你有不舒服就直接喊他过来。” 她有些受宠若惊:“谢、谢谢。”看表已经7:40了,着急出门,“我先上课去了。” 他把她拉回来,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他的小宠物便乖巧懂事地垫着脚尖亲吻他。 真乖,他亲昵地拍拍她的屁股:“去吧,下午几点下课,我去接你。” 他知道她几点上课,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下课时间,但偏偏要她亲口说给他听。 “2:10分,但是我想回宿舍拿点东西,你2:30来接我可以吗?”其实也没有什么着急要拿的,但是她就是希望能晚一点见到他,起码避开下课时间不要被同班同学看到。 “好,我到时候提前给你打电话,记得接。” 姜半夏运气很好,出了小区门就看到共享单车,一路骑得飞快,穴里的异物也完全顾不上,又跑了一路,总算没有迟到。 过了一会助理就把张医生的微信推给她,真的太好了! 她其实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并不相信景程每次都肯戴着套子入她,紧急避孕药她吃过两次,吐得一次比一次凶,想问问张医生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不那么大的避孕药。 说白了,她怀不怀孩子,对他都没威胁,只要是他不想要,他能有不下八百种手段来解决这件事。痛快的是他,但最终受苦的却只能是她。 所以,她对自己的最大的保护就是——在她这里杜绝怀孕的可能性。 上午过得很顺利,她现在觉得欢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实在是舍不得。 林珊珊从她的餐盘里夹了鸡块尝尝,又把自己餐盘的菜也换给她。 “宝贝夏夏,好想你啊!”林珊珊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虽然已经开学了一个礼拜,但她忙得焦头烂额,林珊珊也没能和她说上几句话。 林珊珊有点内疚:“听说你家里出事了,对不起,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悄悄和你说。”林珊珊凑到她耳边,“我手里存了一万块钱,你要着急先拿去用。” 林珊珊家里条件本来就一般,底下还有个弟弟,学艺术本来就花钱,家里给的钱她自己都不够用,平日里没事就去接单画画,一万是她攒了好久的积蓄。 其实帮不上忙才是正常的,能有这份心意她就很感动了。 姜半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本来准备所有的苦都自己咽下去,现在林珊珊一问又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她在妈妈面前扮演坚强的女儿,在景程面前扮演乖巧的宠物,可是姜半夏呢?姜半夏已经死掉了,死在她踏入景程房间的那个夜晚,可是她又庆幸,只有死掉的姜半夏才能和妈妈一起活下去,还得是幸运plus版本。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掉进饭里,很快消失不见:“之前有点麻烦,现在其实没什么事了。” 可是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林珊珊有些担心,倒也不逼她说:“嗨,没什么过不去的,咱们马上毕业了,夏夏这么漂亮,一点都不输给那些明星,不行就去当个网红什么的,实在不行——我养你啊!” 姜半夏看着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也不禁被逗笑了:“现在真没什么事了,都过去了,不过我最近有些忙,可能不常在学校里。” 林珊珊装着有点伤心:“好了知道了,大忙人,那你忙完要弥补我。” “好,忙完就多多陪你。” 本来她以为今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可是下午上课作画的时候,埋在小穴里的异物突然活跃了起来,姜半夏瞬间出了一身汗,手上的画笔掉在地上,蜷着身体蹲了下去。 ——老天啊,救救我吧,不要动了。 身边的林珊珊很快就发觉她的异样:“夏夏,你怎么了?” ——不要问我,不要看我。 “我……我肚子疼。”她……对着她最好的朋友说谎了。 她也根本没有景程的联系方式,他给的一切她都只能忍受。 在引起老师注意之前,沉墨冲过来把她抱了起来:“老师,姜半夏同学不舒服,我带她去趟校医室。” 林珊珊赶紧推他:“快去快去吧,夏夏好像很疼,等会我和老师说。” 姜半夏突然觉得有点难过,我的傻珊珊。 沉墨原本是要去校医室的,抱着姜半夏走到空旷安静的走廊,看着她面色潮红,在他怀里不住地发抖,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愤怒地如何也不愿承认。 姜半夏见他停了脚步,努力控制小腹的翻江倒海,尽量用正常的语气:“你把我放这,我一会就、嗯好了,你、嗯哼……”她努力喘息,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不敢看他,“回去吧。” 沉墨下定决心,快速抱着她进了男厕的隔间,这时候学生都在上课,也没人会过来。 这下姜半夏真的害怕了:“沉、沉墨。” 沉墨红着脸也不敢看她,眼里心疼又悲痛:“半夏、半夏,那个、我听见了。” “……” 跳蛋嗡嗡响动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走廊里,他听到了。 姜半夏好想现在就消失,自己曾经、甚至是现在也偷偷喜欢的人,站在她面前,看她被小穴里的跳蛋折磨到几近高潮? 沉墨要怎么看她呢? 到底是多么淫乱的女孩子才能在上课的时候还要欲求不满地在穴里塞跳蛋玩? 这时,折磨她半天的跳蛋可算停了下来。 姜半夏面如死灰:“求求你了,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半夏,你别害怕,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有违背,我……”姜半夏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沉墨把她的手拉开,正色道,“如有违背,我永失所爱。” “……对不起。”姜半夏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道歉几乎成了习惯,景程可以随时不开心,她就要随时向他道歉。 “半夏,要不要……我帮你拿出来?” 姜半夏猛得摇头,不行,肯定不行,景程亲手放进去的,也只有他能取出来。 沉墨心疼地抱着她,泪水顺着半夏的脖颈流进了她的心里:“半夏,发生什么了,你愿意和我说说吗?” 这是,半夏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一串不认识的手机号码。 姜半夏吓得直接坐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像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被抓包,她示意沉墨不要出声,颤抖着手接起了电话。 求求了,千万不要—— 景程的声音传了过来:“宝宝,现在下面水多不多?” 其实手机通话是有些漏音的,这个距离沉墨也可以清晰听到。 姜半夏硬着头皮应下:“嗯。” 他有点不满意她的敷衍:“想你了,想听宝宝喊我。” “景程。” 他明显不开心了:“你知道不是这个。” 她听出了他的不悦,可是她实在做不到在沉墨面前喊他主人。 “景程,我还在上课,等回去好不好?” “你还在上课?”他让跳蛋动了这么久就是要让她出来,他可不相信姜半夏能在课堂上忍这么久。 沉墨安静地听着,姜半夏平静到绝望:“没有,我现在在走廊里。” 景程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你身边有人吗?” 他为什么这么聪明,她简直欲哭无泪:“没有啊。”在他进一步怀疑之前,她只好主动出击,其实她一直很聪明,知道景程喜欢听什么。 她努力装得真心实意,还好是隔着手机,表情倒是不用伪装:“景程,我很想你,等会早点来接我好吗?刚才——你知道,我从课堂里出来太久,我得在下课前回去和老师请个假。” 他听到小宠物也想他了是有些开心的,便大度地不再追问:“好,那你去请完假就出来吧,我快到了。”其实折磨她半天,就只是因为他有点想他的小宠物了。 “好啊。”她好像在演生死时速,必须抓紧时间了。 “沉墨,对不起,就如你听到的,我现在缺钱,他包养了我,他……有点小爱好,但是可以接受,我得赶紧回去请假,被他发现,他会弄死我的。对不起,以后我们尽量不要说话了,谢谢你愿意帮我保守秘密。”姜半夏说完赶紧跑回教室去请假。 她其实很清楚,景程算是个不错的金主,长得也好,出手也大方,就算他不花钱找也从不会缺女人。性事上虽然激烈一些,但是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更多算是情趣?她也不太清楚,因为他们的关系配不上情趣二字。 沉墨有些失魂落魄,看来他遵守不遵守诺言,都注定要永失所爱。 他晚一些回到教室,正好赶上下课,姜半夏早就走了。 同学问他:“沉墨你去哪了?” “刚才本来想带姜半夏去医务室,她又说没什么事了,正好学生会那边找我,我就去学生会帮忙了。” “诶呦,你小子,真不懂怜香惜玉,就这么把姜半夏扔那了?” 沉墨挠挠头:“这不正好赶上了吗?” 他以前是学生会宣传部的部长,大四虽然卸任但是偶尔去帮忙也合情合理,况且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去学生会那边,所以到底有没有事情,他说了算,不会有人去查证他刚才那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 但他知道,刚才那段时间没和别人在一起这件事,对姜半夏真的很重要。 他有点难过,好像并不能为她做更多了。 在学校门口惩罚她(玩具h) 姜半夏一路小跑,老远就看到一堆学生围着景程的车,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型号,但是最直观的印象就是“贵”,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贵”,和别的车长得都不一样。 她本打算赶紧跑过去,不要被更多的同学看到了,她真的很怕同学来问她:“半夏,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她难道要回复“不,是我的金主”吗? 可是景程偏偏不让她如愿。 景程很快发现了姜半夏,与此同时,姜半夏小穴里的跳蛋也活跃了起来,她连走一步都很困难,只能手攥成拳微微弯着腰抵抗身体的反应,不敢置信地看向景程的车。 其实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她知道景程肯定是发现她了。 果然——景程很快开了车门下来,享受着周围学生尖叫和羡慕。 天呐,豪车里面下来个帅哥,还是型男,不知道是来接谁的,很快更多的人围过来凑热闹。 姜半夏真的很无语,他以为他在拍电视剧吗?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转身往学校里跑去,可惜当然不可以。 景程三步并作两步很快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故意问她:“半夏宝宝,怎么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半夏此刻一点都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抓着他的手腕特别小声地求他:“咱们快走吧。” “宝宝,我抱你过去。” “……”姜半夏见他神色认真,知道不是在和她商量,可还是用手抓住他的袖子晃了晃,很明显地不情愿。 “抱你过去好不好?”他低头又问了她一遍。 “好。” 很快景程就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她,一步步走向自己车。不过百来米的距离,姜半夏却觉得如此漫长,低着头,真的希望不要有人认出自己。 周围的同学议论纷纷—— “哇,他抱的是谁啊?” “好像是大四设计A班的姜半夏?” “郎才女貌好羡慕啊!我难道只是个NPC嘛?” “这是她男朋友啊?” “废话,不然还能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对,走吧咱只能上课去了。” 姜半夏在心里一字一句的回复:“不是,才不可能是她男朋友。” 景程先把姜半夏放到副驾驶上,体贴地给她系好安全带,又关好门,自己从车前绕过进了驾驶位。 姜半夏穴里的跳蛋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她的身体也——越来也越有感觉了。 “景程……”她想问能不能把跳蛋拿出来。 景程抢先一步问:“我让你很丢脸?” 姜半夏吓得直磕巴:“没哼,没有啊。” “那你一直低头?” “嗯哼~我怕啊啊嗯……同学问。”姜半夏有些控制不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景程一定要这样和她说话。 景程看她面色潮红,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忍不住小声呻吟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可爱,宠溺地摸摸半夏的后脑勺:“没关系,宝宝,怎么回答都可以,男朋友也可以。” 男朋友又不是只能有一个女朋友。 姜半夏愣了一下,很快想起来正事,睁着大眼睛讨好地求他:“主人,可以嗯、呃啊啊,把那个拿出来吗?” 景程本来都快忘了,这下听到姜半夏喊他主人,脑海里立刻就浮现了不开心的回忆,不过他面上不露半分:“好,宝宝,把腿分开,都脱了。” “啊啊,嗯哼,不、不要门口。” “听话,你知道,外面什么都看不到。”他压着怒火哄她。 可是,她看得到啊。她能看到车外围着的学生,有的人甚至还拿出手机摆好姿势和豪车拍照,她却要在车里岔开双腿脱个精光。 她哪里有办法,如果景程肯把跳蛋取出来,她就千恩万谢了。 姜半夏脱习惯了,对着景程岔开双腿袒露小穴已经完全不会觉得羞耻。她的穴口被跳蛋玩到微微敞开,小口吐出一小截连结跳蛋的绳子,淫水给小穴周围打上一层水色,也悄悄洇湿了内裤。 她抱着双腿,努力侧过身,和安全带较劲一番,把小穴正对景程,只等他伸手就可以把跳蛋取出来。 景程看了一眼她的穴,垂下眼睛,拿出手机把跳蛋调到最大功率。他早上把跳蛋推的深,剧烈震动下几乎是挨到了她的宫口。 姜半夏的身体先一步反应过来,小穴很快承受不住被迫吐出更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景程呜呜呜啊啊啊啊救我,呜呜呜。” 她根本也抱不住自己,曲着身子剧烈颤抖,就好像毡板上濒死的鱼,拼命呼吸最后一口空气。 景程体贴地帮她钉住双脚,保证她无论身体如何扭曲穴口都永远只能对他敞开。 景程语气不善:“宝宝,老实点,怎么这么骚啊,车座子都和被水洗过一样,知道换一套要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不够。” 姜半夏知道他在故意羞辱她,可是她完全顾不上,反而身体还要激动地吐出更多,好像真如他所说是要把车座洗个透。 姜半夏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怎么了,努力憋着气拽住他的衣袖,想求他放过她。 景程很快厌恶地抽走了她拽住的一截衣袖。 “主人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 “骚货,你再叫,你同学都在车外面听到了。”他故意吓她,其实倒不会,这车的封闭性极好,他特意没有开敞篷车,就是为了听她肆意的叫。 景程掐着她的腰身,轻松扯开她的衣服,单单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胸乳,其他地方还是完好的穿着。胸乳却偏偏从衣服里钻出来,随着她身体的扭曲而不停甩动,色情极了。 他狠心地掐着她胸前的一点逼她高潮,穴里的跳蛋不会停,一波之后是更高的一波,姜半夏这下连求饶都不会了,只能软成一片,高潮的时候条件反射般挺着小肚子浑身抽搐。 景程玩了一会,看着他不争气的小奴隶,可算愿意开口:“刚才为什么不叫。”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从不曾说清楚,一定要让她自己反思。这明显是对电话里她不叫他主人而耿耿于怀。 “……在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在学、啊啊啊校,慢、慢啊啊啊啊求。”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景程便大发慈悲地把跳蛋关掉,可姜半夏的身体好像是坏掉了,就算没有跳蛋的刺激也会隔一会就自己抽搐,下身仿佛坏了的水龙头,把他的座椅洗了个遍。 景程把摊成水的女孩子捞起来,面对面,盯着她表情的变化:“姜半夏,为什么不叫?” “呜呜,在学校……”她高潮后虚弱的时候喜欢被人紧紧拥抱,可是景程现在不愿意施舍她这点温情。 “你身边是谁?” 如果姜半夏神志清醒的时候就会发现,他问的不是有没有,而是直接问的是谁。 还好她也是个嘴硬的:“没有,没有别人。” 景程不想理她,又把手机屏按亮。 姜半夏真的害怕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攥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呜呜,沉墨沉墨……” 还好走之前沉墨和她说,如果害怕别人知道他俩刚才在一起,就说他去学生会帮忙。 他虽然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明显脸色更差了。 姜半夏太虚弱了,却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不是的,开始是沉墨抱我出去了,我和他说、我说我肚子疼带我去女厕所就好了,然后他说学生会有事、有事,他先去学生会看一下,真的真的,如果我等会还不舒服,再给他打电话,但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打……”她说得如此情真意切,哭得梨花带雨,真是把自己都骗过了,于是再接再厉,“我在女厕所,然后我好像听到隔间有人,我也不知道,我害怕,呜呜呜,我不想别人听到我喊你,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呜呜呜,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他心软了,也就愿意抱着她,任她鼻涕眼泪都蹭到他的衣服上。心里也信了她,知道她一向乖顺,确实是小瞧了他的小奴隶,以为她被折腾成这样就不会有心思给他编故事哄骗他了。 “好了,宝宝,腿张开吧。” 趴在他怀里的女孩猛的抖了一下,他知道给她吓坏了,他也不想他的小奴隶害怕她,于是更加紧地抱着,温柔地哄她:“我给宝宝拿出来好不好,宝宝真乖,最喜欢半夏宝宝了。” 姜半夏这才小心翼翼地对他分开了腿,跳蛋本来就被他放的深,她连续高潮之下,宫口早已贪婪的把跳蛋吸住,他扯了一下竟然没拽出来,难怪他的宝宝刚才反应那么大。 他轻轻揉着她的小肚子:“宝宝,忍一下。”手上用力,很快把跳蛋拽了出来,与穴口分开的时候还发出了明显的“啵”声。 姜半夏不由脸更红了,又想起来还在学校门口,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我们先离开这吧。” 景程现在心情好起来了,知道她今天也很乖,APP上显示着跳蛋一直被好好塞在穴里,小家伙难受也没自己给拿出来,于是什么都愿意顺着她:“好,我们走吧。” 姜半夏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那个玩具好像声音有点大。” 景程开着车挑起一边的眉毛,抓住重点:“有人听到吗?” 姜半夏恨死了自己的多嘴,但是她刚才发现在景程面前装傻很有用。 于是低着头,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好像……可以听到。” 景程又打开了跳蛋的最大档,跳蛋在空气中发出嗡嗡的声响,连带着上面沾的体液都被甩出去。 “确实有点响,这个不要了,等会扔了吧。”姜半夏刚松了一口气,又听他说,“下次给宝宝挑一个更好的。” 她真的不想再有下次了,她快要被他玩死了。 在车里求欢(h) 很快就到了住处,景程把车开到车库停好,也没有熄火,而是把座位往后调,尽量留出大的空间,又拍拍自己的大腿,姜半夏就乖巧懂事地爬过去。她下身一丝不挂,上边则是单单裸露出白嫩的胸脯。 也不用景程教。姜半夏爬过去蜷成一团缩在景程脚下那点可怜的空间里,用嘴巴把他的裤子解开。比起第一次,她已经熟练了许多,拉掉内裤的时候也知道把脸躲在边上,可以不被肉棒弹到眼睛。景程刚才听她浪叫许久,欲望早已苏醒,不过姜半夏还是懂得要先用唇舌取悦眼前的硬物。把整个头部完全含进嘴里吮吸,她现在比之前可以含得更深一些,但总也达不到他的要求。 她抬头用小动物般的眼睛仰视景程,黑色的长发柔顺的垂下来,刚刚好遮住胸前的两朵花蕊,两腮用力到往里陷进去,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掌控欲。 他知道她的喉咙吃不下他,况且缩在脚下他也摸不到露出来的雪白奶子,很快拉她起来。她便慢慢从脚下爬起来跪到他的腰间,自己用手扒开两腿间的入口,对准他的欲望,沉腰坐了下去。而景程什么都不需要做,抬起手就可以罩住她轻轻摇晃的乳。 往常她总是不够湿,她努力咬唇忍着,他也知道她一下吃不住,总要先敛着性子玩弄她许久,等到慢慢给草开,小穴也知趣地流出水,才能尽情地入她,干到她两颊绯红,神情恍惚,最后宫口也哆嗦着投降,再挺腰全部喂进去,方能尽兴。 今日却有些不同,她的穴早就被一小粒跳蛋干到软烂,水多到更是把他的车座洇湿,如今她沉腰坐下,穴里一路畅通,竟能一口气把他完整地吞进去,小屁股直接撞到了他的两个卵蛋。 姜半夏刚才被跳蛋玩弄到连续高潮,身体却愈发空虚的惊人,如今总算被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只觉得每根毛孔都舒畅,坐在尺寸惊人的肉棒上,媚眼如丝,双手揽着景程的脖颈,享受着他的插弄。 “啊啊啊好撑!”她动情地呻吟,身体不自觉的绕着柱身摇晃寻求更多的快乐,他揉着她的奶子也受不住地喘息出声。 “小骚货,这么贪吃。”他压着她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挺腰撞她,很快顶得宫口也为他敞开,整个龟头都被轻松纳入其中。 “啊啊啊嗯哼。”龟头闯入宫口的瞬间姜半夏还是痛到小声哼唧,又很快食髓知味,爱上了最深处被牢牢占据的快感。 欲望击碎了理智和自尊,很快主宰了姜半夏的身体:“啊啊啊主人好棒,好喜欢,草死我,呜呜呜,好喜欢主人草我啊啊啊啊啊。”双手不受控制地自己揉起了奶,画面香艳,挺着腰寻求更多,“想被主人草死!” 他不是第一次听姜半夏喊这些淫词浪句,却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动情,白嫩的身体都罩上了情欲的粉,双眼半睁不睁,小嘴微微张开,被情欲填满到合不拢,仿佛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妖精,哪还有初见时半分的清纯模样。 看得景程更是口干舌燥,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感受她穴里贪婪的吮吸,听得她变了调的呻吟。 “骚货,真他妈是个骚货。”挺着腰身体更加用力地撞碎她,“姜半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老子他妈是不是喂不饱你了?” “啊啊啊哈主人,景程,呜呜要被主人草死了,骚货好喜欢主人的大肉棒。” 姜半夏仿佛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唇角含笑,挺着胸一边自己揉搓一边求他垂怜,又仰着头去舔他的喉结。 景程眼睛都红了,发了狠的干她,仿佛是赌上了男人的尊严,车里一时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汁水四溅。景程觉得抱着不好发力,等察觉到她的穴肉轻微痉挛,知道他的宝贝即将到达高潮,残忍地从她身体里抽拔出来,姜半夏抖着身子却什么也挽留不住,可怜的哼唧出声。 景程很快又把她翻身压在身下,拢着一双细腿折到车座子的顶部,只剩殷红的穴口在身前,小嘴一张一合好生可怜。 “姜半夏,你是谁的奴隶?” “景程的,呜呜主人给我吧。”她的穴肉都开始痉挛,身体却骤然空虚到发抖,此时只要肯满足她,让她说什么都行。 “宝宝,乖,身子只让我草是不是?”他用头部抵着入口,等她的回答。 “呜呜,只让主人草,只让景程草,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景程听到回答,挺身深深的埋入,看着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状,满足感更甚,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地喂饱他的小奴隶,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奴。 “半夏真乖,都给你,都给你,小骚货。” “嗯啊啊啊!” 姜半夏在他奋力凿击下,很快迎来了高潮。景程感受到她穴肉开始痉挛,加大力度,挺身一并射入她的胞宫。随后小心地把半夏从身下捞起来,按照她的喜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低头亲亲她的小耳垂。 姜半夏懒懒地窝在景程怀里,小肚子里面一片温热,被严丝合缝地堵着。 过了一会姜半夏恢复神志,想到自己刚才的淫荡样子,此时还坐在他的欲物上,一时觉得十分难堪。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他了,甚至是——需要他。 她有些坐不住了:“景程,我们回家吧。” 景程也累极,靠在椅背上,从身后捏她的奶:“小没良心的,爽完就要走,我休息一会抱你上去。” 原本是想着在车里玩她一会就上楼换裤子,带他的宝宝去买些衣服,没想到做到精疲力竭。 她小声抗议:“我自己可以走。” 他现在身体满足,心情也好,不会与她计较:“呵宝宝,你信不信我现在拔出去,你马上就能尿我车上。” “……” 他手上不老实,嘴上说的话更是让她想死:“我之前都没发现,宝宝欲望原来这么强,我都怕我不在的时候,你忍不住去找野男人干你。” 姜半夏又气又羞:“我才不会。” “不是野男人,那是谁,沉墨吗?”他啃咬她白嫩的肩头,“宝宝,离他远点,他肯定想干你的。” “景程,你别胡说八道了!”她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她以前是绝不敢冲景程发火的,他喜欢说荤话,她都装听不见。大概是提到了沉墨,她讨厌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明明和别人毫无关系。又或许是刚温存完,一厢情愿地以为他会包容她,忘记了他们的关系。 景程半天没有说话,甚至连摸奶的手也停下了。姜半夏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赶紧解释:“对不起,我是说,和别人没关系,而且我也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的,我不喜欢拿这个开玩笑。” 景程的声音从她背后闷闷地传来:“姜半夏只能被我干是不是?” “是……”她不想惹他生气。 “以后也都只让我干是不是?” “嗯……” 他还是不满意,大力揉了两下乳:“自己好好说。” 姜半夏知道这是让他消气地最好机会,乖巧地坐在他的欲望上表忠心:“姜半夏以后都只让景程干。” 他很满意:“乖宝宝。”又颠颠她的身子,让她的身体也记住他的,“要记好了,要是敢骗我,我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嗯。” “乖,抱你上去。” 姜半夏说的以后是到她毕业离开前“以后”,而景程说的以后则是他愿意放她走前的“以后”。 “一泻千里” 姜半夏整个人好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景程,两条细腿夹紧他的腰身,生怕自己掉下去。景程则腾出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又把自己的外套给怀里的小宝贝披上,他的外套很长,把姜半夏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这样任谁也想不到,两个人的身体还在紧密相连。 景程此时疲惫,并没有折腾她的心思。可是事实上他每走一步,埋在姜半夏体内的硬物都要顶到她的更深处。车库到电梯的距离不远,姜半夏却觉得这段路程如此漫长,死死抱着景程的胳膊来抵抗身体的反应,穴儿却越缩越紧。 “宝宝,你要给我掐出血了。”他挺腰把她往上颠了颠,“这么有感觉吗?” “啊啊啊呜~~”姜半夏瞬间发出了像是小动物般的呜咽,趴在他胸前大口喘气,“景程,你放我下来吧,我下面疼,好疼。” 景程笑着拍拍她的脊背:“哼,是谁坐我身上吃了一整根还嫌不够,我刚才真怕满足不了你了,现在又和我喊疼。”低下头去咬她的耳朵,“宝宝是疼还是爽啊?” 姜半夏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她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疯了一样想被他的利刃刺穿,追求极致的快感,可是现在冷静下来,小腹处又酸又痛。真的很疼,可是他是不会相信的。 他亲亲她的头顶:“宝宝,忍一忍,咱们很快就到家了。” “嗯哼。” 她不忍又能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到了家,景程快步抱着她直奔浴室,以免穴里的液体掉到地上更多。 景程抽身离去的瞬间,存在穴里的精水汹涌泄出,小腹肉眼可见的平坦了许多,姜半夏舒服地叹了口气。 景程突然一本正经:“宝宝,我觉得你适合去当老师。” “什么?”姜半夏没有反应过来。 “你就教‘一泻千里’,保准他们一学就会。”景程坏笑着,边说还边用手按压她的小腹,帮她排得更干净。 姜半夏羞愤至极,又偏偏不敢对他发脾气。红了脸,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 景程忽然觉得有点可惜:“本来还想着可以再玩你一会,没想到宝宝现在自己就能排干净了。” 是啊,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反反复复地打开,现在就算他喂到最深处,她也只能老实地全部吐出来,根本存不住。 见她神色有异,景程赶紧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这样的宝宝我更喜欢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是完全按照他的喜好,他亲手一点点、一遍遍教出来的。 其实姜半夏才不需要他这样的喜欢,她只是觉得有些感慨,明明过了没多久,竟已经物是人非了,改变究竟是从哪一刻开始的呢? 洗漱完后姜半夏本想套上睡裙,景程却直接给她抱到卧室。 “我在家不许穿衣服。” 姜半夏完全没有反抗:“……我好累,可以睡一会吗?” 她其实对穿不穿衣服已经无所谓了,他要怎样都好,裸睡反而更舒服,只求能休息一会。 “那宝宝睡吧。” 姜半夏倒头就睡,景程在旁边陪她躺了一会儿,大手一会揉揉嫩白的乳,一会又无聊地插弄小穴,当然如何也唤不醒他的小宝贝。后来实在无聊,披了衬衣下床去了。 大概有些人的精力旺盛刻在了基因里,只需要短暂的休息就可以高效的生活,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当上位者。但姜半夏完全不行,她够努力,但是也需要完整的睡眠,如果没人打扰也没有要紧事,她连睡十几个小时也完全不是问题。 晚上等景程做好了饭,就给姜半夏喊了起来。她睡得迷迷糊糊,站起来裸着身体就要往外走,却被景程给拽了回来。 “穿衣服去。”语气仿佛是在嫌弃她的不知羞。 “……” 姜半夏毫没办法,不让穿衣服的是他,非要她穿衣服的也是他,真是给她搞晕了。 景程不让她穿衣服并非要刻意羞辱她,只是纯粹觉得省事,想摸哪里都方便,兴致来了也可以压在身下直接深入她。但现在不同,他心中欲念不深,又好不容易下了厨,自然希望姜半夏要好好品尝。 姜半夏随手用叉子插了一块牛肉,入口软烂,汁水中带着浓郁的酒香,非常美味,比普通西餐厅做得还要好吃。 姜半夏不敢置信地问:“这是你做的?” “是啊。”他笑得温柔,眼含期待地问她,“怎么样?” “很好吃!” 她倒不是故意奉承,而是真心实意,与此同时心里还升起一些旁的情绪。为什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人呢?有钱有权,长得又好,连厨艺也如此了得……至于性格嘛,也勉强算是个人吧。阴晴不定,说变脸就变脸,应该是所有的缺点全点到了性格里。不过又因为其他的加成,坏的也通通被夸成好的。 姜半夏在成长的过程中一直算是周围人的小太阳,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可是和景程相比,就好像是主角身边发任务的NPC,硬要说也可以摆一个“清纯漂亮”的花瓶人设,在厚厚的一本冒险书中撑死出场一句半,连名字都不值一提。 她应该早就要习惯的,可惜还是没能习惯。 姜半夏平日口欲不旺,今日却难得吃了许多。 时间还早,姜半夏却总觉得太过漫长,真希望一下就快进到上课,在学校里她好像还能找到自己的影子。 吃完饭姜半夏起身拿起来餐盘想去清洗,总不能让景程做完饭再去收拾,她都实在过意不去。 “没事,明天助理会找人来收拾的。”景程从身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她的身体瞬间僵在原地。动物背后本就脆弱敏感,她却总要被她的捕食者如此环抱,完全无法适应。 “明天我又要去忙了。”景程声音里充满了不舍,“本来说带宝宝去买衣服呢,结果你下午非缠着我要,唉,到时候直接都送过来吧,喜欢的就留下。” “好……”话里话外还成了她的过错。 “宝宝,我今天是不是很棒很厉害。”他此时柔软得仿佛是一个毛绒大狗狗。 “嗯,很厉害!”姜半夏努力放松自己,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床上厉害,还是做饭厉害,总之默认是都很厉害。 他用双手把她的肩带挑落,从上面伸进滑溜溜的睡衣里揉她的乳,呼吸加重:“那是不是应该奖励我?” 如何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但还是非常配合他:“好,想要什么奖励呀?” 景程把她的睡裙扯落,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向他,看着她赤裸着白净的身体,胸前的花蕊却为他悄然盛放。 “宝宝。”他笑得温柔,吐出来的字眼却冰冷无情,“跪下。” 戴口塞 景程坐在沙发上,而姜半夏就乖巧地跪在他面前,双腿紧紧并拢,小屁股压在脚面上,上半身挺得笔直。 她原本是要用嘴巴去解他的裤子,他却单手掐着她敏感的乳尖笑话她:“刚吃完饭怎么还这么馋,等着。” 她便只好乖乖地跪坐在他面前,看他从一个大盒子翻来翻去,然后翻出了一个口塞,她瞬间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吓得差点跪不住。 “宝宝,先喝点水,然后把嘴张开。”他把口塞上的包装和商标都撕掉。 他一直存着心思插她的喉咙,不过也知道她受不住,没有勉强她。每次她尽全力也只能吃进去半截,远远达不到他的要求,所以他下午翻出了口塞特意来训练她。 口塞从外侧看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垫片,内里另有乾坤,嵌着一只硅胶做的假鸡巴,可以直抵喉头。当然,大小可以更换,最终目的是要把他的那根完整吃掉。 姜半夏吓得眼眶都红了,摇着小脑袋乞求他:“主人……” 他拍拍她雪白的胸脯:“乖,张嘴,舌头压下去。” 姜半夏只得打开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景程把假鸡巴一点点推进她柔软的口腔,开始还比较顺利,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极度抵抗,咬着嘴里的假鸡巴,话也说不清,一边冲他摇头一边掉眼泪,他也不是不心疼。 他便把自己的两指也插进她的嘴里,抵着她的上下牙膛,用力撑大她的嘴巴,假鸡巴也就得以顺利地深入。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下颌关节可以承受如此沉重的压力,脸颊两侧绷紧到发痛,她好像已经认命了,可是眼泪却更密集地落下。 折磨却远未结束,她感到嘴中恐怖的物件在逼近喉咙,保护却早已被一层层卸去,此时毫无招架之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连唯一的倾泻口都已被堵死。她仿佛是濒死之人,拼着最后一口气,抓着他的手臂可怜拼命挣扎,嘴里呜呜地求他,又忍不住一阵一阵地干呕。 景程把她眼角的泪拭去,很快又有更多的湿润砸下来。 “宝宝,再坚持一下,马上就都吃进去了。”他安慰着她,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 “呜呜呜呕!呕!呕呕——”她在乞求和干呕中不断挣扎。 他手上更加用力,直到黑色垫片吻上了姜半夏柔软的唇瓣,她总算完成了任务,把一整个假鸡巴完整地吞下。 景程很快把口塞紧紧系好,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根本也跪不住了,往前倾着身子一阵一阵地干呕,他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从背后托着她的两团乳肉来支撑她的身体。 她眼眶通红,却说不出话,口水和眼泪一起落下,在干呕的间隙挣扎着跪向他,双手合十真心实意地求他。 救救她吧,不要折磨她了,求求你了。 景程心疼地把她从地上捞起来,让她完全倚靠着自己,用纸巾把她的泪水和口水擦净,又用手仔细捻弄胸前的两点,讨好般地抚慰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试图以此减缓她的不适。 她好像是脱离海水的一尾鱼,求生的意志要求她努力弯着身子呼吸,却只能更多地把身体里的空气呕出去。身体沉溺在苦海中,无论如何撩拨,感受到的也只有痛苦。而喉咙的折磨让她几乎无视了脸颊两侧的麻木,她甚至怀疑,就算把口塞脱掉,她可能也无法闭上嘴巴了。 景程温柔地抱着她,又亲亲她毛茸茸的头顶:“宝宝,我们第一次只戴十分钟,坚持一下。” 她从来不知道十分钟会如此漫长,身体还会下意识地挣扎,而她心底甚至有些期盼着拥抱死亡,平静又温和,从此再也不会有痛苦和折磨。整个人仿佛是水做得一般柔软,又源源不断地从眼里和嘴里涌出更多。 后来手机提示时间到了,景程就把她抱起来,解下系在脑袋后面的带子。她的眼里已经失去神采,好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因为假鸡巴被完整的嵌到她的嘴巴里,景程使了几分力气才给拔出来。 她的喉咙急剧颤抖,弓着身子把刚吃的晚饭全部吐到了他的裤子上。姜半夏刚刚经历过漫长的折磨,此时一点都不觉害怕,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地快意,如果她还有力气,她真的很想挑衅地看着景程,看看他究竟还能怎么折磨她。 景程见她脸色惨白,脸上全是半干不干的泪痕,难得的好脾气,自己起身去收拾。换好衣服又给她抱到床上,用被温水打湿的毛巾把她一点点擦干净:“我知道宝宝难受,但是不慢慢适应怎么才能吃下我呢?” 姜半夏意识模糊,努力在思考到底她为什么一定用要吃下他呢。 哦对了,她拿了他的钱。 呜呜,她不想要了可以吗。 她后悔了,她不应该贪财的,她真的后悔了。 “景程。”她努力半天可算发出了声音,却已然嘶哑,“我把钱还给你,你放了我吧。” 他给的钱除了必要的花销,其余她都一分没动,如果还不够,她会慢慢攒钱还给他的。 景程脸色阴沉,蹙着眉头,把生气明明白白地刻在脸上,一字一句地和她讲清楚:“姜半夏,我知道你现在难受,这次我就当没听到,以后不许再说胡话。”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不是说什么时候想离开都可以吗,为什么又不行了呢。是不是因为还没插进她的喉咙,如果插进去尝过了滋味,他是不是就会放她走了。 姜半夏的身体现在非常抵触景程,就算没有力气也会下意识地远离他,然后再被他轻松地捞进怀里,紧紧锢在身前。姜半夏一夜睡得浑浑噩噩,噩梦接连不断。 好在——等姜半夏从睡梦中惊醒,景程已经不见了踪影,顿觉豁然开朗,心情也愉快起来,就连身体的不适也变得完全可以忍受。 景程的自白(无h) 景程心里也是烦躁,他向来被伺候惯了,只是没想到姜半夏的反应如此激烈,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冷不丁咬在了他的心口上。平日里温软的身子此时被他触碰也会变得僵直,人本来又瘦,抱在怀里简直硌手,一点也不舒服,连欲念都烟消云散。 景程怕呛着姜半夏,索性披了衬衫到客厅抽烟去了。也没有开灯,黑暗中只看到那一点火星,映在景程的眼里,明明灭灭。他其实是很少吸烟,只有实在烦躁的时候,点一根聊以慰藉,而能让他烦心的事情,属实不多。 他一边想着哪有买来玩具不让玩的道理,一边又回忆起姜半夏哭着求他的可怜模样,身体竟很快起了变化。他猛吸几口把剩下的半截按到茶几上,那一点火星也很快熄灭。 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喜欢看她哭。 被他欺负到哭,被他草到哭,委委屈屈眼里含着泪又舍不得掉下来的可怜样子,明明把不情愿写在了脸上却还是红着眼睛努力学着讨好他,真可爱啊,姜半夏小笨蛋。 哦对了,她刚才说什么,让他放了她?哈,他玩腻之前又怎么可能会放手。 他身上携着冷风,进了屋双手就不老实地伸进去揉一双嫩乳,压着欲念轻轻唤她:“宝宝。” 姜半夏本来睡得也不踏实,忽然周身被冷风裹住,整个人不知坠入了哪个梦魇,抓住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手,长长的睫毛仿佛振翅蝴蝶般快速抖动,竟在睡梦中落下泪来,嗓音沙哑,映着黑夜又格外清晰:“求你,不要了。” 景程内心被蝶翅煽动的微风拂过,一片柔软,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也老实地搭到她的小肚子上,在她耳边无奈地叹气:“好,都听宝宝的,我们不要了。” 算了吧,她还这么小,把她压在身下草哭就足够了,也没必要为了别的非惹她哭鼻子。又把双手探进她的嘴巴里,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姜半夏无论如何都闪躲不开,索性狠狠咬住了嘴中的“不速之客”,腥甜的香气瞬间在口腔里弥散开来。 景程吃痛地收回手:“姜半夏,你属狗的啊?” 可是看着怀里的人睡到无知无觉,他狠狠喘了几口粗气,也真是败给她了。过了一会仍是气不过,又掐着她的脸颊非逼着她张开嘴用小舌头把他的血吮干净,也趁机摸遍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处。 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喉咙可能有点伤到,小宝贝的声音都哑了,倒是很快就可以恢复,这么想着,也放下心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姜半夏虽然身体还是不舒服,但想到这几天都不会有人再欺负她了,简直开心到藏不住。 大四的课本来就很少,却偏偏还有一门必修的毕业生就业指导。老师打开了不知哪一年做的PPT,开始讲起那些没用的废话。 姜半夏坐在最后面,双手快速在电脑上飞舞。 林珊珊无聊地凑过来:“夏夏,你在干什么?” “改一下作品集,然后去试试投简历。”她本来是为了申请国外学校才赶出来的作品集,可是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好在改一改可以放到简历里。 “你声音怎么了?”林珊珊很快发觉不对。 姜半夏想到昨天漫长的折磨,瞬间就红了脸,犹豫道:“好像是昨天冻到,有点感冒了。” 林珊珊噘着嘴有点心疼:“那我们等会去二食堂吃饭顺便给你买杯姜茶。” “好呀。” 秋日的阳光温柔而不刺眼,微风吹走少女的烦恼,一切都刚刚好。 在校门口遇到流氓,沈墨从天而降 姜半夏很快恢复了正常生活。 今天没有课,上午去过医院,医生说江秋婉恢复得很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今后只要保持情绪稳定,按期复查,基本没什么问题。 她心情难得地格外愉快,走起路来忍不住开心地蹦蹦跳跳。本来时间还很富裕,但是她下午约了中介去看房,只陪着江秋婉吃过午饭又小坐了一会就离开了。病房门关上的瞬间她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她现在面对妈妈非常有压力,妈妈是最了解她的人,她要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来伪装自己以免露馅。 还好江秋婉从少女时期开始,到与家庭决裂与姜父步入婚姻直至如今,从未为钱操过心,又长时间住在医院,并不清楚现如今家里的情况,姜半夏才勉强可以糊弄过去。 “夏夏,你手里还有钱吗?”她倒不是真担心没钱,而是想关心女儿最近过得如何。 “有呀,你别为这个操心了,前几天张叔把欠咱们家的钱还回来了。”姜半夏窝在妈妈怀里撒娇,“你好好休息,妈,我约了中介去看房,等我毕业赚了钱咱们再把房子买回来。” 欠不欠钱她倒不清楚,但之前家里确实常和这个姓张的往来,江秋婉便放下心来。她哪里知道,出了事之后姜半夏电话打了一轮又一轮,都没一个人愿意对她施以援手。 “真是辛苦夏夏了。” 姜半夏悄悄红了眼眶,又努力吞咽口水生怕被妈妈听出来异样:“不辛苦呀。”为了妈妈,她还愿意更努力一点。这么想着,她还是很需要景程的钱,就算景程折辱她,也不是不可以忍受,毕竟他更多的时间都不会出现她的生活中。 因为她还没确认好工作,只想短期在学校附近租半年,这种短期合约很多房东是不大乐意租的,愿意租的要么是把价格提得很高,要么是房子实在破败,只要能租出去就行,放着也是浪费。等姜半夏看完房从地铁出来,天已经黑透了,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可以赶上门禁。 其实地铁走到学校也只有一公里多的距离,只是中间有一段路灯坏了很久都没有人修理。姜半夏出了地铁总感觉身后几个人在跟着自己,心里有点慌乱,忍不住加快步伐,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想着再有个几百米拐过弯就没事了。 那几个人看姜半夏走得快,反而走得更快,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书包背带,很快五个一身酒气的男人把她团团围住,逼到角落。 “小妹妹,这么着急去哪呀,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呗。”手上似乎也变得不老实。 姜半夏害怕地想扒开挡在她身前的男人:“让一下,我要回学校了。” “急什么,好妹妹,我们刚才打赌。”她眼前的男人轻松地制住她的手,“我赌你还是个雏儿,哈哈哈,怎么样,哥哥猜得准不准?”这男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剔着寸头,鼻子上戴了个鼻环,笑起来时嘴巴里烟的臭味混着酒气熏得姜半夏想吐。 “不是不是,你们放开我!”她真的害怕了,此时瞪着眼睛,害怕和愤怒同时浮现在脸上,像是倔强又柔软的小动物,更是看得人心里痒痒。她怎么也想不到,只差几百米,拐过弯马上到学校门口,那里时常有很多小摊贩,热闹非常,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被一群醉鬼堵在这里?! 男人向其他四个兄弟使了个颜色,很快姜半夏的双手双腿都被人架住拉开,男人把她的上衣解开,看着里面白色的纯棉的内衣,坏笑道:“真纯啊,小妹妹。”有人用手堵住姜半夏的嘴,她找准机会狠狠咬了下去,身后的男人吃痛地哼了一下,嘴里骂骂咧咧地用力扇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扇得她天旋地转,一时连挣扎都忘记了。 “六子,轻点轻点,妈的你小子真是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身前的男人调侃着叫六子的男人,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粗糙的大手把内衣推上去,一双嫩白的乳看得他简直红了眼睛,大手用力揉了几下,又用大拇指蜻蜓点水般催促少女胸前花蕊的绽放。 姜半夏被景程压在床上做了几天,又被空置许久,此时生理期刚结束,身体很容易就起了反应。姜半夏悲哀地看着自己,她难道被QJ也会觉得爽吗? 男人拉开她的牛仔裤,伸出中指往缝里钻,竟出乎意料的顺利,哪怕遇到阻碍只要轻微抽插几次就可以继续深入,姜半夏很快吃进了半截手指,看起来还可以轻松地吃入更多。男人不甘心地屈起手指剐蹭她的穴肉,很快黑着脸抽出了手指。 “妈的,老子还以为是个雏儿,没想到也是个被人草烂的骚货。”遗憾地摸了把奶,露出一口黄牙笑道,“骚货你放心,哥哥们肯定能喂饱你。” “唔唔,呜呜。”姜半夏被捂住嘴巴只能拼命摇头,却根本无人理会。 几个男人已经商量好顺序:“走吧,我输了,等会我最后上。” 突然,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就好像姜半夏黑暗世界里骤然亮起的一道光:“住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跑就等着被抓吧。” 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骂道:“晦气!”还是使了眼色让同伴把姜半夏扔到地上,几个人很快隐在了夜色中。警察局其实离这里很近,在这里犯事风险极大,不过是今天几个人见姜半夏实在漂亮,借着酒劲临时起了意。 姜半夏被重重摔到地上,疼得躺在地上弓着身子站不起身。她衣衫凌乱,衣服早被解开露出半个胸乳,某些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露出花蕊,裤子更是被拉到大腿,内裤上仿佛留有指印,看起来凌乱又色情。 沉墨稳住心神,脱下自己的大衣把姜半夏露出来的肌肤裹得严严实实,又小心地抬起她的上半身,把腿垫在她的脖子下边。 “半夏你哪里疼,还能站起来吗?” “嗯……”她只是头好晕。 沉墨轻轻拍着安抚她:“别怕半夏,我报警了,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在黑暗里被人压着后入 警察很快过来,带着姜半夏和沉墨去警察局做了笔录,又叮嘱他们注意安全,坏掉的路灯会尽快找人修好。 等姜半夏和沉墨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宿舍大门也早就关上了。 此时已然有些冷,沉墨的外套披给姜半夏,自己穿得略显单薄。 “半夏,宿舍不能回去了,那你有地方去吗?” 姜半夏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跳动,时间仿佛静止在此刻,然后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其实她当然可以回景程租的房子,但是她就是不想回去,想有个人可以陪陪自己。她也在内心审视自己,如果那个人不是沉墨,也可以吗? 答案算不上非常清白,但她确实需要有人陪着,如果是沉墨,自然更好。 “那我们先去附近找间宾馆住。”他看着姜半夏吓得瞳孔都睁大了,自嘲地笑笑,“别害怕,分开住。” 姜半夏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有些激动,她刚才有一瞬间真的在认真思考和沉墨去宾馆做爱的可能性,如果沉墨愿意,她好像并不抵触。 她很快又有些厌弃自己,她好像真的被景程草坏了,与之前判若两人,脑袋里堆满了黄色废料。 她在房间里洗完澡换好衣服,沉墨敲门,本来想在门口给她送一杯热牛奶,姜半夏打开门又退开两步并没有接,沉墨就端着牛奶进屋放到了床头柜上。 正准备转身出门,姜半夏却突然鼓足勇气扯住了他的袖子,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沉墨。”很快用更小的声音唤他,“沉墨。” 她在邀请他,邀请他留下来。 沉墨口干舌燥,汗顺着喉结滴下来,身体也蠢蠢欲动。他自然渴望姜半夏,不过他心里非常介意——既介意姜半夏嘴里的金主,也介意姜半夏对自己的感情。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样坏,不需要的时候就甩手说当陌生人,需要的时候又像发情的小猫一样撩拨他,究竟把他当什么? 他心里生气,又实在舍不得对着姜半夏发火,只是冷下脸,把她的手拉开:“我在这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姜半夏想着他肯定是嫌自己脏,被人玩坏了身子还不要脸地勾引他,也不敢再自讨没趣,乖乖地躺到床上。 沉墨就背靠着她的床,坐在地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本来气氛有点尴尬,不过姜半夏听到他毕业要留学去S大,立刻由衷地为他开心:“哇,沉墨,你也太厉害了!” 那是她梦中情校,她本来也是要申请的……现在没机会了。 “半夏,早一点、晚一点都可以,你知道吗?上次参赛,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的作品,你是非常有才华的女孩,以后肯定也会有更广阔的舞台,没必要把自己困在原地。只要你愿意,我也会永远支持你的。” 半夏几乎要落下泪来,又为自己刚才刻意的勾引而感到惭愧。已经很久没有人会夸她的作品,连她自己几乎也要忘记了。在景程面前,她只是一个乖巧的性玩具,努力用身上的洞穴去容纳他,早就忘记自己原来的样子了。 “谢谢你。” 后来姜半夏渐渐睡着,沉墨在她床边坐到很晚。 第二天学校很快发布公告,把门禁时间提早了半小时,让学生多注意安全。 下午助理给她打电话,让她去一趟出租屋配合做安全检查,预约的是晚上七点半,顺便让她把不喜欢的衣服也放到门口。 其实自从上次景程走了以后,她压根没去过,衣服也没打开,正好去整理一下。 下了电梯,屋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里漆黑一片,姜半夏想着先摸索着把灯打开。谁知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一个人影,直接把她按在墙上,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揉她的奶子,又压着她的脊背迫使她把小屁股翘起来。 “景程,嗯哼~”她身子敏感,拇指又专注于胸前的一点,姜半夏很快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 身后之人并没有回应,喘着粗气,快速把她的裤子扒掉,并拢两指探进双腿之间去摸她的穴口,只是有一点湿润,其实还远远不够。但手指很快抽出,又换了圆钝的头部抵着她的穴口,姜半夏来不及反应,穴口就被强硬地撑开,硕大的头部挤了进来。 “啊啊啊,我疼,景程,呜呜慢一点啊!”姜半夏扭着身子挣扎。 她虽然也是想要的,但许久没有欢爱的身子被强行进入,还是有点吃不消。 来人把姜半夏的双臂锢在身后,就好像是牵着小马的缰绳,压低她的脊背,让她自觉把屁股摆到正适合被进入的高度,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动作凶狠又快速地贯穿她。姜半夏的脸被挤到摊在墙面上,胸前的嫩乳在空中乱颤。 姜半夏试图伸手减缓他的冲击:“景程,景程……慢一点呃啊啊啊疼。” “……” 她本来非常笃定插她的人就是景程,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应,不禁一阵心慌。身体倒是已经被慢慢草开了,越插越顺滑,甚至还有噗叽噗叽的水声。 “景程呃呃啊啊啊啊,景嗯嗯程啊,理我呜呜……” 这个姿势本就让姜半夏极度缺乏安全感,屋里又一片漆黑。虽被人压着做最亲密的情事却又好像只有她孤身一人溺于欲望之海,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丝毫回应。 “呜呜呜景程,我害怕,呃啊啊,不要了,放开我呜呜呜……”姜半夏心里委屈又害怕,不禁哭出声来,穴儿仿佛也感到痛苦般越缩越紧。 来人闷哼一声,动作迅速到好像要把她的穴口凿穿、草烂,肉体碰撞混合着水声,在黑夜里无限放大,几乎掩盖了姜半夏呻吟。很快,一股热流被挺身送了进来,滚烫、炽热又仿佛源源不断。虽然没有霸着她的宫口,却射了她满满一肚子。 她忽然哭得愈加伤心,她产生了荒谬的联想,也许和她欢爱的人真的不是景程。 “害怕什么,别哭了,不是我还能是谁在草你啊?”景程略显疲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堵着她的穴口仍轻轻挺身延长快感,姜半夏却突然感觉一阵心安,好像迷路的小孩子终于在陌生的人群中发现了熟悉之人。 他刚泄过一回,欲望得以控制,手揉着最爱的嫩乳:“别哭了,宝宝,有没有想我啊?” “嗯……” 景程倒是没太在乎她的回答,啃咬她白嫩的颈子:“宝宝,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好像很久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了,每次忙完就忍不住最快速回来找他的宝宝,好喜欢好喜欢,他已经憋到忍不住了。 他突然皱着鼻子:“宝宝你是不是换了洗发水?”好廉价的香气,香到让人头痛。 姜半夏吓得一激灵,是昨晚在宾馆洗澡用的洗发水,她不知道他回来了,自然也没有提前准备。 她硬着头皮撒谎:“嗯……舍友的,我洗发水用完了。” “这个味道不好,我们等会用家里的洗。”他摸了一会乳很快欲望又起来了,拍拍姜半夏的小屁股,“宝宝把屁股撅起来,等我一下,敢把我喂给你的掉到地上等会要你好看。”说着景程把自己从姜半夏的身体中抽离出来,起身开灯去寻找什么。 姜半夏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听话,弯着身子,头几乎要贴着小腿,穴口却正向上,把他给的全部完整地存好。 很快,景程拿着东西回来,看她这么乖,心情忍不住更好,摸着穴口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去。 “嗯哼,景程……”她想拽他的衣袖却扑了空。 他拿来了一个金属制的塞子,不长,却很宽,把穴口撑到边缘透明,却可以完美堵住姜半夏下面的小嘴,什么也漏不出来。 景程非常满意。 吞精 “好了宝宝,来帮我舔干净。” 他赤裸着下半身,肉棒上还闪着水液的光泽,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姜半夏心里抵触,又实在没有办法。 景程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姜半夏就卧到他腿间,把头埋低,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半硬的肉棒。先把龟头含在嘴里,用小舌头细心照顾中点的小孔,吮吸完后又用舌头绕着柱身,一点点吃净,连最下面的卵蛋也照顾得当,挨个儿吮进去。景程本就欲望高涨,此时被侍弄得双眼通红,整根肉棒又重新披上了水液,这次是被她用小舌头一点点打磨而成。 姜半夏本以为可以就此结束,谁知景程却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起身。 他眼里憋出血丝,摸着她的奶轻声哄她:“宝宝,吃一会好不好,我要难受死了,帮帮我吧,好想把肉棒插进宝宝嘴里。” 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已经用力把肉棒塞进姜半夏的嘴里,姜半夏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头挡住了牙齿,怕划到他最坚硬又最脆弱的部位。 “宝宝听话,很快的,舌头压下去,对就这样,嘴巴再张开一点,乖宝宝忍一忍,我真的很快,宝宝我最爱你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话都敢说,不过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是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如果姜半夏足够聪明,只要主动给他一些刺激,就可以让他缴械投降。 可是姜半夏只顾着害怕,眼里泪盈盈地,白嫩的胸口上全是景程掐出的红指印,看着就让人好想欺负。上次戴口枷都痛不欲生,他的肉棒比口枷里的假鸡巴还要大,她要怎么才能承受呢? 他用两根手指卡着她的嘴巴,以防她控制不住伤到他,又压着她的后脑勺挺身入得更深,不知是喉咙习惯了刺激,还是真实的肉体代替了冰冷的硅胶,姜半夏总觉得是比戴口枷更好容忍的。 景程手上用力,便把一整个龟头送进她敏感脆弱的喉咙里,姜半夏瞬间红了眼眶,还没等她挣扎景程就主动松了手把肉棒抽出来一些,让姜半夏得以充分的喘息。 “宝宝这样可以忍受吗?”景程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我插进去会很快拔出来,宝宝适应一下好不好?” 姜半夏也没有办法,仰着脖子红着眼睛点点头。如果只是吃进去一瞬间,她只要屏住呼吸就可以了,总比上次漫长的十分钟好忍受许多。 景程挺身往她的喉咙里送入龟头,感受被喉咙搅住令人窒息的紧致,又很快遵守约定拔出来,让姜半夏好好的呼吸,姜半夏也就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节奏。不过,他肯留给姜半夏休息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埋在喉咙里的时间却越来越久。姜半夏实在跟不上他的节奏,忍不住挣扎起来。 “宝宝,再忍一忍,嗯哼。”他已经到极限了。 他再度挺身把龟头埋进了姜半夏的喉咙,这次甚至还想要入得更深,姜半夏根本承受不住,景程就残忍地捏住姜半夏的鼻子逼着她张大嘴巴接受他,腥咸的液体直接灌入喉咙。还好他之前射过一次,这次其实量并没有那么多,不过喉咙还是无法承受。 姜半夏拼命张开嘴呼吸,换气的孔洞却被涌入的热流全部堵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直接灌入了食道。很快景程放开了她,她瘫在一边快速喘息,仿佛溺水后的新生,喉咙又止不住的干呕,没咽下去的精液很快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 景程用拇指把姜半夏嘴角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宝宝对不起,我没忍住,对不起,等会给宝宝喂饱好不好。” 他憋了太久,忍不住连续射了两次,可是他知道,他的宝宝一直在努力配合他,穴水流了满地,却一次还没有到过。 他只是想插着让她适应一会儿,想来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可是他心中还是好欢喜,他的宝宝真的好乖好努力,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胸口真实钝重的疼痛,他真的心疼了。 姜半夏难受得不想理他,他喜欢演就让他演好了,不知怎么戏这么多,爽完又开始心疼上了。 景程喝了口水用嘴喂给姜半夏,又对着小婴儿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宝宝,吐出来。”如此反复了数次,姜半夏嘴里的腥味总算淡到几乎尝不出。又抱着姜半夏去浴室,想把她的穴里也洗干净。 呜呜给我(H) 景程往浴缸里放着水,又趁此时间先抱着姜半夏冲洗一下身体。 塞子被拔出的瞬间,存在小肚子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黏腻的感觉惹得姜半夏不舒服地哼唧两声。 姜半夏此时浑身都软,只能依靠着景程站立。景程把她转过去让她趴在墙壁上,蹲下身子用花洒把她的小屁股仔仔细细冲洗干净。又重点打湿她的长发,上面一股子劣质香精味,直白、强烈又刺鼻,他已经忍了好久,赶紧用家里的洗发水重新洗净。等到他的小宝贝再次变得香香软软,浴缸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他便躺进去,又让姜半夏背靠着坐到他的身上。当然,穴总是要填满的。 景程此时欲念不深,只是想恢复下体力,顺便在浴缸里抱着、插着她玩一会。可是姜半夏就完全不一样,她的身体本来就空虚,但无论是刚才被压在墙上后入还是跪着用喉咙吞鸡巴,她的身体都没有得到一丁点满足。此时虽然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但是景程似乎更热衷于在她胸前煽风点火,并没有给她更多快慰。 她忍不住晃动细腰,想要寻求更多。景程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老实,但也没有往此处想,反而帮她揉起了小肚子:“宝宝,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他以为是在水里入得深,姜半夏有点疼,毕竟欢爱的时候她总是喊疼,他欲望上头时,也没有真正顾得上她。 姜半夏咬着下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她实在说不出口,只是挺着胸,按着他揉胸的手,小声喊他:“景程……呜呜……” 他大概有些明白了,但偏偏不如她愿,挑着眉头故作不知:“宝宝,怎么了,嗯?” “想要……”她的声音小到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呵。”他心情极好,把她抱得更紧,也挺腰入得更深,“宝宝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啊啊啊……”姜半夏被刺激得呻吟出声,认命地闭上眼睛,又觉得实在丢脸“呜呜,我想要主人草我……好想要……呜呜呜呜景程呜。” 他实在拿她没辙,动不动就爱掉眼泪,忍不住更加温柔:“哭什么呀宝宝,都是你的,全部喂给你,乖宝宝,想不想去床上做?” 姜半夏其实忍不住了,哭着摇摇头:“现在就要。” “哈哈哈。”他压低声音笑,手上把她的小屁股托起又放下,等鸡巴完全抽离再完完整整地满足她。 他故意逗她:“姜半夏你真成骚货了,喂不饱都不行,还要主动求我草你,是不是?” 眼见她泪水越流越多,他又耐着性子哄她:“别哭了,不是全给你了吗?都没给过别人,全喂给小骚货了,是不是,喜欢宝宝,真可爱。” “嗯哼~”姜半夏并没有感到羞辱,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景程此时是完完全全为她服务的,动作并不急躁,却可以完整地熨帖每一寸穴肉,入得够深也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只有快感一波波袭来,强烈到不容抗拒又温柔得恰到好处。 她眼里的雾气浓到散不开,身体被爱意包裹懒得动弹。 “呃啊啊啊,好喜欢,呜呜,喜欢景程,喜欢主人啊啊啊。”她的身体越夹越紧,景程知道她快要到了,便一边用手掐着她的小奶头,一边又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很快他的小宝贝就窝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他继续抽插延缓她的快感。 姜半夏靠在他怀里,脸仿佛蒸熟一样发烫,骨头也酥软,脑袋晕晕乎乎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夹着双腿无意识地重复。 “呜呜,射给我……给我。” 景程头一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快偷偷笑着低头亲亲她的小耳朵,把她抱紧:“宝宝怎么这么馋呀,吃鸡巴都不够,还必须要吃精才满足,真想把我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