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玄武的悲惨嚎叫声响起,回荡在整个青龙秘境中。
万里之外。
青龙和白虎在听到了玄武的惨嚎后,它们大为震惊。
白虎;“这次连玄武也如此,那里到底有什么家伙?连玄武的防御都能破!”
青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玄武的防御即便是我们,也很难将其破开……停一下吧,这次我们一起去。”
四象神兽还剩下的两个,不得不停止对传承碎石的研究,一起动身往那个方向去了。
等它们到的时候,玄武和朱雀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青龙和白虎下去后,青龙先立刻给朱雀和玄武治疗伤势,它的木之法则,是最温和、最擅长疗伤的。
白虎则马上戒备四周,一双金色虎目充满了威慑力。
远处,又用隐形斗篷躲起来的王良,看到这一幕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虽然没奢望四象神兽能一直一个接一个的过来被我逐个击破,但青龙和白虎一起来,还是感觉压力很大啊。’
‘尤其是它们两个的配合也很好,一个负责治疗受伤的两个同伴,一个戒备四周,完全没有机会偷袭它们。’
‘而且今日的虚幻之身、和绝对静止这两个大底牌,都用完了,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想到这里,王良裹紧身上的隐身斗篷,悄悄的往远处退去。
……
在青龙的木法则之力治疗下,朱雀和玄武也是过了好久才恢复到能开口说话。
它们身为四象神兽,前面几十万年里,都不曾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势。
冷不丁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真的要好久才能缓过来。
强大并不代表不会疼、不会死,它们只是很难受伤、和被灭杀而已。
真重伤了,反而会比寻常的存在更承受不住。
毕竟痛苦对它们来说,实在太陌生了。
青龙低沉道;
“你们所受的伤太过眼中,即使有我给治疗,恐怕也少不了数年、乃至数十年才能初愈。”
“不过你们现在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们,究竟是谁将你们伤成这个样子的?”
白虎也凑了过来,等着听一个答案。
它们现在都很生气,虽说四象神兽的关系平时不算特别好,但真遇到事了,它们也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觉悟。
四象威名,岂容尔等触犯!
龟首鳞甲碎裂的玄武先开口了;
“是、是一个人族小子,他有一件仙器……是根大棒……好长、好粗、好大……”
接着朱雀也开口了;
“我、我能证明……”
青龙打断它道;
“我相信你,从你的伤势里,我就能看出来了,这方面无需多说,具体讲讲那人族小子是谁吧,现在又在何处。”
朱雀抽泣了两下;
“都已经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了吗,我、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白虎从一旁稍显不耐烦的催促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赶紧回答青龙的问题,我们也好快点找到那家伙给你们报仇啊。”
朱雀忍住悲伤,愤愤道;
“这人族小子,说起来实在可恨!”
“遥想我遇到他之前,还是一只快乐的小小鸟。”
“但自从遇到他后,霉运就连连发生,直到把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接下来,朱雀就诉说了王良如何夺它本源之力,又如何招来九天神劫、毁了它的第二重秘境。
随后还有如何砍伤它第一刀、如何招惹来好多强大存在,令它受伤第二次、第三次……
听完后,青龙与白虎的面色都变得相当凝重。
白虎;“一个小小人族,竟能搞出如此多的事,实在不简单啊。”
青龙;“他能招来九天神劫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据我们之前所知,能招来九天神劫、并成功渡劫的,只有一人……”
说到这里(听到这里),四象都沉默了下。
直到还是青龙打破沉默,继续道;
“但即使如此,犯我们四象之人,还是要给予惩罚的,否则不足以立我们四象之威!”
白虎;“没错!渡一场九天神劫,并不能代表什么,犯我四象者,虽远必诛!”
朱雀;“诛、必须诛!他与那位大人完全不一样,若是放任这样的家伙去仙界,绝对会是祸害!”
玄武;“对!一个连对小乌龟的头都下得去手的家伙,能是什么好东西?青龙、白虎,你们一定要帮我报爆头之仇!”
另一边。
“阿嚏——!”
躲起来的王良猛地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后,他自言自语道;
“一想二骂三风寒……不知道是谁想我了……阿嚏——!”
话还没说完,又打了第二个喷嚏。
对面,失去一条鸡腿的金鸡面色铁青地擦了擦脸,冷声道;
“这不知是谁骂你了。”
王良摇头一笑;
“呵呵,非也,定是两个人一起想我了,让我猜猜……估计是守在十二州的冰冰、和星海大陆的度玛。”
金鸡深知王良的脸皮厚度,不想在这种事上与他争论,于是没好气道;
“你这次把我叫出来又想干什么?在你没补偿我那条腿之前,休想再叫我做事!”
说着,金鸡还用仅剩的那只脚蹦了两下,以示愤怒。
王良笑呵呵道;
“其实我觉得你现在这样也挺好,不有句俗话说的好嘛……金鸡独立,如此不很符合你形象吗?”
要不是金鸡明知自己不是王良的对手,早上去啄死他了,怒目而瞪了两眼后,一撇头道;
“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把我收回去吧,我现在是一息都不想看你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王良再次打着哈哈;
“说什么呢,城墙怎么能有我的脸皮厚呢……哦、不,是我的脸皮怎么能有城墙厚呢。”
“是这样,这次叫你出来,那是绝对的遇上好事了,并且正好就能弥补上你缺的那条腿。”
“甚至不仅于此,我还要给你换个更好的腿,一条又粗、又长、又大的腿,如何?”
金鸡半信半疑的盯着王良;
“你真能有这么好心?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